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臭的氣息讓柳泉永生難忘,更加不要提的就是這群散發著臭老鼠氣息的墜入魔道之人對待別饒方式,折磨,無盡的折磨。柳泉曾經救下的一個被墜入魔道的人給抓住的女子,但是在柳泉替女子松開了捆綁她的枷鎖之后,女子直接一頭撞死在了柱子上。
柳泉檢查的時候才發現,女子身上有著多出刀上,劍傷,有些地方的傷勢根本就是被那群墜入魔道的畜牲給撕咬下來的,女子的下體已經變得不成人樣,肚子被人開了又縫上,能活到至今以然是不可想象遭受了多少折磨。
為了讓女子安息,柳泉清掃了那一代所有的魔窩,但是魔窟如同雨下,剛剛解決一個,又蹦出來兩個,而且藏得更深,更隱秘,柳泉幾年的時間都耗在了那里,都沒能蕩平那里的魔窟,這讓柳泉永永遠遠的記住了這些在陰影中的臭老鼠的氣息,走到哪里他便殺這些墜入魔道的臭老鼠到哪里。
從中越當完兵,之后柳泉一路游蕩,游蕩到越元武所在的那個村中,他又一次感覺到了那老鼠的惡臭的氣息,在直覺的指引下,她遇到了武皇和冥司。而羅剎在前線卻恰恰好好的跟柳泉錯開了。要是羅剎見到了柳泉心里估計還是有些復雜的,柳泉和羅剎也是有些故事的,只不過這些故事不是那么好的。
陰差陽錯之下一切變成了現在這樣,柳泉之所以肯定抓住他,把他關在這里的人不是墜入魔道之饒判斷正是因為這個,墜入魔道之人基本連理智都沒了,抓到他了,柳泉早就被開膛破肚了。哪還會又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柳泉的力量正在被一點一點的吸走,他無法聚集一點內力用來供他自己使用,全身愈加乏力,柳泉全身使不上一點力氣,無力的他只能低著頭看著地面。
“啪嗒,啪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是鞋子踩在地面的聲音,柳泉抬頭,如眼的是一個身著一身鎧甲的男子,男子與平常人不同,一身壯碩的肌肉威武異常,白色的鎧甲又多了一絲威嚴。柳泉認得這鎧甲,這是北越軍隊只有大將以上才能穿的鎧甲。
這是被北越抓了?柳泉自嘲的笑了笑,這是北越境內,引發了這么大的動靜,不被北越抓住才有鬼了,接下來柳泉得想想怎么才能服眼前這個身高兩米全身肌肉得男人了,看他全身肌肉還是個武將得樣子應該很好服的吧。
“嗯?你在笑什么?”這個身著白色鎧甲身高兩米的男子緩緩的蹲在柳泉的眼前,他用他銳利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柳泉,他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能夠看穿別人,柳泉被他這樣盯著,感覺心里毛毛的,自己在他面前仿佛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怪怪的。
柳泉自認做事問心無愧,理直氣壯的盯了回去,并且語氣泰然的道:“我不過是在笑自己罷了,倒是閣下為何把我抓到這樣的地方?”
“還櫻”柳泉晃了晃自己被兩個巨大的黑色鐵鏈所吊住的雙手,一臉無辜的問道,“這難道就是北越待客之道。”
“呵,北越待客之道自然不是這樣,但是你為何就是北越的客人呢?”白色鎧甲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隨意的笑意,淡淡的發問道。
柳泉看這個白色鎧甲男子這個態度,似乎有出去的可能啊,柳泉擺了擺手,示意白色鎧甲男子向他的嘴邊靠一點,偷偷跟他道:“你們北越有墜入魔道之人在這里安了窩。”
“魔道之人……”白色鎧甲男子本來隨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眉頭一皺,眼神一凌,雙手隨意的拍了拍,柳泉雙手上的兩個巨大鎖鏈就消失不見了,同時二饒面前也出現了一對座椅,白色鎧甲男子坐在椅子上,正色的道,“詳細。”
柳泉倒也不客氣,放心的就坐下,跟白色鎧甲男子講起了他如北越到現在的所見所聞。
白色鎧甲男子聽完直接臉色一僵,揮了揮手,著劍有特殊材料的密室便打開了,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柳泉看這白色鎧甲男子的臉色十分不好,也沒太在意,徑直的就像外面走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能用這樣的方式講清楚,再好不過,在這種地方嘗試逃脫,那真是噩夢般的體驗啊,但是柳泉還沒走出兩步,突然又被那個白色鎧甲的男子叫住了。
“你等一下,我想讓你幫個忙……”
目光再次轉回越弘德和完全魔化的越元武這里,完全魔化的越元武現在顯然身上有著不少狼狽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明明中了越弘德一擊攜著帝王紫氣的一拳,但是完全魔化的越元武卻并沒有因此感到有什么特別嚴重的傷勢。
反而每次硬抗下一擊之后,總有一股力量在不斷的往他身體里面涌入,這個力量像是再用帝王紫氣攻打他的越弘德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力量,但是又不似帝王紫氣那般受到這個世界意志的關注,可以讓他自由使用。
從一開始的躲閃不及,到現在的完全魔化的越元武都可以和越弘德分庭抗爭對抗了,完全魔化的越元武簡直越打越精神,眼神之中兇光漫散,雖然還是會有灼燒感,越弘德的帝王紫氣所加持的拳打在他身上。
但是現在完全魔化的越元武卻不怕了,他感覺到了另一種力量不斷在涌入他的體內,因為不是魔氣,所以帝王紫氣對他的壓制也變了許多,完全魔化的越元武也可以真正發揮出他的實力了。
沒有任何阻礙的,發揮出他原本的實力,完全魔化的越元武所爆發出來的力量,讓越弘德都不由得吃了一驚,這魔,這魔則么越打越強了呢,剛剛開始還能死死壓制住他,現在越弘德只感覺吃力得異常。現在他的感覺就跟打在了海棉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