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沖進去!”余夏兒一把拉住司昭,朝宮殿迅速沖了過去。
不想這宮殿門竟推不開。
“臥去,竟然打不開!”余夏兒打不開宮殿門,氣得她踢了門一腳,拉著司昭打算繼續跑。
不想剛轉身,宮殿門開了,從里面伸出來一只手,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正好余夏兒拉著司昭,就都進了門。
剛進去,門又被關上了。
“哥哥!”看到眼前的人,余夏兒瞪直了眼。
“小表弟!”司昭也一臉震驚。
“你們怎么會來,是來找我的?”太子殿下臉色蒼白,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二人對視一眼:找個屁,純屬意外!
有什么撞在了宮殿門上,發出了挺大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持續了挺長時間,看起來十分結實的宮殿抖落不少的土。
太子殿下嘴角微抽:“你們這是惹了多少的鬼面蟹來?”
余夏兒面無表情:“不多,也就拖了大半天的怪。”
太子殿下:……
呵,確實不是很多。
是極多而已。
司昭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宮殿墻:“這宮殿挺結實的,材質好像不太一般,有點像黑剛巖。”
余夏兒一臉肯定:“就是黑剛巖。”
太子殿下一臉無奈:“你們倆別裝了,跟我說說,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聽二人說是從一個島上進來的,太子殿下一臉意外。
那個疆佰一族的島,他也是知道的,離這里可是極遠。
不過聽二人說走了可能有二十多天,才走到這里來,又覺得不是很奇怪。
“那你們可能不知,這里是不毛之地。”太子殿下說道。
兩人確實不知道,但聽了,好像又沒什么意外。
畢竟這鬼面蟹只有不毛之地才有。
“那要怎么離開?”司昭問。
“不知,孤已經被困在這里不知多少時月了。”太子殿下一臉無奈,他一個人被困在這里,不知白天黑夜,自然也分不清時月。
余夏兒與司昭對視一眼,這底下沒有白天黑夜,確實不知時日,他們也不知準確的時間,只能算出個大概來。
不過他們進來時,外面應該是三四月的時候。
得知太子殿下是上一次分別后沒多久進來的,二人臉色就有些古怪,這么算來的話,他可能被困在這里一年半了。
“這一年半里面,你都不吃不喝的嗎?”司昭奇怪地問道。
太子殿下扭頭,朝宮殿一處看去。
二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看到光亮處有大片龍血藤,這玩意挺珍貴的,是一種極好的藥材,就是味道不怎么樣,甚至可以說超難吃。
“難為你了,小表弟。”司昭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同情。
太子殿下蹙眉,拍開他的手。
“別碰孤。”
司昭‘切’了一聲,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龜毛的性子,真是到了哪里都改不了。”
太子殿下懶得理他,悄悄打量起余夏兒來,見她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自覺放下心來。
被困的一年多里,他是靠著思念她,才熬下來的。
余夏兒可不想吃跟太子殿下那般,靠吃龍血藤過日子,她想早點回去。
回去做豆腐,做紅薯粉,大把事情等著她做。
司昭感覺懷里頭的龍蛋抖得厲害,就把它掏了出來,對余夏兒說道:“大丫,它是不是發現什么,越來越不老實了。”
不等余夏兒伸手去接,太子殿下就將龍蛋拿了過去。
看著龍蛋,太子殿下眼睛微亮。
“此地為極地,乃土極,土靈極重。經過多次查探,確定這些鬼面蟹是溢出的能量所化。若百年內得不到解決,怕是會爆發,孤一直在為難著。如今有了這枚蛋,倒是能暫時解決問題。”太子殿下說道。
余夏兒挑眉:“為什么是暫時?”
太子殿下道:“此蛋雖不知是什么品種,但極為強大,它遲早會孵化,孵化出來的生物若不好控制,遲早也是個禍患。因此最好在它孵化出來前,將它殺死。”
余夏兒嘴角微抽:“它是龍蛋,不是兇獸。”
太子殿下:……
龍嗎?沒見過。
等孵出來養大了,宰了給你燉龍肉吃可好?
龍蛋瑟瑟發抖,感覺遇上了大魔頭。
司昭把剩下的最后一些魚干拿了出來,三人吃飽喝足,又休息了一會兒,便決定啟程去鬼面蟹產出的地方看。
那個地方看著像一個漩渦,不斷地有鬼面蟹從里頭爬出來,它們大小不一,但數量龐大。
但個頭大的,似乎比個頭小的多。
不用太子殿下動手,龍蛋自主飛了出來,朝漩渦飛了進去。
緊接著漩渦變小了,從里面爬出來的鬼面蟹,也變得少了許多,個頭也變得小了些。
“果真管用。”太子殿下松一口氣。
“怎么離開這里?”
余夏兒視線落在一座石頭山上,這座山雖全是石頭,可它那么高大,應該不會是鬼面蟹的,
不料她剛這么想著,耳朵就傳來太子殿下如小提琴般好聽,卻充滿了警告的聲音。
“不要去看那只鬼面蟹,它很厲害,會發現我們。”
余夏兒一臉震驚,真的假的,那座石頭山竟然也是鬼面蟹?
“出口在哪,我們快離開。”余夏兒臉色都變了。
這圣城竟如此何怕,她不要再待在這里,她要回家當豆腐西施去。
太子殿下表情有些怪異,低聲說道:“出口在它身后,被它的身體擋住了。”
余夏兒:……
司昭:……
不知集合他們三人的力量,能不能干得過這巨大的鬼面蟹。
想了想,覺得好冒險。
真的太大了,感覺完全打不過。
“這附近的石頭,可都是鬼面蟹?”余夏兒掃了周圍一眼,每個石頭都很大塊,感覺一個她都對付不了。
“沒錯。”太子殿下點頭。
余夏兒無比悲傷地在想,他們大概也要吃龍血藤過日子了。
那玩意是真不好吃啊!
見余夏兒一臉便秘,生無可戀的樣子,太子殿下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眼含寵溺,說道:“放心吧,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