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之間,互通有無。
各部之間,相互了解。
讓族人能自由往來,彼此聯絡感情,增進交流,以消除隔閡,使得他們能團結一心,好維持族內的安定。
同時,也能一直保持種族的活力。
能否保持活力,關系到一族之興衰。唯有充滿活力的種族,才能不斷進步。而無法保持活力的種族,終究會成為歷史的塵埃。
傳送陣的威力雖然不強,但它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足以為洪荒,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它帶來的影響,可不止是巫妖二族,而是整個洪荒。
隨著傳送陣在洪荒流傳開來,東西相通,南北相連,各地文化、特產的沖擊,一定能使得先天造化丹,真正的流通起來。
徹底取代以物易物,這一無比古老的交易方式,成為洪荒唯一的貨幣。
要想富,先修路。
只有交通方便了,財富才能流通起來。先天造化丹,才能發揮出應有的價值,為玄清匯聚無上大運。
轉眼間,又是千年過去了。
“當當當……”
這日,聚仙鐘再鳴,悠揚的鐘聲回蕩在整個東海,標志著東海盛事,截教通天圣人講道,要開始了。
一時間,萬靈云集,紛紛朝金鰲島趕去。其人數,比之上次,還要多上數倍,差點擠滿了整個金鰲島。
三清分家,發生得太過突然,毫無征兆,通天教主舉教搬到東海,更是來得突然。
以至于洪荒陸地上的生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錯過了上次的講道。
這以次,他們算準了時機,提前趕到東海,等候著圣人的講道。
不,應該是搬家到東海!
巫妖二族摩擦不斷,洪荒氣氛日漸緊張,隨時都會爆發大戰。洪荒眾生也不是傻子,不會看不清形勢,傻乎乎的留在大地上等死。
海外,就成了他們的選擇。
而東海,位居四海第一。又有祖龍,通天教主兩大至強者做鎮,自然就成了他們的首選之地。
還好,東海夠大,就是來得生靈再多,也能容得下,不會人滿為患。
“唳!”
遠方,忽然傳來一道尖銳的鳥鳴聲,就見天際之上,一道五色光華,由遠至近,急速而來。
轉眼間,就來到了金鰲島上,沒入人流之中,消失不見。
“那是……”
“孔宣!”
眼睛微微瞇起,玄清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正是鳳凰族太子,孔宣!
“沒想到,他也來了!”
“看他的修為,還是太乙金仙,想來,以先天五行證道,比想象中還要困難的多。”
“估摸著,鳳凰族已經無法幫到他了,才會讓他來圣人這里,試試運氣。”
望著孔宣消失的方向,玄清默默地推測道。
同是修煉先天五行之道,玄清心里再清楚不過,以此證道的難度了。
阻道之劫,太難了!
想要憑借著自己的本事,證就先天五行之道,在洪荒之中,幾乎沒人能夠做到。
孔宣要是沒有什么亮眼的表現,引得其余四方圣獸關注,僅靠凰祖一人,萬萬無法成功。
很顯然,孔宣沒什么亮眼的表現。所以,他出來了,想要求得圣人的指點,尋到證道之法。
不過,先天五行之道對風紫宸來說,卻是觸手可得。前有五行圣獸相助,后有五行祖巫力挺,這先天五行之道,可謂是非祂莫屬!
與人結善緣,還是有用的。
此回講道,出奇的,通天教主除了開講上清大道外,還講述了部分先天五行之道的玄妙。
聽得島上無數生靈,如癡如醉,對天地的了解,又多了幾分。
“師尊這是起了惜才之心啊!”
對于通天教主的異常,玄清第一時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孔宣,天地間第一頭孔雀,凰祖感先天五行本源而生,是代表先天五行之道的神魔,是洪荒最頂級的先天神魔。
如此天資,一向喜愛收徒的通天教主,有所心動,也在所難免。
不過,這也不關玄清的事,無論孔宣拜不拜通天教主為師,都對祂產生不了影響。
成了,祂多了個師弟罷了。
不成,祂也沒什么損失。
“諸位師弟,還請留步!”
講道結束后,玄清攔住了想要離開的截教眾人。
“見過大師兄!”
“不知大師兄將我等攔下,所為何事?”
對著玄清行了一禮,趙公明上前一步,代表眾人朝祂不解的問道。
“師兄這里有一套陣法,你們去將它布置出來,讓我看看,你們最近在修行上,有沒有懈怠?”
說著,玄清手一揮,數千件布置傳送陣的材料浮現,分別落入眾人手中。
不多不少,剛好一人一份。
“這……”
看著手中的材料,眾人一時有些愣神,不知玄清突然搞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還愣著干什么?”
“快布置啊!”
“你們只有三年的時間。”
“三年之后,還沒有布置出陣法的師弟,就別怪師兄無情了。”
“自己去東海深淵走一趟,獵殺十頭同境界的兇獸后,再回來。”
“做不到,那就不用回來了。”
見眾人有些愣神,玄清悠悠道。
祂的聲音不大,可聽在眾人耳中,卻好似炸雷一般,嚇得眾人臉色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身為圣人門徒,更是有著先天靈寶在手,獵殺十頭同境界的兇獸,并不是太難。
但,那里是東海深淵啊!
東海深淵,洪荒險地之一,也是洪荒最大的兇獸聚集地之一。里面,不乏有大羅金仙,乃至準圣級別的超級兇獸。
那里,是洪荒的絞肉場,是真正屬于大羅金仙的戰場。龍族的大羅金仙們,正在那里與大羅級兇獸,浴血搏殺著。
太乙金仙要是去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更別說獵殺兇獸了。
危險!
自從拜入截教后,危機就再無他們無關。
可今日,玄清的一番話,使得久違的危機感,再次浮現在他們心頭。
“啊這?”
見玄清不是在玩笑,眾人面面相覷一會,旋即不敢在耽擱,拿起陣法研究起來。
至于反抗?
他們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