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浩,你妹妹不對勁,看她似乎有些心虛,可知為何?”韋琛問道。
韋子浩不知昨夜的事情,卻知上次的事情,嘴角微抽,說道:“上次秋茹偷跑出去,惹上了林縣令的侄子林剛,差點被林剛綁走。是徐問出面把秋茹救下來的,可秋茹轉身就把人撲倒在地,整個人都趴徐問身上了,聽人說還……”
韋琛嘴角微抽:“還怎么了?”
韋子浩小聲道:“親上了。”
韋琛:……
佟氏:……
所以閨女怕事情會敗露,所以才如此心虛?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昨晚還發生了更大件的事情,否則徐問也不會找上門來。
韋秋茹跟著徐問出去,一臉不高興:“我說了我不嫁你,你能不能不要威脅我?”
徐問說道:“司梅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韋秋茹疑惑:“你要怎么辦?”
徐問:“休了她。”
韋秋茹頓時一臉看渣男的表情:“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這個人也太無情了點吧?好歹她也跟你成親幾年了,你竟然說休就休?”
“你不要誤會,就算沒有你,我也會把她休了。”
“為什么?不是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嗎?你為何如此絕情。”
“我從來就不曾與她發生過關系,納她為妾是迫不得已。”
“就算你是迫不得已,你娶了她,就應該好好待她,否則你就是個渣男。”
“昨日我中的毒是她下的,她在高陽,打著我的名義收取賄賂,被我發現了,才會有今日的事情。她不安分,我容不下她。”
“你是不是沒給她錢花?”
“她每月有五兩銀子月銀。”
韋秋茹不知該如何反駁,收取賄賂是件很不好的事情,會害了徐問的。
而且這司梅是怎么回事?一個月五兩銀子可不少了,竟還打著徐問的名義收取賄賂,她要那么多錢干嘛的。
“那我也不嫁你。”韋秋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
“那我便將昨日之事告訴你爹娘,相信你爹娘一定會替我作主。”徐問淡淡說道。
“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韋秋茹還真不敢試,被知道后不止會被臭罵不知多少頓,然后還是得嫁給徐問。
可讓她嫁給徐問,她心有不服。
這是個渣男!
她家表姐都不要的男人,她也不能要,要不然多對不起表姐。
可她被威脅到了。
“如今邪修猖獗,你爹娘肯定會急著將你嫁人,你與其嫁給別的不知根底的人,還不如嫁給我。”徐問見她糾結,又給她丟了個炸彈。
可把韋秋茹給炸懵了。
爹娘急著要嫁她?
不,不會吧?
韋秋茹跑了進去,追問爹娘這件事,結果還真如徐問所說,確實要盡早把她嫁人。
等嫁了人,他們才能安心。
韋秋茹:……
佟氏安慰她道:“秋茹,你若不喜歡徐問,娘找人給你介紹別家公子。比如西街的王公子,長得一表人才,也是挺不錯的。”
韋秋茹吐槽:“那姓王的好個屁,前幾日我還看到他從花樓里出來。”
一旁的韋子浩還跟著點頭:“王公子確實不好。”
佟氏頓了頓,說道:“那就子浩的同窗,那個叫李洋的,他似乎挺喜歡你的。”
韋子浩點頭:“他確實總向我打聽妹妹的事情。”
韋秋茹黑了臉:“不是我以貌取人,可他確實長了張鞋拔子臉,還一臉的痘痘,坑坑洼洼的,我看著就倒胃口,嫁給他能給他家省不少糧食,我憑什么替他省?”
“那寧公子?他長得好,學識也好,性子也是極好的。”
“一臉病氣,風一吹就倒的樣子,看到他我就想起爹以前的樣子,不喜歡。”
不管說了哪個,韋秋茹總有理由拒絕,反正對方不是這個毛病就是那個毛病,說到最后連她自己都覺得。
如果真要嫁人的話,好像徐問最合適。
不止是她,連韋家人也這么覺得。
只是徐問與余夏兒曾經的關系,確實讓人有些為難,一時間不好下決定。
便讓徐問先回去,打算先問問余夏兒再說。
不想余夏兒今日剛好到縣城來,聽說城里出現邪修,她有點不放心姥姥家的表妹,在司家沒坐多久便去了書院。
反正趙琴防著她,待著也沒意思。
此時徐問已經回了客棧,余夏兒去的時候沒碰到他。
得知徐問來提親,余夏兒就挺詫異的。
想問一問韋秋茹的,但這妮子似乎覺得很不好意思,竟不肯出來見她。
余夏兒也沒勉強,由得她去。
“你們要是覺得好,就點頭答應唄,不用在意以前的事情。雖說我曾經在徐家待過,但徐問一直把我當妹妹的,你們沒必要想太多。”余夏兒說道。
“可你以前,不是很喜歡他?”佟氏挺尷尬的。
“以前我才多大?懂啥啊?現在我不是嫁人了么,我有大昭了,現在徐問對我來說,就是個……哥哥吧。”余夏兒想了想才說道。
余夏兒臉上堆滿了笑容,心頭卻直泛嘀咕,這江湖怎么就亂了起來,哪來那么多吸人陰元的邪修。
“那這樁婚事,我們若是點頭,你真就不在意?”佟氏還是不太放心,又問了一句。
“我在意啥?我有大昭了。”余夏兒說道。
韋家人聽著,總算松一口氣。
余夏兒本想說徐問這個人還可以,如若是真心來提親的話,答應下來挺好的。
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
畢竟由她來說這話不太合適。
只是她大概沒時間看他們訂親了,畢竟她要到上京去,這幾日就要走了。
余夏兒手里也沒帶什么,倒是帶了點金子,她便拿了些用火鼎造了根金簪子出來,就當是提前送的禮。
趙琴本來把大昭找回來,是想要問司蘭的事情,可還沒等她問出口,那邊的司梅就出了事。
上吊了,鬧自殺呢。
司梅是真的要尋死,被救下來后抱著趙琴痛哭,因為徐問要休了她。
只是徐問人沒親自來,而是派人把放妾書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