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信封和弗萊迪聽到杜維的吩咐以后,它們頓時狂喜。
弗萊迪甚至忍不住獰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不到我弗萊迪也有今天!不就是折磨人嗎,這個我擅長!”
作為頭一個跟杜維做交易的存在,弗萊迪早都看透了,什么自由不自由的,壓根就不存在。
能茍且偷生,已經算是福報了。
弗萊迪曾經飽受折磨。
它憎恨過杜維,憎恨過一切。
但又有什么用呢?
還不是只能跟坐牢一樣,被困在杜維的夢里。
時間久了,它也就認命了,但現在不一樣,現在夢里多了個獄友,弗萊迪別提有多高興了。
它那張被火燒過的臉,皮肉都隨著獰笑亂顫。
“要不先把普頓給扒一層皮吧,反正它都曬黑成這樣了,把皮扒了說不定會白一點,就當是整容了。”
邊說,弗萊迪邊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形如利爪的右手。
最關鍵的是,隨著它不懷好意的盯著普頓,那利爪也開始變形,成了五把剃刀一樣鋒利的東西。
此時,普頓已經徹底崩潰。
它被鎖鏈洞穿四肢,死死的釘在地上,根本毫無反抗能力,且聽到弗萊迪放出來的狠話以后,憤怒的大吼了起來。
“我是個黑人,我本來就這么黑,你們這群魔鬼,有本事直接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的。”
“阿爾法利亞,你殺了我啊!”
直到現在,它還固執的認為,杜維就是虛榮教派的老大阿爾法利亞。
而弗萊迪則沖它獰笑,出口罵道:“傻逼。”
“管你是不是黑人,先扒了你的皮,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弗萊迪雖然不知道普頓為什么稱呼杜魔鬼為阿爾法利亞,但它壓根沒有提醒對方的想法。
反而幸災樂禍。
畢竟,有句話叫優越感是對比出來的。
弗萊迪和普頓互為獄友,但它根本瞧不起這個新來的,看著對方落得這步田地,卻連真正的敵人名字都不知道,別提有多爽了。
嗯……
弗萊迪有點變態了。
這時,信封則慢悠悠的飄到弗萊迪面前。
它嘚瑟的抖了抖。
扒皮可以,但沒有必要。
弗萊迪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是在否定我嗎?”
信封十分不屑。
弗萊迪,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作為主人麾下走狗,你的覺悟在哪里?主人說了,要永生永世折磨普頓,你單純的扒它皮有什么意思呢?
它變成了鎖鬼,先不說它能不能感覺到痛苦,就算你扒它一百次皮,它不還是那樣,主人要的是折磨,折磨你懂嗎?
弗萊迪下意識的回答:“我這不就是要折磨它?”
信封晃了晃:你的折磨不是真正的折磨,想一想主人之前怎么折磨你的,他可沒有那么膚淺。
我們要精神上的折磨,讓普頓徹底崩潰。
弗萊迪眼眶微紅。
頓時就想起了之前承受的精神折磨和侮辱。
那種絕望和無力感,可不是痛苦能帶來的。
不由得。
弗萊迪心里涌現出了濃濃的仇恨,死死盯住了普頓。
普頓哀嚎著說:“你看著我干什么?折磨你的是阿爾法利亞,和我有什么關系?”
弗萊迪獰笑著走到它面前,一巴掌甩在普頓的臉上。
“去你媽的,竟然敢試圖分裂我和魔鬼主人的關系,你怕不是活膩歪了。”
“你這個大傻逼,你看我怎么侮辱你。”
做人有做人的節操。
做走狗也有做走狗的覺悟。
不管弗萊迪愿不愿意,它都是杜維陣營的。
或者說,是魔鬼陣營。
而在這個魔鬼陣營里,弗萊迪覺得自己很難混出頭,畢竟自己就是個工具靈,想要往上爬,也就只能向前輩們學習。
它覺得信封說的非常對。
不由得,腦海中涌現出了很多惡毒的想法。
弗萊迪扭頭看向一聲不吭,坐在那巨大石碑上的杜維,諂媚的說道:“魔鬼大人,普頓這個大傻逼不是追求永生嗎?那我就給它捏造無數個夢,讓它在夢里體會無數種死法,您覺得怎么樣?”
杜維居高臨下,摩挲著身下的石碑,對弗萊迪冷淡的點頭。
“可以,但還不夠解恨。”
信封飄到杜維面前:主人,既然要解恨,那就精神肉體雙重折磨吧,讓黑影哥也出來過過癮,先捅它幾百刀怎么樣?
杜維沒說話。
但在他身下的影子里,一只布滿血絲的眼睛已經睜開。
黑影現在基本殘廢。
肢體大部分都暗淡虛幻,只有眼睛顯得更為真切。
但即便是這樣,它也握住了邪靈手術刀的碎刃,從影子中走出,來到了被鎖鏈釘死在地上的普頓面前。
“滾開!你不要過來啊!”
噗嗤……
黑影一刀進了普頓的腦袋,在它的腦袋里擰轉了一圈,然后拔出來,循環往復。
一刀接一刀。
看的旁邊的信封和弗萊迪都傻眼了。
信封嘆氣:唉……黑影哥太難了,本來一手一把刀,現在就剩了一把還是破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黑影哥崛起。
看來主人的惡靈軍團,還是要我信封扛起大梁啊……
弗萊迪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黑影……額……黑影哥這辦事效率,真不愧是主人最看重的存在。”
信封有些不爽。
自己舔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得到了主人的認可,眼看著成為頭號走狗的主線就要完成,你弗萊迪在這舔誰呢?
弗萊迪,你少在這里扯淡,黑影哥都動手了,你還愣著做什么?給普頓捏幾百個夢出來,要那種死的非常慘的夢。
什么車禍,病死,被殺,只要你能想到的,都捏出來。
弗萊迪點了點頭。
它立馬就化作一團煙霧,滲入了哀嚎不止的普頓腦袋里。
這時。
信封見自己的主人杜維似乎有點不是很滿意,一直在研究那塊石碑,便心中暗忖:“有點不對勁啊,主人的態度不正常,他難道覺得折磨還不夠?”
很有可能。
畢竟這普頓差點弄死了自己主人,又差點弄死了女主人。
這仇有多大?
信封從來沒見過,杜維抓到惡靈以后,不去想著如何利用,而是在這里讓手下折磨懲罰。
足以見得杜維有多恨。
當即,信封便想到了很魔鬼的折磨辦法。
弗萊迪,給普頓在夢里的性別改一改,讓它變成女人,順便讓它懷孕,體會下生孩子的痛苦,對了,是不是人也無所謂。
再搞幾個它是男人,但也懷孕的夢,我就不信它不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