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兒直接提柴刀就沖了上去。
“什么人!”
連死了好幾個人,噬靈教的人才反應過來,大聲喊了起來。
一群人沖了上來,意欲將這個挑釁噬靈教的人殺死,卻驚恐地發現,這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這位大俠,有話好好說,先放下武器啊……”
有人試圖與余夏兒商量,但余夏兒壓根不給機會他們,柴刀所到之處,人影紛紛倒下。
“快逃!”
噬靈教人面色大變,哪里還敢與余夏兒對上,紛紛朝后面逃走,生怕慢一些就會被一刀切。
他們懷疑此人是來尋仇的,心頭暗罵那個做事不小心的,說不準是抓到這煞神家的崽。
噬靈教的一個頭目眼珠子轉了轉,沖向大堂的鐵籠,劍指其中一個嬰孩。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頭目大聲威脅。
余夏兒聽到了,微頓了一下,又如沒有聽到一般,又一連砍了好幾個人。
這幾個人本來還沒那么快死的,但見頭目拿孩子威脅,就慢了幾步,以為會成功。
誰知余夏兒壓根不停,還趁機又殺了幾個。
那頭目嚇到了,有些騎虎難下,一咬牙就想捅死那孩子逃跑。不料就頓了這么一下,一把柴刀飛了過來,腦袋就飛了。
余夏兒將倒飛回來柴刀接手上,又沖了上去,遇人便殺。
這番動靜顯然已經驚到了在屋里頭練功的噬靈教主,不高興地出來看情況。
不想門剛打開,就一個腦袋飛了過來。
噬靈教主看著這顆腦袋,面色一變,竟是他的左護法,是噬靈教里除了他以外武功最高的。
朝外看了一眼,噬靈教主一言不發,快速朝后門奔去。
跟在噬靈教主身后的,還有不少人。
余夏兒余光瞥見,但還來不及去追,等將跟前最后幾個人殺死,然后一頓狂追猛砍。
這個教里的人,每個都不無辜,每個人都該死。余夏兒殺紅了眼,只是她自己卻不覺。
很快逃走的人也一個個死于余夏兒刀下,追到河邊時,只剩下噬靈教主一人。
余夏兒揮刀要砍時,突然一條巨蛇張開血盆大口朝她撲來,她下意識避了一下,就沒砍中噬靈教主。
蛇口噴著氣,太臭了。
余夏兒有被熏到,惡心得想吐,頓時有些手忙腳亂。
噬靈教主身穿斗篷,臉戴面具,誰也不知到他長成什么樣子,從身形看應該是個男子。
他本欲逃走的,見余夏兒似乎陷入了險境,猶豫了下竟打消了立馬就走的念頭,留下來試圖偷襲。
不料他躲到余夏兒身后,正想一劍刺穿余夏兒心臟時,余夏兒猛地轉身一刀劈向他的劍,并狠狠一腳踹向他的胸口。
噬靈教主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即掉進河里。
余夏兒眉頭一皺,就要追著跳進河里,卻被大蛇攔住了,不得已只得先砍了這大蛇。
花斑大蛇,本來是條普通的蟒蛇,被噬靈教主每日喂與尸體,漸漸產生了變異。
前世她不曾見過這條蛇,但傳言噬靈教主死后,這條蛇逃了出去,四處徘徊偷食嬰孩,許多人家的孩子都被偷食,連六扇門都奈何不了它。
此時這蛇還未成氣候,余夏兒再一次避開它的毒氣攻擊,一刀砍了過去。
不想沒砍中它的脖子,倒是把它的身體從中間砍成兩截了。
剛大蛇痛苦嘶叫,但未徹底死亡,又朝余夏兒撲了過來,試圖與她同歸于盡。
余夏兒朝一旁滑倒,再用力一刀砍去。
這次總算砍到它的脖子,可見鬼的它明明只剩下一個腦袋,竟還朝她飛過來,眼神陰毒地盯著她。
死也要咬她一口?
余夏兒有點被嚇到,但還是不慌不亂,又一刀劈了過去。
這一次,大蛇總算安靜下來,畢竟蛇頭都劈開叉了。
只是大蛇雖被她干掉,耽誤了這么一會兒,卻不見了噬靈教主的蹤跡。
“竟然讓他逃了?”余夏兒擰起了眉頭。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畢竟噬靈教睚眥必報,又已經看到了她的臉。
順流一直往下看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看到噬靈教主的蹤跡,余夏兒猶豫了一下,扭頭走了回去。
那群小崽子不知有沒被嚇死。
慕容希林本就受傷極重,就算吃了藥,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全的,況且他也不是直線走,彎路繞了好幾圈,花了快一個時辰才跑到地方。
就發現挺安靜的,安靜得讓他有點害怕。
他猶猶豫豫走過去,就從大開著的門看到里面滿地的尸體。
再往里走,凡是噬靈教人,無一活口,皆是一刀斃命。
一直走到大堂里,都沒有看到余夏兒。倒是有五六個大籠子,其中四個里面關滿了孩子。
沒見到余夏兒,慕容希林未免就有些擔憂,想要追上去,看了眼這群孩子,又不太放心。
正猶豫著,就看到余夏兒提著滴血的柴刀從后門走進來。
“你怎么來了?”
余夏兒看到慕容希林頓了一下,差點以為還有活口要一刀劈過去了,好在她沒殺昏了頭。
慕容希林想說噬靈教人可怕,不放心,想追上來將她勸走什么的。
可看著一地的尸體,開不了口。
“是想來看您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慕容希林敬語都用上了。
“還真有,把這些崽子都帶出去。”余夏兒隨手用柴刀敲了敲邊上一個大鐵籠子。
梆梆!
聲音挺不小,一群孩子被嚇哭了,這多么多哭聲,簡直要掀翻天。
簡直就……驚天地,泣鬼神!
余夏兒都嚇得抖了抖,連忙把柴刀放到后背去。
果然幼崽什么的,最討厭了,就一群哇哇怪,特別能鬧人。
慕容希林見狀,嘴角微抽了抽,不過這群孩有不少,確實挺麻煩的。
“趕緊帶走,帶走!”余夏兒頭大得很,看了眼這群可憐的崽,又趕緊收回了視線。
看不得,看了就難受。
又對慕容希林說道,“噬靈教主那個鱉孫竟然養了一條吃人的大蛇,剛我就被大蛇纏了一下,就讓這鱉孫跳河里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