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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司昭,肖瑤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一下子坐了起來,湊近余夏兒的臉,盯著余夏兒看。
“做什么?”余夏兒推了推她。
“說真的,那么大一個美男對你那么好,天天纏著你,你就沒有一點點動心?”
“我也想動心,可惜就是沒有。”
“真沒有?”
“你覺得我像那等扭捏之人?”
你大概比較像土匪!
肖瑤又躺了回去,挺失望的。
“一會我要去參加宮宴,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自己待在這里?”
余夏兒看了看天色,不早了,答應老皇帝要參加的,自然不能食言。
“宴會能有什么好玩的?”肖瑤沒什么興趣,一邊吃著月屏,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金牌。
“看人唱歌彈琴跳舞唄,應該也有好吃的!”余夏兒說著,看了這金牌一眼,忍不住笑了。
“你這金牌神捕,才上任沒幾個月就挺著大肚子歇菜了。”
“送你,要嗎?”肖瑤道。
“不要!”
余夏兒很是堅決,才不接這麻煩。
肖瑤嘆了一口氣,把金牌放了回去,說道:“就知道你會是這么個反應,我來的時候人家還囑咐了我好幾遍,讓我跟你好好說說,把金牌接過去。”
余夏兒確實嫌這東西麻煩,她老老實實地在村里種地,有空再進山采些東西,每年的收入可是都挺不少的。
如此日子就過得很好,閑著蛋疼才給自己找事干。
余夏兒忽地想起什么,對肖瑤說道:“聽說這個中秋,那個大國師遺孤也會出現,一直傳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
肖瑤點頭:“確實挺神秘的,我追查大祭司的時候,無意中路過香云閣,見過她兩次,都戴著面紗,看不到她長什么樣子。不過很奇怪,我總覺得她的眼神似曾相識。”
“這次她會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看在你這么努力邀請我的份上,我就賞你這個面子。”
“要不然你別去了,我嫌你大肚婆麻煩。”
“我偏去!”
很快宴會就開始,二人結伴而行,朝太極宮走去。
余夏兒以為,中秋節怎么也會看到太子殿下,結果太子殿下臨時有急事走了,連一面都來不及見。
余夏兒:……
確定不是在躲她?
余夏兒蹙起了眉頭,總覺得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若說太子殿下是厭惡了她,所以并不想看到她,又怎么會將她做的衣服穿身上。
她可是沒少聽司昭嘀咕,說太子殿下這兩年換了性子,改穿別的顏色的衣服,從司昭的細節描述中便知那是她親手做的衣服。
可若不是厭惡了她,又怎么會躲著她?
男人心,海底針!
又或許是真的有急事,趕巧了?
余夏兒眼神飄忽,不會是她把他的珠子弄壞了的事情被他知道,所以才不高興見她吧?
那是伴生珠子,壞了他有感應也不奇怪的。
“你在想什么,人來了!”
正發著呆,肖瑤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朝宮殿門口那邊努嘴。
余夏兒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看了過去。
就看到一個臉戴著面紗,身穿白色紗衣,飄飄若仙的女子盈盈而來,婀娜多姿,還尚未看到她的臉,就被她的身姿給吸引住,周遭漸漸安靜了下來。
以至于余夏兒咬蘋果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堂上美人雖美,但那吃蘋果的聲音,也該死的引人好奇,眾人不自覺地就扭頭看了眼。
被眾多太過幽怨眼神盯著,余夏兒想要忽略都難,看了看手中的蘋果,又掃了他們一眼。
“這蘋果挺甜的,要不然你們試試?”余夏兒沖他們笑了下。
說完又繼續嚼了起來,一吃嚼一邊打量著白雪,氣息挺熟悉的一個姑娘。
眾人:……
白雪:……
不得不說的是,余夏兒也是個美人,眾人下意識就拿余夏兒與白雪相比較。
有人還戴著面紗,因此看不出誰比較美,只覺得余夏兒的氣場比較大,帶著一抹痞氣。
而白雪如失落人間的仙子,神秘又圣潔。
白雪朝余夏兒看了一眼,似乎是不經意間掃過,很快又收回視線。
余夏兒卻從她看似溫柔的眼神底下,看到了憤怒與嫉妒,還有絲絲不的甘與惡毒。
這,就有意思了。
原本余夏兒以為她很快就會摘掉面紗,讓所有人看清她的廬山真面目,結果人家還一點都不著急,先給老皇帝表演了一個飛仙舞。
余夏兒挑眉,跳得可真好看。
坐她一旁的肖瑤眼睛都亮了,還悄悄與她說了一句:“這姑娘跳得不錯,可惜不能給賞錢,要不然我肯定給她扔一大錠的。”
余夏兒:……
不知人家姑娘聽了,會不會被氣死。
余夏兒默默地拿起一小串葡萄,朝她遞了過去,“聽說多吃葡萄,孩子生下來后眼睛大。”
肖瑤接過葡萄,眉挑了挑,摘了一顆葡萄,指尖悄然一彈。
一眨眼,小葡萄落在白雪跳起的腳下。
有人看到了小葡萄,但已經來不及與白雪說,下一瞬就見跳成彎月狀的白雪踩了上去。
哧溜!
瞬間劈叉,腿沒事,但差點折了腰。
“好!”
不知何人帶頭,大聲鼓掌,緊接著所有人都鼓掌了。
白雪:……
究竟誰害她?
本來她的腰就不是很好,這么跳已經很是勉強,剛劈得太過突然,她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背過去,現在腰疼得很,根本就不想動。
可又不能不動,只能慢慢來。
本來還要跳一會兒的,結果只能草草結束。
走到臺階前,將面紗摘開。
看清面紗下的容顏,肖瑤吃葡萄的動作就是一頓,眼里頭閃過一抹心虛。
“夏兒,我好像認錯人了。”肖瑤小聲說道。
“未必!”余夏兒若有所思。
眼前女子是真的美若天仙,乍看著美得無可挑剔,可細看總覺得有點不對。
不知想到什么,余夏兒一臉不可思議。
莫非這個世上還有人會整容?
雖說留下來的痕跡幾近于無,但作為一個時常接觸這一領域的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