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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你哪像個女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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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有一口好牙。

  雖咬起來有些費勁,但她還是把這蛇七寸處的傷口,又咬開了一些。

  那么問題來了,前世這條蛇是怎么死的?

  余夏兒盯著綠蛇陷入了沉思當中,連什么時候飄來一顆懸珠,將她所在的一塊照亮了也不知道。

  反倒因為夠亮,她看得更加仔細。

  吭哧!

  她又咬了一口,沾零腥在嘴里頭吧唧了幾下,又吐了出來。

  肉沒毒的,她要不要咬下點來煮煮看?

  “味道如何?”忽然有低沉的,如提琴般悅耳動靜的聲音,在她耳朵響起。

  她下意識回了句,“生的,不咋地。”

  回答話就感覺不對,猛地一下抬起頭,就對上了一張金色面具,離她特別的近。

  她以為是司昭,一拳打了過去。

  結果拳頭被抓住了,被抓住了,抓住了……

  僅一瞬間她就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司昭,絕對不會是司昭,哪怕她并未看清,也無比的確定。

  那個二流子沒有這么大的力氣,可以抓住她的拳頭。

  “你是誰?”余夏兒想將自己的拳頭收回來,可使了很大的勁,都沒能抽回來。

  下意識抬起另一只拳頭,又朝對方打了下去,結果又被抓住,而她身后就是大松木,腳被頂著退無可退。

  對方拽著她的雙手,稍靠近一些,她幾乎就整個人都貼到了對方的身上。

  不自覺往后倒了一些,試圖將距離拉開。

  好家伙,她退他進,

  偏生這個人還很高,壓得她的腰都彎了,更加使不上勁來。

  “別靠近了,你再靠近我都要躺下去了。這松木可沒去皮,扎得很。”余夏兒連忙喊停。

  紅衣面具頓了下,沒再壓下去,但也沒有起身,就這么盯著她看。

  余夏兒面色不好看,這人力氣比她大。

  又或者此人有很強大的真氣,大到可以完全將她制服。

  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人,她以為自己是最牛掰的那個,結果才得意沒多久,就被人完全壓制了。

  “黑姑娘吃什么長大的,竟有如此蠻力,嗯?”紅衣面具男眼底下閃過一抹奇異,這黑黑的姑娘體內無半點真氣,單憑著蠻力就差點掙開他的手。

  或許她不計較疼的話,他可能都抓不住她。

  盯著余夏兒的眼神,就仿佛在看著什么奇特的東西,充滿了探究。

  余夏兒眼角一抽,她家的驢叫大黑,這家伙卻叫她黑,仿佛她是大黑的妹妹似的。

  她只是不怎么白,但也不至于太黑吧。

  正欲開口反駁,余光就瞥見漂浮著的懸珠,面色頓時一變。

  “你是那個偷!”一句話脫口而出。

  這絕對是她的懸珠!

  個偷,偷了她的東西,還明目張膽出現她面前,就不怕……

  好吧,他還真不用怕,畢竟她打不過。

  紅衣面具男頓了頓,幽幽道:“你怎能偷呢,多不好聽。”

  余夏兒聞聲卻怔了怔,總覺得他的聲音有種深入靈魂般的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意欲細看對方一下,可挨得太近了,她頂多只能看到他的面具,以及幾縷落在她臉上的青絲。

  有點癢,她想吹一下。

  看著看著,又這面具似乎也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下一瞬,余夏兒面色變了。

  “大當家!”

  紅衣面具男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又低鐐頭,仔細地打量起余夏兒來。

  他記憶好,幾乎見過的人都認得出來,但眼前這黑黑的姑娘,他確信自己沒見過。

  而紅衣面具男這一低頭,余夏兒的腰又彎了下,沒撐住整個人躺在了松木上。

  果然沒去皮的松木,真的很扎人。

  偏生這家伙仿佛沒看到一般,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整得她好像更難受了。

  余夏兒憋紅了臉,嘴角微抽:“你能不能站起來,這松木扎得我有點疼!”

  紅衣面具男凝視了她許久,這才緩緩松開她的手,并直挺挺地站了起來,往后退了一步。

  余夏兒也挺起來,不過卻靠著松木坐著,伸手揉了揉腦袋。

  這還是余夏兒重生后第一次吃癟,總算真正明白那一句‘外有,人外有人’的真正含義。

  總而言之,做人不能太飄。

  “黑姑娘,拿了我的東西,是不是該還回來了,嗯?”紅衣面具男拿出來個紅珠,在手上把玩著。

  余夏兒低著腦袋,腦子里思緒萬分,如今的大當家認不出她來,可她卻將他認了出來。

  前世她其實在土匪寨過得還不錯,憑仗著一身大力氣,哪怕是幾個當家,也會給她一點面子。

  后來之所以會逃離,卻是因為……

  “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余夏兒眼神飄忽,不經意間落在馬上車,正好看到雪豹從馬車里鉆出來。

  她面色一變:“你們把馬車里的人怎么了?”

  “黑姑娘放心,只是讓他睡上一覺,只要你乖乖把東西還回來,人自然會沒事,不然可就不好了。”大當家著,忽然靠近,鼻子嗅了嗅。

  余夏兒嘴角一抽:“沒有,你什么我不知道,我這人老實得很,最遠的地方連村子都沒出去過。”

  大當家忽然靠近,手撐在她肩膀上,低低笑出聲:“黑姑娘,先不你身上有朱果的味道,就你現在,在你這話的時候,綠綠正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地看著你呢?你不虛嗎?”

  余夏兒:“!!!”

  不知她現在一腳把綠蛇踢飛,還來不來得及?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綠綠不在了,是不是就沒有證據了,嗯?”

  他怎么知道的,她寫臉上了不成?

  余夏兒眼神飄忽,伸手推了他一下,干巴巴地道:“話就話,別靠那么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紅衣面具低笑出聲:“正好,我也是個女的,無妨。”

  余夏兒:“!!!”

  前世她只知道他嗜血殘忍,卻不知他原來是這么皮的,換作是前世的她,不準真會被他忽悠,可今世她是個醫者,再不濟她還有前世,能讓他給忽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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