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餐點后,太宰治準備去結賬。
這次的餐點的價格菜單上鉤都有寫,才花費了兩千兩百點數。
簡直便宜到要死,真是不知道能不能回本。
但是在太宰治結賬的路上,他看到附近住一桌,坐著一個少女,少女的后面還站著一名少女,應該是她的跟班。
坐著的少女皮膚白皙、長相可愛,極具質感的銀發紫瞳。
頭頂一個小巧的黑色貝雷帽,上身穿著牛仔小外套,勾勒出了她的平原身材。
下身為白色車輪褶百褶裙,并穿著吊帶款式的白絲襪。
站著的少女的穿著,由于作者現在不想寫她的戲份,所以暫時略過。
太宰治認出了這兩名少女,坐著的正是A班的兩位領導人之一,坂柳有棲。
而站著的那位,是她的跟班,神室真橙。
坂柳有棲正坐在位置上看著書,喝著咖啡,神室真澄也只是無聊的玩著手機,絲毫沒有跟班的自覺 太宰治覺得有點意思,于是使用著港口Mafia潛行術,慢慢的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幾分鐘后,太宰治已經走到了坂柳有棲的身后,輕輕掐住啊她的脖子說道:“真是好久不見啊,有棲。”
坂柳有棲的皮膚很細膩,摸起來手感很好。
而察覺到太宰治的手之后,坂柳有棲的嘴角也忍不住輕彎了一下。
當然,這一舉動并沒有被太宰治和神室真澄看到。
神室真澄被這一道聲音驚到,這才看到站在她身邊的太宰治。
她根本不知道太宰治是什么時候來到她身邊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來人正是學生會副會長太宰治。
他來干什么?神室真澄心里疑問道,嘴上也說了出來:“你想要干什么?”
太宰治沒有出聲,只是帶著微笑沉默著。
坂柳有棲也在沉默,但是神室真澄似乎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于是想要上手將太宰治的手從坂柳有棲的脖子上拉開。
可就在神室真澄即將動手的那一刻,坂柳有棲將手中的書籍翻了一頁說道:“真橙,你先回去吧,這是我和太宰副會長之間的事。”
“可是……”神室真澄似乎心有余悸。
“回去。”坂柳有棲再次說道。
神室真澄這才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看了兩人幾眼,就快步走出了咖啡廳。
隨著神室真澄走了之后,兩人又沉默了一會。
接著,坂柳有棲帶著調戲的語氣說道:“這會可以了吧,我的太宰副會長。”
“還不行哦,神室同學的好奇心可是十分強烈的。”太宰治用一只手摸了摸坂柳有棲那銀白色的頭發,但是另一只手還是沒有松開。
“是嗎,看來回去之后,要好好跟她說一下了。”坂柳有棲似乎在享受著太宰治的撫摸。
又是幾分鐘過去。
“現在可以了。”太宰治說道,隨即放下了掐住板柳有棲脖子的手,坐到了她的對面。
這個位置十分偏僻,剛剛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
“還真是巧呢,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見。”坂柳有棲也合上書本說道。
太宰治輕輕瞇起了眼睛,看向了周圍。
坂柳有棲——極具質感的銀發和仿佛來自不可思議之國度的名字(有棲/Alice),再加上罹患先天心疾的病弱身體,往往令周圍人感到一種虛幻易逝的奇妙氛圍。
“我可不覺得是巧合呢。”太宰治端起了坂柳有棲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哦,怎么說?”坂柳有棲帶著假笑,歪了歪頭。
“咖啡的溫度。”太宰治將咖啡輕輕放下說道,“你應該是在窗邊看見我之后,才走進來的吧。
還特意選了這個,我結賬的必經之地坐下,目的就是讓我發現你。”
“厲害厲害,都對了呢。”坂柳有棲舉起小手,輕拍了兩下掌,像是在贊揚,接著又笑著說道:“那么你看見我的第一反應是什么樣呢?我可是很好奇呢。”
太宰治也帶著假笑說道:“看到你的第一反應,我還以為你的那個只眼只腳的智慧之神呢。”
他當時遇到巖永琴子的時候,好像在和她男朋友櫻川九郎一起在解決鋼人七瀨的事件。
不過被當時的太宰治遇見后,一個輕輕松松的人間失格就給解決了。
巖永琴子的裝扮和坂柳有棲很像。
都是身材嬌小,都是平原身材,都帶著一個小巧的貝雷帽,都是穿著白絲襪。
“智慧之神嗎,聽起來不錯,我可以當做你在夸獎我嗎?”坂柳有棲的身體稍微前傾,有些開心的詢問道。
她好像把只眼只腳這一詞匯完全過濾掉了。
“隨你便。”太宰治說道,“話說回來,有一件事你知道嗎?”
“什么事?”
“我很討厭你的名字。”太宰治一字一頓是說出了這句話。
港口Mafia的首領森鷗外又和‘白色房間’的創建者,也就是綾小路清隆的父親,聯合設計將織田作之助殺死。
而森鷗外的異能力Vita
Sexualis的幻化體的名字叫愛麗絲。
而坂柳有棲的有棲發音也是愛麗絲。
這也是太宰治討厭愛麗絲這個名字的原因。
“是嗎,可是我卻喜歡你到不行呢。”板柳有棲沒有一絲害怕的說道,“而且,我也不是當初那個被你看一眼,就被你嚇哭的小女孩了。”
幾年前,她和父親一起去‘白色房間’參觀的時候,還有著一個和她同齡的男孩一起參觀。
男孩披著黑色風衣、黑色西裝、黑色西褲。
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散發出一種死氣沉沉的氣息。
那個男孩,就是太宰治。
當時坂柳有棲出于好奇,還想上去搭話,可是被太宰治冷冷掃了一眼,就停下了腳步,并躲在父親的身后輕輕抽泣。
那種眼神沒有一絲生的希望。
那種眼神看到之后仿佛能將人陷進去。
那種眼神也一直在坂柳有棲的記憶內保存。
事后,她有詢問過父親,那個黑衣的的男孩叫什么名字。
可是父親也僅僅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她,只是說道:“這個問題還是少問。”
她本以為自己和那個黑色衣服的男孩不會在見面。
可是卻沒想到來到了同一所學校。
真是……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