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能回,剩下的兩個蛋堅持不了多久了,得送它們去該去的地方。”余夏兒皺起了眉頭。
“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挺好,結實得很,再進魔鬼嶺兩三趟都不會有事。”
“身體好你不讓我干。”
余夏兒表情一言難盡。
那小眼神看得大昭頭都抬不起來,腳趾頭要把床板摳出洞來。
你如此誘人,怪我咯?
余夏兒移開視線,嘴角微抽了抽,又覺得挺好笑的。
這種事情沒什么好生氣的。
她是他的妻子,若他不想干她,那才真的要壞菜。
不過再想,也得忍著。
兩個孩子得來不易,盡管她覺得不會什么問題,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過幾天我們就出發,去火神山,這里沒有危險。”余夏兒說道。
“火神山?”大昭皺起了眉頭,“傳言火神山是鳳凰一族的遺址,會不會還有鳳凰的存在?”
若是有的話,龍蛋在那里肯定危險。
余夏兒皺起了眉頭:“火神山旁邊還有一個赤火山,如果火神山不行,那就去赤火山。”
只是去赤火山的話,要與赤火一族打交道才行。
畢竟那是赤火族的地盤。
說到這余夏兒又皺起了眉頭:“火神山不遠,也好尋,可最后一個,目前卻沒有半點頭緒,不知該如何才好。”
在大夏的時候,大昭也認真去查過,同樣也沒有發現合適的地方。
“莫著急,等去了火神山再說。說不定到時候,就能打聽到什么消息呢。”大昭說道。
余夏兒也沒別的辦法,只得點頭。
又過了幾日,余夏兒收拾了東西,把山洞里剩下的靈藥都打包了,讓角鷹帶回龍霧山莊。
只留下少量的成藥放在最后一排藥架上。
本來他們是讓大金幫忙捎東西回去的,畢竟他們要去遠行,大金卻傲嬌得很不愿意載他們,
然后他們找角鷹,角鷹也答應的時候,大金反悔了。
因此送東西的就成了角鷹。
坐到大金的背上,大昭已經做好了被風刮傻的準備,卻奇跡地發現風小得很,視線也變得極好。
“好奇怪,風刀子不刮人了。”大昭一臉驚奇,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松開手,都不怕掉下去的。
“在那個池子里,我悟出了一個技能,就是用真氣撐出一個罩子來,可以將人護在里面。”余夏兒可是練習了好幾天才成功的。
不是多難,也用不了多少真氣。
“怎么悟出來的?”大昭連忙問。
“不難,平日里我們不都下意識分出一部分真氣,護住自身的薄弱點么?原理都跟那差不多,只是撐得比較大一點,但消耗的真氣并不多。”余夏兒說道。
大昭很是聰明,聽余夏兒這么一說,立馬就明悟了。
這所謂的護罩,其實他們一直都在用,只不過以前是在肉身之內,現在要在肉身之外撐起。
大昭很想試試,但現在在高空,以免出現意外,他打算落地再試。
如今的大金的體質雖未達到壯年般強悍,但也差不到哪去,哪怕是四千斤的東西,他也能載得動。
何況兩人連東西加起來,也不過才四百斤出頭。
對它來說,這點重量壓根就不算什么,一連飛許久都不會覺得累。
因此它都是飛了整整一天,才會停下來休息。
休息的時候,大昭就會試著練習技能,到了最后一天的時候,護罩是由大昭來撐著的。
余夏兒樂得悠閑,自然不會拒絕他的好。
這火神山說是不遠,但也只是距離大夏不遠,有大金在也還是飛了七天時間,才到火神山腳下。
明明火神山與赤火山相鄰,但赤火族人從來不去火神山,據他們說是火神山里的生靈拒絕他們靠近。
無愧是火神山,剛到山腳下,就呼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余夏兒以為大金會討厭這股氣息,沒想到它不僅不討厭,似乎還很喜歡,剛落地就往山上跑。
兩條腿跑飛快,似乎忘了自己會飛的事情。
余夏兒剛進入火神山,就感覺到了一股阻礙,仿佛有什么在抗拒她的靠近。
“大昭,你有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余夏兒扭頭問大昭。
“很難受,算嗎?”大昭表示很不喜歡這里,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余夏兒沉默了下,低頭摸了摸龍蛋,似乎龍蛋也在抗拒。
莫不成這火神山真有鳳凰?
余夏兒不死心,又試著往前走了一段。
火神山的溫度并沒有對她造成影響,但那股抗拒的力量卻越來越強,來自靈魂的抗拒。
余夏兒把自己的感受與大昭說了下。
大昭表示自己沒有這種感覺,單純是不喜歡這種溫度,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不喜,并不是說他害怕,要進去也是無妨的。
大金早就跑沒了影,看得出來它真的是很喜歡這里,就好像回了自己家似的。
余夏兒原本是想要繼續的,可是走了大半天后,她發現龍蛋的抗拒越來越強了。
“下去吧,咱們到赤火山去。”余夏兒說道。
大昭一臉詫異:“不走了嗎?”
余夏兒摸了摸龍蛋,解釋道:“龍蛋它似乎不喜歡這里,越往里走,它就越是焦躁不安。”
聽到這個原因,大昭也不問了,現在龍蛋是老大,只有它喜歡才行,不喜歡沒用。
看來是得去赤火山了。
赤火山入口被赤火族把守著,要進山必須經過赤火族。
聽說赤火族是個特殊的民族,純凈的赤火族血脈,自生下來就會有赤火印記。
外人就是想冒充他們的血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又聽說這赤火族雖然貧窮,但十分熱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是余夏兒沒想到會那么巧,會在赤火族外的小鎮遇到徐月。
徐月是跟著沈承回來的,他們二人已經成親,甚至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眉心有一簇火神印記。
兩人之所以會回來,也是因為這個孩子。
徐月看到余夏兒很是激動,給余夏兒介紹了自己的丈夫與女兒,只是說起女兒的時候,徐月有些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