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兵器,看的葉小樓一臉紫青之色。
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你個變態”
“禽獸。”
不是變態,不是禽獸是什么?
看看他那個工具袋里裝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看一眼,葉小樓差點沒惡心到吐。
這時候想起坊間說的之前那幾個女子死的凄慘,終于知道是怎么個凄慘法了。
看著那拳頭粗的鐵棍,還有各種夾子和一些不認識的玩意兒,一想到用在人身上,葉小樓真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碎尸萬段,這簡直不是人。
而張欽差看葉小樓這個表情,不由得一愣。
隨后一臉Y笑的道:“之前見過這些的女子,莫不是一臉迷茫,就是恐懼害怕,沒想到今日居然還遇到個懂行的。”
“你是哪家樓子里的姑娘?可嘗過”
還沒等說完,一個方枕直接奔著他的大臉飛了過來,“嘗你個大頭鬼。”
這古代的枕頭可不像現代這么柔軟,一下子咋過去,瞬間聽見慘叫一聲。
“啊”
隨后傳來桌椅碰撞,噼里啪啦的響聲。
而在外守著的人一臉凝重的道:“你聽到了嗎?”
另一個人守門的人則一臉漫不經心的道:“當然聽到了。”
“要不進去看看?”
“看什么看?你是閑命大了嗎?打擾了大人的好事兒,有你好看的。”
“可是,我聽到大人慘叫了,還有桌椅的響聲。”
“切,那又如何?又不是沒有過,估計這次送來的貨是個性子烈的,這可是知縣大人送來的人,你瞎操什么心?”
“可是”
“別可是了,有什么好可是的?”
“之前又不是沒有性子烈的,最后還不是被大人訓的服服帖帖的?哪次動靜小了?”
“誒呀,不行,等下了差事,我也得找個姑娘好好消遣消遣,嘖嘖,咱們大人玩兒這一手,我就沒見過有比他更會玩兒的。”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半天,到是打消了去里面看看情況的心思。
他們家大人的脾氣可說不上好。
而他們又怎么能知道,他們張大人這一次痛呼只是開始呢?
一個方枕咋來,正好砸到了張欽差的右臉上,拐帶著他的眼睛也受了傷,此刻正迅速的開始紅腫青紫起來,張欽差疼的直吸氣,更是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你個賤人,居然敢跟我動手。”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說完整個人就像還有些軟弱無力的葉小樓撲來。
這邊房間里葉小樓前途未卜,而沈闊那邊最先受到了消息。
此刻他的面前正躺著滿頭是血的邱靜。
沒錯,就是邱靜。
那日朱紳將她送到醫館,本想著讓她先瞧大夫,而朱瑛也不想讓她回邱家,畢竟現在邱家是多事之秋,家里人都被關押著。
可是邱靜性子倔,說什么也要回去,結果這一回就在也出不來了。
沒過多久,邱家滿門被抄,女眷全都被關押了起來。
一個進了大獄的女子,早已沒有什么名節可言,何況,算計她們家的人是這樣一個貪財好色之徒,娘倆明白等待她們的不是這位大人的羞辱,那等進了教坊司也不會有好下場。
于是雙雙撞了柱子。
邱家主母當即撞死了,倒是邱靜,因為沈闊來的及時,將人救了下來。
只是能不能活,還要看天命。
而沈闊檢查了一遍邱靜如玉一般的雙手,別說一點疤痕,連個印子也無,這讓他又陷入了沉思。
難道搞錯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下人的回報,沈闊真個人都驚了。
“你說什么?”
“崔元衡的妻子被人迷暈送到了張大志的榻上?”
下人馬上道:“是的。”
沈闊頓時臉色就變了,崔元衡的妻子的確是好顏色,可是她這些時日并未與張大志碰過面,何以被綁了去?
難不成?
想到自家外祖父與太子的關系,而崔元衡又是自家外祖父的關門弟子,沈闊想的不免就多了起開。
難道這個張大志拿下一個邱家還不算完?
還想動他外祖父?
亦或者這就是鄭家的陰謀算計,他們此次就是奔著外祖父來的?
想到外祖父原是人人敬仰的當世大儒,如今卻居于南康城這樣的小城一偶之地,還不放過他,真拿他們沈家是擺設嗎?
鄭家以為出了一個得寵的貴妃,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打崔元衡的臉,就是打他外祖父的臉,就是打他沈家的臉。
對崔元衡下手,陷害他外祖父,下一個是不是就對他沈家下手了?
此刻的沈闊臉色十分難看,冷著臉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人救出來?”
沈家的人迅速出洞。
而崔元衡這邊早已接到了消息,此刻他的臉可以用陰云密布來形容了。
士可殺不可辱,這姓張的真當他是死人不成?
兩方人馬都在往張欽差的住處趕,而此刻葉小樓正揮汗如雨的甩著鞭子。
“你這個大變態。”
“死變態”
“人獸不如的東西。”
“就你這惡心樣,也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隨著一聲聲鞭子抽在身上傳出啪啪的脆響聲之外,就是被破布塞進嘴中,傳出的嗚嗚嗚聲。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本官”
“你不要命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抄家滅族,我要殺了你。”
一開始還嗚嗚的罵,結果回應他的卻是一片鞭子落在身上的血肉橫飛的抽痛,實在太疼了,疼的他最后開始一個勁的求饒。
“嗚姑奶奶饒命,饒命。”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打你的主意,你就把我當成個屁放了吧。”
張欽差手腳被困,整個人在地上來回打滾,嘴里發出嗚嗚和痛苦的哽咽之聲。
說出的話全都是嗚嗚聲,葉小樓哪里聽的懂。
見他還掙扎,頓時小臉一愣的道:“好有力氣咒罵我是吧?我讓你罵”
鞭子噼里啪啦如密雨一般的落下,張欽差痛的更劇烈了,此刻他身上的綢緞早已染上了一條條的血跡,有的地方被抽開,更是血肉模糊,可見葉小樓下手有多狠。
只是打著打著,忽然地上就沒了動靜。
葉小樓一愣,暈過去了?還是死了?
隨后用力的踹了兩腳,對方還不動,葉小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慢慢的走近,蹲下身去試探他的鼻息。
結果就在這時,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