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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從維多利亞時代活下來的老朋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驅魔人的自我修養

  當布蘭德問出那句,杜維怎么知道來的人是他的時候。

  其實,他的心底十分疑惑。

  因為在他看來,按照公爵閣下的性格,首要懷疑的人應該是蓋斯科因,而不是他。

  在對面。

  杜維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靜的看著布蘭德,緩緩說道:“既然我們要一起去把面具找回來,那為什么不能是你呢。”

  聽到這話。

  布蘭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出了聲。

  他擺了擺手說道:“公爵閣下,先揭過剛剛的話題,你要知道,我這次過來不是找你聊面具的事,而是想和你說說你的事。”

  杜維不置可否的說:“我?”

  “是的……你……”

  布蘭德語氣十分復雜:“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該來虛榮教派,這里并不適合你。”

  杜維笑著說:“我并沒有這么覺得,在這里我能體會到歸屬感,我喜歡這個組織。”

  布蘭德冷笑了起來:“這可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我對公爵閣下的了解雖然不多,但對沒有恢復記憶之前的杜維,卻映像很深刻。”

  “冷靜,理智,基本不存在犯錯的可能。”

  “這樣的你竟然會選擇加入虛榮教派,即便是有著墨瑟之前的接觸,我也不覺得你會認同我們,更何況你是公爵閣下。”

  “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我不相信你看不到。”

  在對面。

  杜維站起身,冷漠的看著布蘭德。

  他說:“看來你對我很了解。”

  布蘭德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他沉聲說道:“公爵閣下,我對你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應該來虛榮教派,最好趕緊離開,走的越遠越好。”

  “因為沒有人會歡迎你。”

  “我們也不會告訴你,我們真正在做的事,說白了,你是真的想加入也好,還是想達成你的目的,虛榮教派都對你抱有惡意。”

  “準確的說,是對我們所有人抱有惡意。”

  “而這種惡意,恰恰源自我們所有人,誰都不曾落下。”

  杜維語氣陰冷:“我從你的話里,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你對我的態度有點好的過分,你知道我?”

  他指的是,對方知道公爵閣下。

  甚至,有可能和那個自己有所聯系。

  布蘭德不敢和他對視,立馬移開了目光。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這次來只是想告訴你,趁著現在你還沒有越陷越深,盡早離開吧,否則的話,你會變成和我們一樣的東西。”

  講真的。

  很少會有人稱呼自己用東西這個詞。

  因為那本身就帶有貶義。

  杜維看著布蘭德,眼神依舊陰冷。

  他知道,對方是在給他暗示。

  言語中透露出的信息,都在證明對方對公爵閣下很了解,至于是否是偽裝出來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了。

  而且。

  似乎整個虛榮教派還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自己反而直接一頭扎了進來。

  然而,杜維從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他只能這么做。

  他接受,他承擔。

  于是,便冷漠的說:“如果你只是想告訴我這些,那你還是請回去吧,我現在只想著怎么把面具帶回來。”

  布蘭德咬著牙說:“看來你的記憶是真的沒有完全恢復,否則的話,你不可能會做出這種選擇。”

  說著。

  他似乎有些不悅。

  便不忿的說:“那張面具里的魔靈,已經完全解放了,而且當時死的那人,是被萊恩·哈梅爾弄死的。”

  “那個男人在當年的實力,就和阿爾法利亞差不多,而且他一直在搜集和魔神有關的東西,反而沒有受到魔神的影響。”

  杜維問道:“阿爾法利亞是誰?”

  布蘭德回答道:“虛榮教派的領導者,也就是最后發號施令的那個男人,他很可怕,而且正在融合第二件和魔神有關的東西。”

  “所以你能想象的到,萊恩·哈梅爾活著的時候有多強嗎?”

  “如果不是他死的早,或許他會成為這個時代的神也說不定。”

  “鬼知道他臨死前對那張面具里的魔靈做了什么。”

  說完,布蘭德直接轉身離開。

  臨走前,還放下一句話:“如果你非要去帶回那張面具,那我就陪你去一趟,但這次以后,我不會再幫你。”

  同時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告訴自己:“還有,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歲月似乎抹去了當年那個男人的痕跡,你不再是那個讓我崇拜的人,我也不會再記得你最后沒有殺我的那一幕。”

  “或許,我會像你披甲成神那次一樣,再次成為你的敵人。”

  “而除我之外,最起碼蓋斯科因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你。”

  布蘭德來的快,走的也快。

  說真的。

  他讓杜維非常疑惑。

  對方似乎真的對自己抱有善意,因為話語里透露出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

  可即便杜維絞盡腦汁。

  他也想不到布蘭德為什么會這樣。

  “會是誰呢?”

  杜維關上了門,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飄忽不定。

  他現在在想一件事。

  布蘭德說只會幫自己一次,那么對方的動機是否建立在,作為公爵閣下的自己,讓他承受了什么人情呢?

  如果按照這么推斷。

  布蘭德很有可能和馬修一樣,是從維多利亞時代活下來的人。

  那么那個對自己帶著惡意的蓋斯科因,會不會也是這種人。

  再大膽一點想。

  整個虛榮教派,會不會全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呢?

  剛想到這,杜維便否定了這個念頭。

  他說:“不太可能。”

  首先費倫教皇就不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再加上打雜的墨瑟,就能派除兩個人。

  剩下的10個人里,即便布蘭德和蓋斯科因都是自己的老熟人,其他人也不可能。

  因為那意味著,整個虛榮教派的實力,絕對要在馬修之上。

  他們根本不需要忌憚馬修。

  而就在這時。

  忽然,信封從杜維的口袋里飄了出來。

  可它的狀態卻非常奇怪,瘋狂的顫抖著,似乎是被氣昏了頭。

  一行行文字也在瘋狂浮現。

  主人,我他媽想起來這個傻逼是誰了,這個布蘭德,去他媽的吧,咱們在維多利亞時代的時候,就是這個傻逼帶人把我抓起來,還把我撕成了兩半,要不是我裝的好,早被折磨成黑影那種白癡了。

  這傻逼我化成灰都記得他,他他媽是那個叫科里恩·道奎的垃圾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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