“這玩意就是烈焰草?”大昭斜著眼。
“嗯。”
赤侖王子頭也沒抬,很勤快地挖著,就這一小會的功夫,他就挖得比他們全族一年挖的還多。
品質更是極好。
大昭無聊四下掃了眼,發現這玩意長得還真多,視線不經意掃過一處。
“那邊有開花的,你看看,也是赤焰草嘛?”大昭指了指百米外的一片地方。
“開花?”
赤侖王子激靈了一下,猛地抬頭,朝大昭所指看去。
頓時間那眼神,就如老光棍看到了赤身美女,兩眼都放著光。
連剛挖的烈焰草都不要了,直接飛奔過去。
“臥去,至于么?”大昭搖了搖頭,幫他把放地上的簍子拎了過去。
赤侖王子停在烈焰花叢中,激動得不知該如何說話。
看在大昭的眼里,感覺都比得上當初他聽到余夏兒答應嫁給他時的樣子,還要激動得多。
“烈焰花啊,您知道嗎?這是烈焰花,我長這么大,只在石書上看到過。”赤侖無比激動,一把抱住了大昭,使勁地搖晃起來。
大昭(⊙o⊙)…
“放,放手。”大昭被搖得頭暈,連忙推開他。
赤侖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嫌棄,又專注地看起烈焰花來。
大昭伸手摘了一朵,拿起來仔細看著,不得不說這花確實好看,比他見過的所有的花都要好看。
“這花有什么用嗎?”大昭問。
“傳言得到烈焰花的人,能更加親近烈焰之神。”赤侖摘了一朵花起來,放到鼻下,使勁吸了一口。
大昭就看到本來開得十分燦爛美麗的花朵,被赤侖這么一吸,仿佛失去了什么,竟然一下黯淡了不少。
大昭:……
赤侖自己卻絲毫無所覺,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好香,我感覺好舒服,像極了母親的懷抱。”
大昭不禁吐槽,你丫不是大老爺們養大的嗎?
你娘生你的時候難產,壓根就沒抱過你。
只見赤侖又吸了一口,眉頭印記閃爍了一下,烈焰花又黯淡了些。
過了許久,赤侖才平靜下來,睜開眼睛。
然而看到烈焰花的樣子,赤侖大驚失色,“怎么回事,為何烈焰花會變成這樣?”
大昭嘴角微抽:“你自己吸成這樣的,每吸一口,它就蔫一點,你多吸了幾口,它就蔫成了這樣子咯。”
說著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烈焰花。
他都吸了好多口了,結果花還是如此的嬌艷,一點變化都沒有。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赤侖一臉懵逼,顯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不信你再吸一下。”大昭沖他手上的花,揚了揚下巴。
赤侖便試著吸了一下,不想他這么一吸,本來就極蔫了的花,轉瞬間就消失不見,只剩下光禿禿的枝葉在手。
大昭張大了嘴巴,這變化連他都驚到了。
這算不算尸骨無存?
“兄弟,你這辣手摧花的本事,在下真是佩服得很。”大昭都忍不住沖他拱手。
赤侖真的呆住了。
后知后覺地發現,吸了這一朵烈焰花后,他感覺渾身都好舒服。
那種被烈焰灼燒的感覺,都消失了不少。
赤侖試著把令牌取下,放到一旁去,認真地感受了一下。
雖然烈焰灼燒之感來得無比兇猛,卻不是很要命,沒有令牌護體他仍能在這里堅持一陣子。
也就是說,日后只要他速度夠快,還是可以進來這里采烈焰花的。
只是時間不會長,否則他會被烈焰焚燒。
嘗試過后,赤侖又趕緊把令牌戴了回去,看得大昭愣了又愣。
這家伙在搞什么?
還以為他不需要令牌了,正想把令牌拿回來,結果這家伙又戴了回去。
很想問他一句:好玩嗎?
赤侖連忙拿簍子拿過來,小心把花摘了放進去。
“既然這花有用,你不多吸點?”大昭把手中的花伸到他的臉邊上。
“多謝公子,只是一人一生只能接受一朵烈焰花。”赤侖笑了笑,將花推了回去。
大昭挑眉,看了看手中的花,又使勁吸了一口。
妖艷得很,半點變化沒有。
這花還挑人不是?
大昭張嘴就想咬一口,到了嘴邊又頓住了,萬一把他毒死了呢?
算了,不能吸也罷。
對外面發生了什么,余夏兒半點不知,她一直往里又走了一個多時辰,直到連她自己也開始難受,龍蛋才終于有了反應。
“還以為這地方不合適你呢。”余夏兒總算松一口氣。
此處也長不少烈焰草,如果赤侖來到這里的話,會發現這里不僅開有烈焰花,偶而還有烈焰果的存在。
余夏兒隨手摘了一個烈焰果吃,味道還行,就是感覺有點燙嘴。
與鳳凰果一般的大小,果肉充滿了能量,比鳳凰果更甚,而且這種能量不怎么柔和,會比較猛烈一些。
“爽!”余夏兒挺喜歡這種感覺。
拿了袋子出來,一邊走一邊摘烈焰果,來都已經來了,不摘白不摘。
反正她不摘,這些烈焰果也沒人摘,時間長了就掉落了。
這里除了烈焰果以外,其實也還有別的一些靈植,但都沒有烈焰多。
不知是不是錯覺,一連吃了七個烈焰果后,她感覺渾身都舒服了許多,并沒有原先感覺的那般燥熱。
余夏兒一邊摘果子一邊往里走,又走了一個多時辰,竟看到了一個冒著泡的紅湖。
之所以叫它紅湖,是因為湖里的水是紅色的,滾燙的氣息使得空間都在扭曲。
余夏兒感覺到了危險,腳步停了下來。
龍蛋忽然從她懷里飛了出來,朝湖中心飛去。
因為空間的扭曲,余夏兒看不到很遠的地方,只隱約看到湖中心有一片植物,感覺與龍族祖地看到的冰蓮很是相似,但顏色并不一樣。
龍蛋就是飛往那片植物,她能感覺到它的興奮。
沒良心的小東西,連告別都不會。
余夏兒一個勁地盯著看,好想看清楚湖中心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它長得好像有點冰蓮的樣子,她總覺得那片植物莫明熟悉。
忽然一顆珠子飛了過來,‘啪’一聲砸到余夏兒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