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對話,就算因為蛟毒疼的渾身青筋暴起,但銀月老祖臉色還是白了。
  堂堂一族老祖,要是讓人給閹了,那可真就不用活了。
  更別說那物件還特么讓人給泡酒了。
  那不成了諸天最大的笑話了嘛。
  甭管什么境界,這東西都是雄性生物的死穴。
  連續三天的折磨,加上張昊的侮辱以及一直向它傳授的本體是本體、分身是分身的想法。
  銀月老祖服了。
  自欺欺人了。
  我特么就是一分身,憑什么遭這份罪啊!
  要切了泡酒找我本體!
  自己就是個分身,沒必要遭這份罪。
  而且張昊也說了,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情報,不得到情報就誓不罷休。
  我就是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那還不是早晚得把情報撂出去。
  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何苦遭這罪!
  張昊之前勸降的話是一點也沒浪費,銀月老祖全用上了。
  給自己說的那叫一個問心無愧。
  這樣想著,銀月老祖對張昊瘋狂的晃動腦袋,嗓子里更是“嗚嗚”個不停。
  “別特么晃,用不上勁兒了。”銀月老祖這一晃動,高明他們不好鋸了。
  銀月老祖哪能聽他們的,不晃我不成太監了嘛!
  “給臉不要臉了是不,非暴力不合作?”見銀月老祖還不消停,高明再次怒罵了一聲。
  李壯看著銀月老祖的激烈的反應,眨了眨眼,然后對張昊說道:“大哥,它這反應不對啊,是不是服了?”
  “要換做是你,你比它還激動呢。”隨口說了一句,張昊頓了頓,又說道:“給它鐵柱子拔了,看看它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出于人道主義,讓它跟自己的小兄弟告了別,畢竟這一別就是永遠。”
  “啵!”
  高明跟開香檳似的把鐵柱子拔出來,銀月老祖立刻一臉激動的對張昊說道:“張昊,你快讓他們停下,你們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訴你。”
  聽到這話張昊頓時眉頭一簇,然后惡狠狠的說道:“堵上!繼續!”
  銀月老祖:“”
  銀月老祖懵逼了!
  按流程不是應該問我情報嘛,等把情報全都套走之后,在任殺任剮。
  它也知道,一旦把情報交出去,自己就死定了。
  但有時候死亡不見得是壞事。
  就現在這日子是生不如死,還不如早死早托生呢。
至于獸族那一塊  我就一分身,再說我都特么死了,那跟我還有什么關系!
  可這孫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干什么呀這是!我都服軟了你咋還繼續呢?
  情報不要了?
  “咚!”
  把鐵柱重新塞回去之后,高明轉頭對著張昊問道:“大哥,這畜生已經服軟了,咱沒必要在折磨它了,情報要緊。”
  張昊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呀,是只漲修為不長腦子。”
  “它那是詐降你們就看不出來?”
  “詐降?”
  聞言,高明李壯還有銀月老祖全都一臉迷茫。
  “大哥,都這時候了,它還能詐降,看著不像啊!”
  銀月老祖瘋狂的點頭,表示同意高明的話。
  “那么明顯的破綻你們都沒看出來?”
  “什么破綻?”
  “他剛才怎么叫我你倆沒聽見啊!”
  “它都不肯叫我一聲爸爸,你們說它的話能信嘛!”
  “百分百是假的呀!”
  高明和李壯眨了眨眼,然后齊齊的一點頭:“在理,大哥說得對!”
  “不叫大哥爸爸的異族都不可信。”
  銀月老祖:“”
  聽到張昊不信任自己的理由后,它的眼眶濕潤了,兩行血淚緩緩的從眼角流下。
  它是真沒想到,張昊竟然會因為這個理由就懷疑自己。
  你是多想當我爸爸呀,竟然連情報都不要了。
  再說了,你有這需求就跟我說唄,別說叫你爸爸了,就是叫祖宗都行。
  一旁的封凱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心中充滿了感嘆:不果然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真不愧是父愛如山啊!
  而張昊之所以要繼續折磨銀月老祖,真就是因為它沒叫自己爸爸。
  從稱呼中就能聽出來,即使是現在這個處境,銀月老祖依然認它和自己的地位是相等的,或者在它的內心中是高于自己的。
  這可不行!
  就這份兒心態,一旦停止上刑讓它緩過氣來,那它一定不會痛痛快快的把情報交出來。
  非得上刑投降、上刑投降這么來來回回好幾遍不可。
  所以張昊才決定繼續折磨,務求畢功于一役,直接讓它徹底屈服。
  現在,銀月老祖心中已經有了屈服的念頭,那么只要繼續折磨下去。
  它心中的屈服的念頭就會越來越強烈,同時越來越渴望。
  受到張昊的命令,高明和李壯立刻又揮動起手中的鋸子。
  當看著銀月老祖從瘋狂的掙扎到任天由命的放棄,再到最后心如死灰的絕望后。
  張昊才開口道:“行了,那物件給它留著吧,要不然不知情的還以為咱們人族喜歡拿那東西泡酒喝呢,這名聲不好聽。”
  張昊都發話了,高明和李壯自然只能一臉可惜的停手。
  看來麒麟鳥王儲的禮物只能換成別的異族的了。
  張昊的目的是為了情報,要是真給銀月老祖弄心死了,之后就難辦了。
  嚇唬嚇唬它得了。
  第二天晚上。
  張昊把銀月老祖的鐵柱子拔出來后,再次被蛟毒折磨一天的銀月老祖,立刻對張昊飛速的喊道。
  “爸爸!爸爸!我有情報告訴你。”
  “呸,叫誰爸爸呢,還歹是諸天最頂尖的強者,不經人同意就叫別人爸爸,真不要臉。”
  “就從這拉關系的行為,我就知道你還是詐降。”
  銀月老祖:“”
第三天  “爸爸,w我能教您一聲爸爸嘛!”
  “雖然咱倆種族不同,但既然你缺少父愛有這種需求,我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
  銀月老祖心里剛剛泛起一絲喜意,緊接著就又是一沉。
  只見張昊幽幽的說道:“雖然這一次你得到了我的同意,但我從你的聲音中感受不到一點真誠。”
  “所以我知道,你還是詐降!”
  “真是的,沒完了!”
  第四天。
  “爸爸!我親愛的爸爸,我最最最最慈祥的爸爸,兒子有話要說。”
  看著銀月老祖真摯的眼神,以及眼中近乎瘋狂的渴望,張昊笑了。
  他知道銀月老祖現在已經徹底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