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司昭一臉興奮,仿佛扒拉出來的是黃金,而不是石頭。
余夏兒面無表情,繼續洗藕,淡淡道:“你搬起來試試?”
司昭點頭,雙手抱住黑剛巖往上一搬,再一搬,再使勁……最后他使出了真氣,才將石頭搬起來。
Σ(°△°)︴為什么會這么沉?
“大大丫,它好像有三百斤重。”司昭一臉見了鬼,難以置信,這么個只是比黑大丫腦袋大點的石頭,竟然會這么沉。
“哦。”余夏兒很淡定,仿佛早有所料。
“所以講,當初你是怎么推動那塊巨石的?”司昭看向余夏兒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
余夏兒頓了頓,瞥了他一眼:“所以講當初在平衡的狀態下,我仍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它推動,也僅是微微推動而已,讓它失去平衡而已,后面是它自己滾的,跟我沒關系。”
司昭只想知道,她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余夏兒表示自己的力氣不小,但還是打不過大當家,然后司昭就傻眼了,決定要更加努力修煉。
“這玩意我好像搬不回去?”司昭一邊說話,一邊往余夏兒那看,一臉討好的笑。
余夏兒道:“你用真氣啊。”
司昭伸出一根手指頭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一直用真氣的話,我大概只能堅持片刻,然后真氣沒了,就搬不動了。”
余夏兒:“那就滾著走,搬不走的話,推著你總可以的,反正這石頭挺圓。”
司昭干脆直接說道:“你力氣大,你幫我搬唄。”
余夏兒瞥眼:“有啥好處?”
司昭眼珠子轉了轉,嘿嘿笑道:“要不然我把面具拿開,讓你瞅一眼,親一下?”
“滾!”
“親兩下?”
“不必廢話,滾就是了。”
后來司昭才明白這滾字是什么意思,原來是讓他滾著石頭走。
(╥╯╰╥)小氣鬼,這點忙都不幫。
下次老子要再給你做好吃的,老子就跟你……一塊吃!
二人是天黑才回到山腳的,此時干活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不過金胖子沒有走。
自打余夏兒建房子以來,金胖子只要有時間,就會跑過來幫忙。
也不要啥報酬,只要有好吃的就成。
“你們倆可算是回來了。”金胖子不太會做飯,就隨便做了點吃的,才剛做好。
“快去洗洗手,來試試我的手藝。”
司昭吃了一口,立馬就露出嫌棄的表情:“人家胖子十個有九個會做飯,還剩下一個特別會。偏生到了你這里,連最簡單的都不會,難吃死了。”
余夏兒吃了一口,覺得還行,跟她差不多的水平,勉勉強強還是能吃的。
就是不能跟司昭做的比,一比就是難吃。
“嫌難吃下次你早點回來做。”金胖子翻了個白眼,他覺得自己的手藝還行,就是這一頓太累太餓了,所以才少吃了兩碗。
o(╯□╰)o平日里他能吃三碗的。
飯后實在太晚了些,金胖子就不打算回去了,干脆在這里休息一晚上。
“大丫,大丫。”
余夏兒正蹲地上想著事呢,司昭就湊了上來,跟她蹲在一塊。
回過神來,問:“又啥事?”
司昭說道:“金兄跟我說,他也想學武功,你看他那個體型,能學不?”
余夏兒道:“能不能學的,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司昭:“怎么試?”
余夏兒緩緩地扭過頭,瞥眼:“你是不是傻?我不是給你個修煉功法?你自己也在修煉著,就不知道教給他的嗎?”
司昭一臉干笑:“我以為這個是不傳之術,沒想到還能教別人的。”
原來他不是唯一,好心塞。
余夏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雖不是不傳之術,但也不能誰想學都傳的。讓你傳給他,主要還是因為他跟咱們關系好,換個人你看看我會不會答應。”
司昭:……
好像有點被安慰了的感覺。
“行吧,我現在就教他去。”司昭起身,一蹦一跳地走了。
“跟個竄天猴似的。”余夏兒嘀咕。
抬頭看了看天,打了個呵欠,這會應該很晚了,明天還有不少事情,她得早點睡覺……不,是修煉去。
不想她剛盤好腿,外頭就傳來急切的拍門聲。
開門一看,是鎮上劉家人。
劉家的一名女仆拿著那張五十兩的欠條過來,希望余夏兒能去救她家公子。
本已病好無礙的劉成,突然吐血不止。
夜里有宵禁無法進城去,況且劉成的情況,也熬到進城去找李老看。
鎮上的大夫劉成信不過,在昏迷之前讓女仆拿欠條來找余夏兒。
余夏兒看著欠條,挺猶豫的。
這錢不是她欠下的,所以她拿了欠條等于是給老余家還債,白干。
不過她也挺好奇的,劉成這是又鬧啥夭蛾子,上次他的病明明已經好了,怎么就吐血了呢。
“行吧,我就去這一趟。”余夏兒到底還是把欠條接了過來。
女仆渾身臟兮兮的,身上還有不少擦傷,看得出來是跑過來的時候摔了好幾次跤。
仔細看了下,這女仆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還挺好看。
“要趕驢車,還是馬車?”司昭衣服都穿整齊了,看樣子是要跟余夏兒一起去。
“馬車吧,這天氣有點不對,夜里怕是要下雨。”小驢車沒有棚子,余夏兒可不想淋雨。
司昭便跑去套馬車了。
沒過多會,一輛馬車從小灣村駛了出去。
“能,能快點嗎?二公子他吐血吐得特別厲害,我怕他……”女仆很是擔憂,臉色蒼白。
司昭看了余夏兒一眼,見她沒反對,便打了大寶屁股一鞭子。
大寶吃痛跑了起來,速度一下子加快不少。
余夏兒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打量起這個女仆來,好奇問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在劉家干活多久了,簽的是死契還是活契。”
女仆說道:“我叫陶金娘,在劉家干了五年了。劉家沒人有功名,簽的五年活契,上個月就到期了。只是劉家最近太忙,我就一直沒離開,想等忙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