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王珍妮楊建偉劉萌四人告辭離開了,他們不愿參加老一輩的酒宴,等著晚上同學們在一起時再好好熱鬧一番。
米粟穿著粉色的旗袍裙,就像一支香水百合嬌艷欲滴。她和穿著中尉軍官服的董永走在一起,想不讓人注目都難。
米粟和董永來到了二樓的酒宴大廳。
大廳的前面搭著一個漂亮的臺子,后面的背景墻做得也非常漂亮,上面粘貼著祝賀董永米粟百年好合的彩色大字。
一直注意著門口的米君庭和粟利萍見米粟和董永進了餐廳,便立刻走了過來。
米君庭看著女兒美麗的容顏,不禁暗自驚嘆!
女兒的各個方面都太出眾,嫁給董永真得是有些憋屈,可這是女兒自己選擇的婚姻,他又能如何?
他看的出來,女兒并不是因為感恩才嫁給董永的,她是真得愛上了這個大山里的年輕人。
他不是思想僵化而固執的父親,他和粟利萍都是來自農村,參加工作都是從最底層干起來的,知道其中的艱辛,所以他不想米粟再受二茬罪,嫁給一窮二白毫無家世的人家,事業上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不過現在他也想開了,因為米粟的優秀、米粟的才情、米粟事業上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已不是他能夠掌控的那個世界,可以說米粟已經開始在騰飛了。
董永救下米粟那一天,可能月老已經把二人的紅線系住了。
“走,我們一家人上臺去,對今天光臨的親朋好友表示一下感謝。”米君庭說道。
“好!”米粟董永異口同聲。
米君庭粟利萍在前,米粟和董永在后,一家四口向前臺走去。
參加酒宴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就是老米家的女兒,長得也太漂亮了,比那些電影明星都好看!”
“聽說這孩子特有出息,是國內一家大公司的高級培訓師,聽說年薪好幾十萬呢!”
“那他們公司是不是發行基金?回頭問問老米,托她女兒的關系,咱再買點基金?”
“你還買呀?上次咱們買的基金還套死著呢!”
“這次不是有老米的女兒嘛!”
“老米有福氣,女兒有貌有才,找個女婿還是個軍官!”
“聽說他女婿是河南那邊的山里人,不知道真假?”
“那生活習慣都不一樣,能吃到一個鍋里嗎?”
可能是當兵這幾年練的聽力吧,議論聲斷斷續續傳入董永的耳朵里。
站到臺上,米君庭向大家介紹了女兒米粟、女婿董永,也代表全家向前來祝賀的人們表示萬分感謝。
最后米粟董永給在座的長輩們,街坊鄰居們行禮。
董永自然是向臺下的眾人敬禮致謝。
米粟則是深深鞠了一躬。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了掌,所有人都跟著鼓起了掌。
米君庭領著米粟和董永挨桌給人們敬酒。
董永不讓米粟喝白酒,為了表示二人對賀喜人的誠意,董永每桌都代替米粟喝一杯白酒,這樣一圈下來,董永一共喝下二十杯白酒。
米粟關心地看著董永:“哥,怎么樣?”
董永嘿嘿一笑:“毛毛雨。”
“永哥,你喝酒這么厲害啊?”
“在東北這幾年,學會了喝酒,還可以吧。”
米粟眨眨眼:“部隊上不是嚴禁喝酒嗎?”
“是。但是,有時候天寒地凍的,適當喝點酒還是允許的。不知不覺的,這酒量就上來了。”
“現在喝這么多酒,晚上你還行嗎?他們肯定要對付你的?”米粟有些擔心地看著董永。
“女人,千萬別問男人行不行,更別和前一句話連著說。”
米粟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紅著臉啐道:“臭流氓!”
董永笑道:“放心吧,這點酒不算什么,休息一下午酒勁就過去了。我晚上去的時候不穿軍裝,看我怎么把他們一個個撂趴下!”
酒宴過后,回到樓上626房間,粟利萍把米粟叫到了房間。
“什么事?媽。”
粟利萍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了米粟的手里。
“媽,你這是干什么?我有錢,這錢你留著和爸爸養老吧,出去旅游旅游,玩一玩。”米粟把卡塞進了母親的衣兜里。
“傻女兒,你婆家太遠,我們也沒辦法給你添置嫁妝,這十萬塊錢是我和你爸給你的嫁妝錢,要不是錢都套在基金里,還能多給你一些。”
“媽,我平時給你錢你也不要,我都攢著呢!”
“傻女兒,你沒有結婚,一個人可以住在金楠澤的房子里,你現在結婚了,總不能帶著董永住進去吧?不得搬出來租房住啊?你花錢的日子在后面呢,千萬別大手大腳,知道嗎?”
米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也考慮過,帶著董永一起住進去確實不合適,而且董永也不會同意的。
“媽,我要不要在春城買房子?”
“先不要考慮買房子的事,你在春城離爸爸媽媽太遠,以后有了孩子誰照顧你?還有,萬一董永要轉業呢?這些你都得考慮。”
“唔,結婚這么麻煩呀?”
“傻孩子,你……”粟利萍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啦,媽,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你女兒啥時候被事難住過?”
“唉!”粟利萍嘆了一口氣,把銀行卡又塞進了米粟的手里。
“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只要你和董永過得幸福美滿,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粟利萍的表情讓米粟突然難過起來,伸手抱住粟利萍的脖子,“媽!”竟“嗚嗚”哭了起來。
米君庭聽到里面傳來的哭聲,便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米粟抱著粟利萍在痛哭,心中了然。
他走進去撫摸著米粟的長發,忍不住紅了眼圈,把粟利萍和米粟一起抱住了。
董永悄悄走到門口,看著抱在一起的一家人,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鼻子發酸。
晚上,米揚大酒店的包間里。
半個班的同學都來了,瓦瓦來了,米粟熱情地擁抱了她。瓦瓦很感動,回抱了米粟。
瓦瓦和丁香劉萌坐在了一起。
有身份的人都會姍姍來遲,借口都是千篇一律:工作太忙,脫不開身。
就像趙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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