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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昭試了一下,發現以他的真氣,只能化出個球來,而且遠沒有余夏兒的威力大。
不過用于劍上,威力還是加大了好幾倍。
暗夜里傳來一道刺耳的嘯聲,正密密麻麻圍攻著刁家的蝙蝠朝四面八方,盡數散去。
前后連一刻鐘都不到,全消失不見。
眾人連忙沖進刁家看情況,這一看全震驚住。
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刁家上下,連著下人,一共二百多口人就都全被蝙蝠咬死,不留一個活口。
“他們都是被圍攻,吸干血而死的,這些蝙蝠不對勁。”六扇門查過后,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余夏兒在刁家走了一圈,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這些尸體里面,沒有刁寶才。”余夏兒說道。
整個刁家余夏兒就認識刁曼麗跟刁寶才兩個,刁曼麗之前就死了,現在還在剩下一個刁寶才。
“去查一下。”白銀捕快下令。
沒多久結果就呈上來了,刁寶才確實沒在,近來花樓里來了一個美人,刁寶才饞了許久,今夜砸重金睡美人那了。
不知該說他幸還是不幸,剛好躲過一劫。
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死了,卻沒有找到大祭司,余夏兒很是失望。
不爽地踢了踢地上的蝙蝠,拿出個黑袋來,往里頭裝了三只,然后回去研究蝙蝠去了。
雖說她深夜出現在這里不對勁,可誰讓她有老皇帝給的牌子呢,牌子一亮出來,就特別的好使,隨隨便便沒人攔她。
司昭的身份令牌都省了。
“大丫,咱們再飛一次,我覺得剛才那樣飛著,挺好玩的。”司昭抓住余夏兒的手,又放在自己的腰上,沖余夏兒撒嬌討好。
余夏兒瞥了他一眼,圓了他這個念頭,帶著他飛了起來。
“可惜是晚上,要是大白天的話,肯定更美!”司昭笑容滿面,那神情就跟吃了蜜似的。
“別怪我沒提醒你,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在上京這個地方,能不飛就盡量不飛,千機閣可不是當擺設的,能用神弩將你射成篩子。”余夏兒說道。
“那你還帶我飛,不怕咱們被射?”司昭立馬緊張了,朝四周張望。
“剛出過事情,六扇門的哨子都吹響了,未免傷到自己人,他們輕易不會動手,何況你頭頂上的發冠閃著呢,他們能認得出來,不必擔心。”余夏兒淡定道。
司昭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發冠,這是老皇帝賞給他的,讓他平日就用它冠發,沒想到還能有這種作用。
心頭松了一口氣,又扭頭去看她。
月色朦朧,她看起來好美,充滿了誘惑。
這上京的景色再美,也不及她半分。
“到了,回去休息吧!”余夏兒直接把司昭送到了宮殿門口,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直到人走遠了,司昭都還有點回不過神來,直到小太監喊他才有所反應。
鬼節的夜原本應該很安靜,但整個上京都變得緊張,巡邏隊伍比以往要多上幾隊,時不時傳出搜查的聲音。
如此嚴謹之下,果然又抓捕了些福安公主的手下,并且將試圖劫獄的人全部拿下。
然而抓到的只是一些嘍啰,不管是福安公主還是大祭司,都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經過審問,大祭司與福安公主早已趁昨夜大亂,從密道離開了上京。
至于這條密道在哪里,卻無人得知。
老皇帝發了很大的脾氣,命人徹查,一定要將密道找出來。
然而查了整整一個月,幾乎將整個上京翻遍了,也沒有查到與密道有關的半點消息。
這一轉眼,便到了中秋節。
小妖精給余夏兒帶來消息,那個柳元竟真的是余正熙的生身父親,同時也查到了一點事情。
柳家父母竟不是柳元的親生父母,確切地說,柳父是柳元的族叔。
柳元的親生父親是個縣官,只是才上任沒幾年,就因為太過耿直而得罪了人,一夜之間被土匪殺死,只剩下尚在襁褓中的柳元。
因著朝廷每月都有五百文的撫恤金,十四歲前會一直有,柳元族叔仗著關系最親,便把他爭取了過去。
可柳家父母對柳元并不好,更恨柳元方方面都比他們親兒子優秀。
若非有族人盯著,還不知會把柳元如何。
柳元原本是不愿意去張家當上門女婿的,可被柳家父母拿養育之恩來壓迫,才不得不答應下來,但也與張家寫下了斷絕關系的文書。
“斷絕關系了啊?我怎么聽說柳家三頭兩天跑去張家要好處呢?”余夏兒挑眉,一臉意外。
“那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是好賭好色就是好吃懶做。因為養了柳元,原本柳元家的一切,除了歸族里的一部份,也全落于柳家手里,可把他們養得大手大腳慣了。”小妖精撇了撇嘴。
“我啊,還查到一件好玩的。就是那柳元的妻子,原來并非不能生育,而是被柳家使了陰損的法子,壞了身子,才一直懷上不。”
余夏兒蹙起了眉頭,如此復雜,就更不能讓正熙認他了。
“此事就當作不知道,也不用再關注他了。”余夏兒立馬就決定了。
不過這件事她也不會一直瞞著余正熙,等長大以后,會將真相告知于他,如何取舍就看他自己。
“下次有事你別自己來,讓人來跟我說就行。”余夏兒看了下她的肚子,眼皮子直跳跳。
現在都這么大了,才剛三個月,就如人家懷了五個月一般。
別人三個月,肚子還是平的。
“這不中秋了么,我閑著無事,來給你送月餅,順便找你解解悶,這一天天的,什么干不了,無聊死了。”肖瑤摸著肚子說道。
“你是來送月餅的,還是吃我月餅的?”余夏兒無語地看著她,到了她這里嘴巴就沒停過,比掌心大的月餅,她已經一連吃了三個,還繼續伸手。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月餅好吃。”肖瑤一點都不心虛,還理所當然。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誰做的?”
“大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