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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舔狗不得好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驅魔人的自我修養

  說真的。

  杜維壓根沒想過,他的運氣竟然會差到這種程度。

  是他結仇的存在太多。

  還是說這個世界太危險?

  并不是到哪哪出事,而是哪都有被他坑過的惡靈,邪靈,魔靈,怪異。

  就差魔神了。

  “難道是我的問題?”

  在油畫中,杜維一臉陰沉的看著外面的景象。

  他現在躲在油畫之中,公交車和恐怖屋都沒能鎖定他,但是兩個恐怖的怪異,肯定知道他現在就在紐約。

  只是不知道他的位置始終沒有移動過。

  這時,杜維的口袋里忽然散發出了一絲陰冷的氣息,他扭頭一看,信封便掙扎著從里面鉆了出來。

  “你怎么回事?”

  之前自從進入擘內的三石棺以后,信封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它似乎陷入了某種詭異的狀態之中。

  而現在悄然蘇醒了。

  此時此刻。

  信封剛剛鉆出來,杜維便看到了爬滿在信封上的無數指針圖案。

  那些圖案扭曲在一起,堆砌著,似乎在預示著什么。

  這一幕在之前就已經發生過。

  那是杜維接觸到記載著魔神圖案的石碑后,讓信封代自己上前,所產生過的異變。

  但那一次,信封只是無法顯現出和魔神有關的信息。

  除此之外還能正常交流。

  可這一次,卻來的非常嚴重。

  信封在杜維面前懸浮,它不停的上下晃動,貌似想要傳達某種信息,可不管怎么做,都無法成功。

  杜維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信封?”

  沒有準確的回應。

  他又問:“擘內的三石棺,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么?你現在想要傳達給我對不對?”

  信封瘋狂顫抖。

  杜維的眼神更危險了:“和我有關?還是說和魔神有關?”

  它猶豫了一下,上下晃動,就好像是在點頭一樣。

  “都有?”

  杜維怔住了:“你能自己恢復嗎?就像是上一次那樣,你自我毀滅,然后再次復活。”

  那些被隱藏著極深的信息,是杜維一直渴求的。

  但他現在接觸的越多。

  就越知道,自己身上的問題很大。

  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影響著自己,或許是拉默之鐘,又或許是什么別的存在。

  因此,杜維的心里始終憋著一股火氣。

  他越是壓抑,就越是憤怒。

  也就越痛恨。

  這時,懸浮在他面前,被指針圖案密密麻麻覆蓋的信封忽然燃燒了起來。

  它聽懂了杜維的話。

  當灰燼散落,它從里面復活鉆出來之后。

  紙張上赫然顯現了一行文字。

  主人,那個擘內的三石棺,不知道怎么回事,影響到了信封,信封想起了上次發生的事,石碑上記錄著的是,那些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

  它們把……

  文字顯現到這,那些詭異的符號又開始出現,蔓延了開來。

  看起來,就是在阻止信封道出真相。

  不行,信封等會就會忘記那些信息,主人您一定要記住啊,石碑上面的圖案里,有一個代表了您……啊……要死了,要死了。

  主人啊,我信封才是您手下,最忠心的走狗啊!

  最后一行文字浮現之后,整個信封再次化作了飛灰。

  等它復活以后。

  咦,剛剛發生了什么?主人,您的眼神怎么不對勁,是信封最近有什么讓您不滿意的嗎?

  杜維攥緊了拳頭,他強笑著說:“不,你最近做的很好,我很滿意,我只是突然很想弄死點什么東西。”

  信封興奮的顫抖。

  黑影哥,你快出來啊,你鞠躬盡瘁的時候到了。

  嗤……

  一把尖刀瞬間刺穿了信封,黑影歪著腦袋,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著信封。

  信封這才注意到。

  黑影一直站在它的后面,并且另一把尖刀還刺穿了蓋斯科因的胸口,將昏迷不醒失血過多的他牢牢定死在地上。

  黑影哥,別這樣,我們都是主人最忠心的屬下,何必分個你死我活呢?

  信封的態度一下子諂媚了起來。

  并且,還在喋喋不休的冒著文字。

  剛剛那個傻逼布蘭德呢?那個二五仔,惡心死了,我信封最討厭舔狗,就應該把他弄死才對。

  杜維語氣低沉的說道:“他已經走了,現在我們在油畫里,外面就是紐約,不過兩個怪異拖拽著城市倒影,似乎想要讓紐約淪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信封的跪舔功底太強。

  還是因為它自詡為杜維手下最忠心走狗的形象真的已經定型了。

  杜維竟然會耐心的和它講出現在的情況。

  這讓信封受寵若驚。

  主人您怎么了?您怎么能對信封是這種態度,這不符合您大反派的身份啊,您應該冷無情的剝削信封才對啊!

  等等,你該不會是假的吧?

  我主人可是比萬惡的資本家還要心狠手辣的存在,不可能會和顏悅色的和我信封說話。

  你他媽究竟是誰!

  杜維看到這,頓時面無表情了起來。

  “你快要變成弗萊迪了。”

  說著,他一把抓住信封,將其撕成了碎片。

  然后再也懶得看信封,而是謹慎的觀察著外界的情況,現在他沒空去想為什么記載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的石碑上,竟然會有自己的名字。

  實際上,他也沒有看到。

  除非他的真名也化作了某個詭異的圖案。

  現在他關心的是,公交車和恐怖屋究竟想做什么,它們是不是想把自己困死在紐約,連同整座城市一起干掉。

  身后,被撕成碎片的信封聚合在一起。

  這熟悉的感覺,主人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的,您就應該這么做,您對信封的責罰那不叫責罰。

  那都是您的教誨。

  信封懂的,信封最懂您了。

  杜維皺眉呵斥:“閉嘴。”

  遵命,我偉大的主人。

  信封不敢再冒出文字,它退到了黑影面前,準確的說,是對準了昏迷不醒的蓋斯科因。

  呦,這不是那個不知死活,在我惡靈主人面前表白米內特的傻逼舔狗嗎,你再囂張一個啊,你怎么不說話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啊……

  嘖……舔狗真的是不得好死。

  而這時,杜維忽然冷聲說道:“等等,它們的目標好像不是我,而是擘內的三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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