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橋本奈奈未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點了,她躡手躡腳的從樓下走了上去,生怕有哪個成員發現自己,不然被誤會到了就不好,要真問她,她還答不上自己要去干什么。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宿舍門前,有些猶豫的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
“不知道麥麥睡了沒。。。。”她在擔心她的舍友深川麻衣到底睡了沒,如果沒睡,那自己該說些什么好呢?要想一個理由去解釋一下才行。她就這樣在門口前面站了五分鐘,最后她嘆息了一聲。
長長的嘆息聲回蕩在走廊里,現在橋本奈奈未的心情很復雜,她在深川麻衣洗澡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去,理由是出去吃夜宵,但是自己出去未免也有點久了,自己該用什么理由呢?在門前苦苦思考著的橋本奈奈未,突然有一種自己是電視劇里面出去相會情人回到家門前編造理由的角色的錯覺。
最后,她還是扭動了鑰匙,自己實在是想不到什么理由,不過這件事讓她明白一個道理,一個謊言的掩蓋,是需要編織更多的謊言,所以還是坦誠點好。
打開門的橋本奈奈未,看了看屋內,亮著一點點光芒,是微弱的小夜燈,她松了一口氣,然后躡手躡腳的走進去,關上了門。
索尼安排的雙人宿舍比較大,空間還是不錯的,即使兩個人住也不會覺得擁擠,生活作風比較簡潔的橋本奈奈未東西比較少,這里她的大物件只有一個上面放滿了書的書架,還有一個大大的落地鏡,橋本奈奈未畢竟也是歌女孩子,照照鏡子什么的也是非常正常的,但是東西相對于一般女生來說,簡潔的不像是一個女生,雖然在深川麻衣的努力下,兩人也置辦了一些東西,但是宿舍還是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和樓下白石麻衣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放好鑰匙,輕輕的走到里面,發現小夜燈雖然亮著,但是有一個身影趴在了桌子上面,是穿著睡衣的深川麻衣,橋本奈奈未皺了皺眉,看到穿著單薄睡衣的深川麻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受涼感冒。
或許是她的影子擋住光,晃了晃,深川麻衣好像是被驚醒了,她有些懵懵懂懂的坐了起來,看向了橋本奈奈未的方向,剛開始還被那身皮衣嚇了一跳,然后發現是橋本奈奈未,才放下心來。不過她的鼻子問到了一陣奇怪的味道,是酒的味道?娜娜敏是去干什么了嗎?不過,她想說自然會告訴我的,隨后露出了溫婉的笑容,說道。
“娜娜敏,你回來了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著了,時間不早了,娜娜敏快點休息吧。”說完,深川麻衣即使心里面有著很多疑問,但是她沒有選擇去問,而是溫柔的忽略了這些事情。
穿著睡衣的深川麻衣,露出那樣犯規的笑容,即使她同為女性,心里面的柔軟也被觸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神色怪異起來,怎么劇情越來越想那種午夜檔電視劇還有那些刊登在雜志上面的深夜讀物,從接到外面的女人電話開始,編造了一個理由瞞著妻子出了門,玩的盡興之后,回到家門前躊躇不已,思考著該用什么樣子的理由去瞞著妻子,但是一進家門,發現妻子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后妻子醒來,見到自己丈夫的領帶都沒有系好,但是她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溫柔的說了一句。
“親愛的,你回來啦,快點去休息吧。”
那種負罪感,大概和橋本奈奈未心里面的負罪感是一樣的吧,自己居然欺騙了她!這樣的想法涌上腦海,使得她很愧疚。
橋本奈奈未看著深川麻衣躺在床上面的背影,嘴巴張了張,緩緩的說出了一個詞語。
“謝謝。。。。”
第二天,熟睡的橋本奈奈未感覺到有著溫柔的聲音在喊著她的名字,她像往常一樣翻過身子,想要無視這個聲音,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觸動到了她的神經,讓她的睡意漸漸的褪去,逐漸聽清了耳邊的聲音。
“娜娜敏,9點了哦,該起床吃早餐了,再晚點早餐我怕你的那份會被沙友理還有一庫醬分掉了。”這是她的專屬起床鬧鐘,她的舍友深川麻衣的聲音,總能用溫柔的聲音呼喊有著起床氣的自己,那種感覺總讓她聯想到自己的母親,或許這樣說不太適合?應該說是姐姐一樣的感覺,自己被關懷著,能讓自己的起床氣在無形中消失掉。
橋本奈奈未的起床氣有多嚴重呢?在同居時期,一次周末,橋本奈奈未把叫自己起床的北原春紀一腳踹了下床,然后卷起了被子繼續睡覺,只留下一臉呆滯的北原春紀坐在地上苦笑著,自己只是叫你起個床,至于把我踢下去嗎?
橋本奈奈未起床之后的速度很快,洗漱完,化了一點底妝,就和深川麻衣下樓去了,兩人下去的時間剛剛好,成員們陸陸續續的入座,開始享用起豐富的早餐,索尼養豬場,哦,不是,索尼的伙食對于小偶像們還是非常關照的,早餐的豐盛程度能把隔壁開閉饞哭了,產生一種,我能不能跳槽去乃木坂的感覺。
在日本,人們對于早餐的歸屬感是非常強的,橫向對比,大多數的人基本偶會吃早餐,寧愿早一點起床都要吃上一頓早飯,這就是日本人在一日三餐上的特殊儀式感,自然,乃木坂的大家對于食物都是十分尊重的,生田繪梨花和松村沙友理兩人面情嚴肅,雙手合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做什么宗教儀式,其實兩人只是單純的做一個飯前的感謝儀式,隨著兩人的齊聲喊道,我開動了,仿佛下了一個號令一下,身邊隔壁的成員們也跟著做起了動作,即使是在兩人來之前的成員也會不自覺的雙手合十,小聲的說道。
沒有人,能阻擋的了食物的誘惑。
by生田繪梨花松村沙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