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弟弟說姐姐陸錦要來了阿牛又是激動又是忐忑的。
他不知道過了這么久陸錦接受他沒,相隔大半個華國他更不知道陸錦在上京會不會已經有了愛人。
上京城太大了,優秀的人也太多了,他這種只會吃苦做體力活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那些優秀的白領。
見到阿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方墨好奇的雙手叉腰舔著舌頭看向他。
這樣子的哥哥他還是第一次見。
“放心吧,你在這里好好休息,老姐既然聽到你受傷了就第一時間趕回來,對你應該有意思,不然……”
說著方墨聳了聳肩膀,笑著離開。
坐在輪椅上的阿牛看著逃走的弟弟,哭笑的搖了搖頭示意身后的阿箐幫忙推到外面他想透透氣。
“老板應該這會兒去審問那個周家的大公子了。”
推著輪椅阿箐不無擔心的將事情說了出來,但阿牛只是皺了皺眉頭隨即又開心的笑了笑。
“方墨做事你們不用管,他比我們有分寸。”
阿箐點點頭將阿牛的輪椅固定好后坐到一旁看著窗外的月色。
“今晚還沒吃飯呢,你是等陸錦小姐來了再吃還是現在給你打一份?”
許久沒有這么安靜的坐下來看看月色,阿牛慢慢的搖了搖頭。
靦腆的說道:“我還是想著等姐回來了再吃。”
翻了個白眼,阿箐無語的隨手從身旁拿過一本書,也不知道誰看完書了沒有還回去,這個時候剛好便宜了她。
方墨走進陰暗的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一閃一閃的照射下來,為了避免被人從上面找到入口,他們這個專門用來審問人的地下室可是做了許多防備的。
只要不用軍事武器搜索普通警察的搜索可沒那么容易找到這個地方。
“你們都是什么人?方墨?!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把我藏在這我爸找不到我,你得罪我們周家你以為你爸能抗下來嗎?”
“方墨!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嗎?別讓我活下來,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方墨,你的女朋友不是很漂亮嗎?這一次我還沒碰你女朋友呢,怎么?想不想看看你女朋友在我胯下承歡的表情呀,哈哈哈哈。”
站在昏暗處看向前方背對自己的周子舒,方墨不屑地笑了笑,這人呀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原本周家就不待見他,現在方墨出手了周家是保呢?還是不保呢?
不過量他那核桃大小的腦仁也想不到這么長遠。
隨手從一旁拿上一根毛巾,方墨緩慢地拍打在自己身上,發出來的動靜瞬間引起了周子舒的注意。
“誰?你們誰進來了?方墨?方墨!識相的給我松綁了,不然等我爸來了……”
“等你爸來給你收尸嗎?”
說完這句話,不待周子舒多說,方墨用毛巾裹住周子舒的面部。
“方…想…干…?”
“想干嘛?呵,你知不知道有種酷刑叫貼加官?
就是一層一層濕紙放在你臉上,要不要看看你能當到第幾品官員?”
說著方墨就將早已準備好的水倒在周子舒臉上。
很快水侵過毛巾周子舒感覺到了方墨已經在開始行動后,連忙搖頭想要將頭上的濕紙搖下來。
可惜雙手被反捆在身后的他怎么可能將毛巾搖下來,在他剛一搖頭的時候方墨就再加了一層毛巾,并且快速的將水淋上。
“你這么不老實我還是將毛巾給你綁上吧。”
說著方墨就將毛巾從周子舒頭后面綁上打了個結,這些綁緊了毛巾周子舒再怎么搖晃都不能將它搖下來了。
“方!想樣?知不爸……”
“死到臨頭了還在想著你爸呢?你爸要真這么在乎你他還沒到?”
說著方墨就將第三塊毛巾蓋在周子舒臉上并再次澆上水。
蓋上這一層毛巾后方墨就不打算再加了,再加就真有可能要死人了。
他的目的可不是這么簡單的就讓這人死去,他還沒和周家談判呢!
看了看時間猜測周家的人應該查到他在這了,拍了拍手不遠處一個站在昏暗處的男人走了出來。
“老板……”
看了眼許久沒有出現的朱哥方墨點了點頭,親自將蓋在周子舒臉上的毛巾一層一層的拿下。
“等會我出去后你將燈給我關了,你在黑暗里沒事吧?
估摸著他受不了了再給我把燈打開。”
交代完方墨將手里的毛巾交給朱哥:“只要不死,怎么玩隨你。”
說完方墨在朱哥變態的笑容下走出地下室。
而昏迷的周子舒完全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怎樣的折磨。
剛一走出地下室黃毛就跑了過來,“老板,周凱到了。”
笑著拍了拍黃毛的肩膀,方墨走出去看到周凱一臉陰沉的站在車隊旁邊等著他來接。
“周老板這個時候大半夜的跑到我這個操場來是為了什么事呀?”
看了眼最近快速崛起的方墨,周凱內心對自己大兒子周子舒的厭惡更上一層了。
沒能力也就算了,公司這么大養一個混吃等死的人他還是能夠養的起的,最煩的就是這些不安穩的東西,動不動就給他搞點大事情出來。
之前是吸毒,現在是開槍,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周子舒是不是就要搞個更加勁爆的事情來讓他擦屁股了。
“方墨,我們就直接說了吧,我沒時間和你墨跡。”
“我兒子你要怎樣才肯將他放出來。”
看著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方墨也不再熱臉貼上去,放下雙手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周凱。
69有余的歲數搭配上一頭烏黑濃密的油頭,怎么看都讓人覺得反差極大,要不是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恐怕這人看起來真不像是69的歲數。
“那要看周老板你怎么想的了,反正你也不喜歡你的兒子要不就借給我……”
“夠了!方墨我是來和你談正事的,請你收起你的面具。”
一眼看穿方墨在演戲,周凱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被人打斷了說話的方墨十分不爽的吹了口氣出來,面色沉穩的看向周凱,方墨嘴里緩慢地吐出幾個字。
聽到方墨說的周凱臉色一僵:“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