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曾經最厲害的天才,在巔峰期也不過才九重內力。
沈青這種后來嗑藥長上去的,先不算。
“我能問問,你是怎么修煉的嗎?”余夏兒真的很好奇,如果可以,她想要那個功法試試。
“我資質好,用最普通的功法,也能修煉一天,頂別人一年。”大當家淡淡道,仿佛那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余夏兒無語,服氣了。
司昭嘴角直抽抽,跟對方一比,自己確實是個廢物。
大當家抬頭望了往天,冷冷道:“我要走了,記得我跟你說的話,不想死就別將面具拿下。”
余夏兒下意識問:“你要去哪?”
大當家看了她一眼:“回山頭。”
是哦,忘記他是個土匪頭子了。
“你要沒事的話,就去找一下龍元果唄,要給你治病的話,大概要用到龍元果……”余夏兒怕他不耐煩,趕緊將龍元果的樣子,以及生長地域描述了一下。
其實龍元果還是很好認的,遠遠就能看到,那東西長得特別絢麗,扎眼。
說完又想起什么,連忙補充:“還有,一定要用玉盒子保存,玉的品質不能差,龍元果嬌氣得很,東西太差它會壞掉,或者直接消失。”
大當家眼神很是復雜:“你確信你能治好我?”
余夏兒可不敢打包票,怕一不小心失手會被掐死,便說道:“我會盡力,竭盡所能!”
“好。”
這時,天空忽然下起雨來,轉眼就變得有點大。
大當家眼中閃過一抹厭煩,他不喜歡下雨,那種潮濕感令人作嘔。
可大當家還是冒著雨,撐傘離去。
紅色的傘,紅色的身影一起沒入雨中,轉眼功夫消失不見。
司昭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說道:“剛才差點嚇死我了。”
余夏兒皺眉問:“剛才你有沒有被嚇尿?”
司昭⊙⊙?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么堅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被嚇尿。”司昭連忙搖頭,堅決否認。
忽然想到什么,司昭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為什么叫他大當家啊?”
余夏兒:“它是黑山嘴土匪大當家,你說我為什么會叫他大當家?”
司昭腳一歪,趕緊抱住了柱子。
“你開玩笑的吧?”
“沒有,我是認真的,他真是黑山嘴大當家,如假包換。”
“大丫啊,可不興騙人的。”
“你可以不信的,我不逼你信的。”
司昭猶豫了好久,問道:“那……你說我要逃么?聽你這么一說,我終于理解我那死鬼老娘為什么不讓我去上京了,感情是大土匪來著。這要真去了上京,讓人給認出來,肯定得死啊!”
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大當家他是空降的啊,兩年前空降殺了原來的大當家,以及一些反對他的人,強行當上的。他原本跟土匪窩沒啥交情,不是土匪窩的人,一點都不熟的。”余夏兒聳了聳肩說道。
司昭松了一口氣,不過好奇怪,他為什么會感覺有點失望。
難不成他其實是想當土匪的?
因為懷疑那頭母老虎是自己小時候遇到的那頭大白肥貓,雨停后司昭特地跑去老虎洞看了下。
然后他發現大白母老虎不像,反倒那頭快一歲的小白虎像。
(°ー°〃)都是白白的,胖胖的。
“可能我見到的,是它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司昭盯著小白虎說道。
余夏兒:“……”
司昭訕訕地笑了笑,扭頭跑去找石頭去了。
“天熱不早了,我得早點把石頭找到,然后搬回去。”
余夏兒則跑去看沼澤去了,距離泉水被截流已經好些天了,從水潭到沼澤這一段大概二百米的河流,明顯變淺了許多。
流入沼澤的水,也隨之變少。
放眼望去,整片沼澤的變化還是很大的。
這里本身不是十分低洼之地,只不過因著不斷有水流進來,時間長了才會形成沼澤。
如今截了一半的泉水,這一大片地干了不少,不少地方甚至露出土來。
不過現在的變化還不算大,再等一段時間,又或者說等到明年,變化才會更大。
余夏兒砍了一根樹枝,在露出來的地面上試探著,挑著沒有淤泥的地方走。
很快就來到蓮葉處,先是摘了幾片蓮葉,然后拿刀扒拉了下,伸手揪了一根很長的蓮藕出來。
長的時間有點長,看著不是很好看。
遲疑了下還是丟了,又伸手去掏了掏。好在這次運氣不錯,掏出來根新藕,看著很是不錯。
洗手的時候看到剛被她扔掉的老藕,猶豫了下又撿了回去。
好像老藕也是能吃的?
應該是吧?
肯定是!
拿著蓮藕剛往回走兩步,又看到了草叢里有幾窩鴨蛋。
咸鴨蛋是怎么做的?
“司大昭,你會做咸鴨蛋嗎?”余夏兒沖司昭大聲問道。
“不會!”司昭大聲回道。
余夏兒一臉無語,還以為吃貨是無所不能的呢,結果竟然不會。
不過余夏兒還是跑了過去,取出來個布袋,將那幾窩鴨蛋全撿了,一個也沒給留。
“我知道方子,回頭我教你!”余夏兒隱約記得,但可能不太清楚。
不過司昭那么厲害,應該很容易做出來的吧。
司昭這會正在那條不長的河里頭摸著,潭水邊的石頭他都試過了,個個都挺不小的。
別說是搬起來了,就是使勁吃奶的力氣,他也推不動。
只好退而求次,到河里摸石頭來了。
“你還沒找著合適的呢?”余夏兒手里頭的蓮藕沒洗多干凈,見河里頭水清,干脆又放河里頭洗洗。
司昭扭頭看了一眼,朝她跑了過去。
“干嘛,你要幫我洗蓮……藕嗎?”余夏兒說著就見他伸了手,她立馬將蓮藕遞過去,可他沒接,還推了她一下。
像見著了寶貝似的,在她剛才站著的地方挖了起來,沒多會就扒拉出一塊足球大的黑剛石。
挺圓的,看著也像足球。
所以講,他不是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