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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不安好心的邀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周嚴俊坐在那里,手里捧著一杯水,面色上滿是遲疑和為難。

  “話是這么說,但是周喬的性子向來軟硬不吃,用那種話來壓她,可能到最后只會弄巧成拙。”

  如果“時珺”仔細點,其實就會察覺到周嚴俊的話里帶著引導的成分在其中,可惜她不是真的時珺,而是一個一心只有自己父親的傻姑娘。

  她只覺得那個取代自己的人對自己的父親一點都不好,她要為自己的父親討回所有的公道!

  所以在聽到周嚴俊的話后,立刻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想了下后,不禁點頭,“你說得對,她這個人心狠手辣,半點親情都不講,的確不能用常規的方式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楚氏的董事,真要鬧起來,他們這邊不一定真的能占到便宜。

  雖然她背后的人不比真時珺的身份差,但到底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再加上對方讓自己出現在海城的目的只是針對真時珺,從而引起她的恐懼和害怕的,可不是讓自己和她引起正面矛盾沖突,為的還是自己的父親。

  到時候引起他的不滿,只怕就沒這個“時珺”可做了。

  因此這件事絕對不能放在明面上。

  “時珺”想了半天,最后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不能用常規地方式,那不如我們來點不怎么常規的?”

  對此,周嚴俊一副懵里懵懂的樣子,問道:“怎么不常規?”

  “就用點非常手段唄。”“時珺”說得雖然隱晦,但是從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那其中蘊含的意味深長。

  周嚴俊幾乎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當即心頭一喜,只是表面上就此皺起了眉,很是為難地道:“這……這不太好吧……”

  “時珺”看到他還在猶豫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就別猶豫了,難道你真打算餓死自己嗎?!”

  “可是……我也不能傷害我女兒啊……”

  “不傷害,就是找個機會讓她稀里糊涂的把錢交出來就好。”

  周嚴俊聽到這話后,這才像是松了口氣一般。

  只是心里卻暗自有了一番計較。

  半晌過后,他才開口道:“你這想法是好的,但是她現在壓根就不想看見我,談什么找機會。”

  看著他那張頹喪的臉,“時珺”當即就道:“她不想見你,但不一定不見我啊。”

  周嚴俊有些意外地道:“你?”

  “時珺”點了點頭,“對啊,我把她請來不就好了。”

  經過這樣一番提醒,周嚴俊這才像是反應了過來,笑著連連點頭,“行。那就按照你說得那樣做。”

  兩個人不安好心的人就這么一拍即合的決定了下來。

  周嚴俊有了這個免費的助力,樂個輕松自在,就這么心安理得的就此住在了那間總統套房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完全回歸了當初在楚家的作風。

  不過只要在“時珺”面前他還是會多少收斂起來。

  至于“時珺”自然是巴不得他多吃多喝,畢竟她現在只有這么一個爹了。

  而且這個爹還和自己的母親不一樣。

  他不會打罵自己,不會克扣自己,相反他很好。

  他會每天都記掛著自己的女兒,他還會心里愧疚、想盡辦法的彌補自己的女兒。

  每每看到這里,就覺得是自己不好,要是當初沒有這些事兒,父親也不用變成如今這般每天都陷在唉聲嘆氣之中。

  于是,帶著這份心,那兩天她努力想辦法好把對方給騙過來。

  可每次想的理由都太爛。

  別說去騙對方了,就連她自己估計都騙不了。

  所以,到底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將她騙到手呢?

  有什么東西是她最在意、最在乎的呢?

  想了半天,想了各種理由都不行。

  直到最后,她終于想到了一個!

  一個真時珺最在意的一個東西。

  那就是——她背后的那個人!

  真時珺之所以要拿她的身份,用她的臉,無非就是怕被人給發現。

  可現在對方明顯已經發現了,如果自己用對方想和她見面的理由來誘她出現,她就不信真時珺會不上鉤!

  越想,她越覺得這個理由可行。

  于是,第二天她就懷著心思,主動送上門去了。

  一大早上班級里還沒幾個人,她剛踏進門內之后,就直奔周喬的位置,敲了敲她的課桌,半點客氣都沒有,就道:“喂!放學之后跟我走一趟吧。”

  周喬連頭都沒有抬。

  不過她的漠視,“時珺”早就已經知道了,也不在意,反正她的下一句話這人肯定會有反應。

  “有人要見你。”

  果然,坐在那里刷題的周喬緩緩抬頭,視線定格在了她的臉上。

  “時珺”笑了。

  她就知道這個理由肯定能引起周喬的注意。

  看著眼前的周喬,她自顧自地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周喬眉心輕擰了一下。

  但還是沒有說話,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時珺”再接再厲地繼續道:“除非你不好奇誰把我帶到你面前的。”

  周喬沉默了片刻,隨后才點頭應了下來,“可以。”

  成功騙上手的“時珺”頓時笑了笑,很是輕松愉快地道:“那就下午放學見。”

  隨后就轉身走了。

  等到下午晚自習快放學的時候,身旁的顧欣嵐這時候道:“周喬,今天范禹那小子生日,我們打算去慶祝一下,你也一起啊。”

  周喬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放學后有事,你們自己去玩兒吧。”

  被拒絕的顧欣嵐忍不住啊了一聲,抱怨地嘟囔了一句,“你現在都不參加競賽了,還能有什么事啊?”

  結果被身后的范禹給懟了一下。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當即就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以你的成績妥妥肯定進大學沒問題的,不用太擔心,該玩兒還是得玩兒啊。”

  周喬一邊將書本塞進書包里,一邊臉不紅心不跳地隨口扯了一句,“是公司的事,我需要去解決。”

  “哦,對哦,你還是楚氏的老董呢,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天真又單純的校霸同學還真的就這么被糊弄了過去,“那你解決完了,能來不?我們要玩兒很晚呢,說不定你那邊忙完了能來吃個蛋糕。”

  身后的陳衡聽到這話后,忍不住嘲笑了一聲,“你覺得她缺蛋糕吃嗎?”

  結果被顧欣嵐暴躁的罵咧了一句,“你給我滾蛋。”

  范禹當下趕緊出聲解圍道:“算了,喬姐要是太忙,不來也沒事兒。”

  周喬將東西收拾完后,這才抽空道:“我看情況,如果那邊能早點解決,我就來,如果實在來不了,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范禹當下笑得比花兒都燦爛,齜出了一口牙花子,像個小傻子似的連連道:“謝謝喬姐。”

  顧欣嵐對此表示十分的嫌棄。

  但她還是依舊不放棄對周喬的游說,臨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她還依舊在做最后的努力以及勸說。

  周喬好不容易把人搪塞敷衍過去之后,“時珺”在這個時候就此走了過來。

  一開口就是一陣的嘲諷,“你拿著我的身份,倒是如魚得水啊。瞧瞧他們對你,一口一個喬姐,叫得多歡。”

  周喬眉眼淡淡,語氣平靜地陳述:“你現在不也拿著我的身份游刃有余?和以前的你簡直判若兩人。”

  以前的周喬多小可憐啊,記得當時自己被她撿回去的時候,看到她在她母親面前那唯唯諾諾的樣子,被訓斥、挨打的時候連個聲都不敢發。

  每次給自己上藥的時候,那小心翼翼的表情,還每次嘴里都嚷嚷著不疼不疼,忍一忍就好的善良單純樣子。

  結果沒想到,當了“時珺”之后,打架斗毆樣樣都會。

  估計“時珺”這個存在是被下了詛咒的吧。

  不然為什么會把自己和小可憐都變成那么糟糕的人呢?

  “你少拿以前來惡心我!”這時,身旁的人莫名其妙地突然情緒爆發,“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也不會任由你這樣欺負我!”

  說著就陰沉著一張臉,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欺負?

  周喬不太明白。

  她到底是哪里欺負眼前這個人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周喬就此跟了上去。

  兩個人坐上了車,一路朝著約定好的地點而去。

  期間周喬特意給秦匪發了個消息,告訴他今天晚上自己不回家吃飯,讓他不要等自己了。

  免得到時候他在家里一個人孤零零地等著。

  身旁的“時珺”隨意地掃了一眼,看到屏幕上那句話之后,就不由得嗤笑了一聲,“怎么,你還真喜歡上了?連出門吃飯都要報備,也太丟你大小姐的臉面了吧。”

  畢竟在“時珺”的眼里,周喬的對象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甚至都感覺有點上不了臺面。

  但隨即就聽到周喬冷冷地一句,“管好你的眼睛,如果你還想要的話。”

  “時珺”嗤了一聲,表示著自己的不屑,“誰稀罕啊。”

  當即就沒有再看了。

  周喬簡單地發了個消息之后,就收起了手機。

  窗外夕陽西下,遠處天邊的天空火燒云瑰麗得如同一幅油畫,讓人窒息。

  沒過多久,終于車子停在了一處會所的大門口。

  這地方倒也不陌生,正巧就是顧欣嵐他們的老巢。

  看來等會兒范禹慶生,她是真的逃不掉了。

  就這樣,兩個人很快下了車,朝著預定好的包廂走去。

  在臨進門之前,趁著“時珺”不注意之際,她為了保險,以防萬一,偷偷地給秦匪發了個定位過去。

  正坐在家里拿著電腦和京都那邊幾個老家伙們開會的秦匪收到周喬不回來的消息后,頓時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他沒想到周喬竟然會告知行蹤,甚至還給了一個定位系統。

  簡直乖巧的不行。

  秦匪看著那一條平淡無奇的短信,只覺得那些字就好似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里癢癢的。

  但礙于屏幕前那么多老家伙們盯著,所以他偷摸地拿著手機放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回復了一條消息。

  真乖,等會兒過來接你,然后獎勵你一個大大的擁抱。

  本來嚴陣以待的跟著“時珺”進入包廂內的周喬在看到他這條消息后,只感覺一陣無語。

  這人怎么回事。

  突然抽風了嗎?

  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周喬倒是因為這一通消息,莫名的心里的緊張感就此稍稍降低了一些。

  隨即她進了門,就看到屋內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一個人。

  她當下就警戒了起來,站在門口,背脊挺直地盯著已經輕松入座的“時珺”,問:“人呢?”

  “急什么,說了見你肯定是要見你了,耐著等著就是了。”“時珺”看她遲遲不肯進來,不由得笑了,“干嘛,你不會是怕了吧?”

  周喬并沒有因為她的話所激惱,而是繼續站在那里。

  沒過多久,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周喬下意識的摸向腰間,顯然是做好了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

  直到看清楚來人后,她原本警惕的神情漸漸沉了下來。

  因為來的根本不是所謂的“時珺”背后的人,而是——周嚴俊。

  她即刻就朝著坐在那里的“時珺”看去,冷聲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時珺”聳了聳肩,“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咱們三個人好好的吃一頓飯。”

  “我沒興趣和你們兩個一起吃飯。”

  周喬說罷就提步要走。

  周嚴俊連忙想要阻攔。

  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出聲,坐在那里的“時珺”就已經率先開了口,“你吃,我就讓你見他。”

  感覺到被愚弄的周喬此時此刻眼神冰冷地一掃而去,“別威脅我。”

  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冷冽如刀。

  坐在那里的“時珺”沒由來的心頭一緊。

  那層層疊疊的恐懼感翻涌而來。

  她能感覺到,眼前的人真的不高興了。

  “時珺”下意識的就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沒威脅你,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肯吃這……這頓飯,我就告訴你。”

  站在門口的人聽到了這話后,站在那里片刻,最終還是轉身走了進來。

  “時珺”見了,這才偷偷地松了口氣。

  不過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這人有多么在意自己身后的那個人。

  恰巧這個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

  等到桌上擺滿了一整桌飯菜后,周喬看著他們兩個人父女之間的互動,緩緩開口道:“我一個外人何必打擾你們兩個人的興致。”

  “時珺”手里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哪里能算外人啊,我有今天,不得謝謝你嗎?”

  旁邊的周嚴俊沒聽出來這兩位之間的暗潮洶涌,只是當她們兩個人真的是在客套,“周喬啊,我們得謝謝時小姐才行啊,我這幾天住院,都是她來照顧的,要沒有她,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說著就端起了酒杯。

  可惜,周喬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只是坐在那里,巍然不動地冷漠地一句,“那挺好,父女情深,我祝福你們。”

  周嚴俊一聽,趕緊道:“我怎么好做人家的父親,你可不要亂說,萬一讓人家爸爸知道了,該不高興了。”說著就連忙轉移了話題,“來,咱們父女兩個敬人家一杯酒。”

  “時珺“笑著舉杯,一副等候的樣子,道:怎么,不應該感謝一下我嗎?”

  兩個人同時端著酒杯,四只眼睛緊緊盯著她。

  大有一種,你不喝就不算完的架勢。

  可周喬是那種隨便就能上當的人嗎?

  在時家她都不給任何人的面前,更何況是這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了。

  只見她始終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

  反倒弄得那兩個人有些尷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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