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小灣村的人,誰提起這小娘們,不是滿嘴噴糞的?
五虎查到這些,都不禁抹了把汗。
做人能做到這種地步,真他娘的是個能人。
想當然他們也不是什么好人,對早不知死了多少年的老父母雖算不上多好,可也沒有這么牲口的。
這還是個小娘們,可真夠毒的,令人難以置信。
“想弄死這黑浚浚的小娘們,不容易啊!”五虎對視一眼,一臉的凝重。
還不能讓這小娘們發現,不然就慘咯。
刀疤道:“還是得想法子,把這小娘們給收拾了,不然沒法子出門。”
獨眼一臉陰騭:“本來想在龍泉縣搞點事情,嫁禍給這小娘們的,沒想到這小娘們運氣那么好,竟與姓閻的交好,這禍怕是不好嫁。”
“上頭下了命令,讓咱們把這小娘們抓起來,要不然就把她給弄走。”
“哪有那么容易,這小娘們不僅武力高強,還是李尋風的師侄。”
“要不然下毒試試?”
五虎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著,顯然就是覺得余夏兒再是厲害,也沒有放棄報復的打算。
何況余夏兒現在還是他們的任務目標。
如今他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就等著全好了去把任務做了。
對此余夏兒并不知道,只知今夜對她來說有些特殊,平日里她只要進入修煉狀態,三分鐘后必定會睡死了去。
可今天她在修煉三分鐘后,并沒有立馬睡去,神智仍舊是清醒著的。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修煉,空氣中有許多靈氣被她納入體內,周身布滿了氣海,仿佛無底洞一般,將她運功得來的真氣全部吸走,根本等不及去到丹田就消失不見。
余夏兒:……
什么情況,好詭異。
正待她要仔細看清楚時,突然一陣困意襲來,她又挺不住睡了過去。
余夏兒:……
就不能多堅挺一下,好歹讓她內觀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為什么會這么黑,還黑得這么亮。
此時鎮上的劉家,也差不安生,劉成小倆口鬧了矛盾。
說起來也有點丟人,劉成病才剛好,就要跟李燕圓房。
結果李燕不但拒絕了,還把這事鬧得全家上下都知道了,整得劉成好沒面子,差點羞得沒臉見人。
其實李成也沒非要現在就圓房,只是提了下要跟李燕一起睡,被拒絕后心里不舒服,才抓著李燕不放。
可也不是非要圓房,只是想跟李燕睡一起。
“成哥哥,我是為你好。你身體才好,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急色,就不能等你全好了,再,再圓房嗎?”李燕一副不贊同,又羞得沒臉見人,恨不得找個洞鉆下去的樣子。
此時家里人都被驚動了,聽到李燕的說話,看向劉成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贊同。
劉成臉都綠了,有些上火。
本來是小倆口的事情,非要鬧出來,現在那么多人都知道,不丟人嗎?
劉母臉色不好看,把劉成拉到一邊去,小聲問道:“成子,是不是她勾引你了?”
劉成搖頭:“不是。”
“那你怎么……你的身體可沒全好,可不能胡來。”
“娘,我沒想做什么。只是覺得夫妻二人,不該分開睡,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就想跟她同一床睡覺。只是蓋被子,不做什么的,但小燕她好像反應有點大。”
“你有說清楚嗎?”
“我說了,可是她不信,還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劉母是相信自己兒子的話的,問兒子這種事情,她也很尷尬的。可問清楚后,看向李燕的眼神,就又多了一絲不喜。
又把李燕抓到一邊:“有什么事情,你跟成子不能好好善良,非要鬧到外頭來。房間里的那里事情,讓別人聽了去,你覺得很光彩是不是?”
李燕哭著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擔心成哥哥了,才會一下子口無遮攔,說了出來。”
可是把劉母給噎得夠嗆,人家都說是不小心的,主要還是因為太擔心了,劉母能怎樣?
打她一頓?小兒子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下次注意著點,房間里的那點事也拿出來說,你不嫌丟人,我家成子還嫌丟人呢。”劉母低聲教訓了一下,也不打算管了。
也沒法管。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光彩的,但李燕并不在乎。
她只要讓別人知道,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跟劉成同房就行。自打知道徐問的臉好了以后,她是越發厭惡起劉成來。
甚至認為自己之所以會這么為難,都是因為劉成。
今日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直都以為劉成就算不死,也頂多就是吊著一口氣。
沒想到劉成不僅活了下來,看著還好好的,除了瘦弱了一些以外,其余一切都挺好。
都那樣了,為什么還是不死呢?
李燕一點都不開心,可表面還是得裝作開心,又很擔心的樣子。
能不撕破臉皮就讓劉成死掉,最好不過。
劉成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著,快死了時最不放心的心愛女子,竟一心盼著他去死。
要知道的話,不知還會不會連病都不好好養,就急著趕回來。
先前劉家父母擔心劉成在鎮上不能好好養病,在劉成好一點的時候,就將劉成送到大河郡去養病。
養了好幾天,才回來。
劉成是在剛去到大河郡時遇到余家父子四人的,發現余大志與余夏兒有幾分相似,就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還真問對了,就出手救他他們一把。
從大河郡回來后,他又想到了余夏兒的話,就下意識對李燕觀察起來。
這一觀察,就感覺到不對。
李燕看到他歸來,似乎很是吃驚,看似很高興的樣子,但笑容不達眼底。
再想到有人悄悄與他說的,李燕三頭兩天就回娘家,還有人見李燕去找徐問,怕是有異心。
劉成心頭就著急了,才會迫不及待地提出圓房。
他心里頭在想著,就算現在不圓房,也不能分房睡。
可他被拒絕了,還一‘不小心’就鬧騰了起來,丟臉死了,仿佛他有多么的急色,枉讀圣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