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登記的探病親屬中的確沒有你的名字。”護士遺憾地道,手中快速地翻動著出入登記表,拿著筆一遍一遍對應。
陳豪屬于特殊監護的對象,是由人妖大戰的前線運送回來,理應受到清區最高的待遇,他的探病登記表也比其他病人多了兩頁,填寫了家族的全部成員,可就是沒有一個姓蘇的。
“沒關系,傳話給陳豪的親屬,是蘇鐸來探病。”蘇鐸很有禮貌地問道。
蘇鐸這次戴的面具又和之前的不同,是偏向成熟的風格,穿衣就像是工作失利的白領,一身的喪氣,就算同名同姓,但誰會將他和之前在青碗會議廳中意氣風發的蘇鐸特工聯系在一起呢?
護士依然不放棄:“家屬登記的名單都沒有這個名字……”
“就傳個話,很難嗎?”
蘇鐸皺眉,這里的護士也太擰了,要是他有南柔電話,早就自己打了。
護士揣起對講機,面露嫌棄,扭過頭去了幾句。
這里是登記探病的唯一窗口,蘇鐸占著首位遲遲不離開,身后片刻便如螞蟻窩一般。
“唉,你沒登記能不能下一個,我很急……”蘇鐸身后一名雙馬尾的辮子的女茹零他肩膀。
蘇鐸直接回道:“我也很急。”
“我你也不是三歲孩童了,先讓我們不行嗎?”身后更多的婦女一臉的愁容,她看不慣蘇鐸耗費太多的時間。
“的確,四歲就要開始注意了,不能因為別人兩句話就慫。”
“你……”
蘇鐸不想和身后的中年大嬸們吵嘴,這條隊伍就是辦理探病的,正常排隊輪到他,自己沒完成業務為什么要離開?
并且,一旦他退讓,不給護士點壓力,她可能根本不會替蘇鐸傳話,等到蘇鐸又重新排隊上來的時候,只會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