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墨抬頭望向墻上的時鐘時,此時早已凌晨2點多。
不知不覺間身旁的汪悅早已臥靠在方墨身旁的沙發上睡著了。
還好蓋著被子,要不然深夜早就著涼了。
看到汪悅小力的將身上的被子踢了踢,方墨微笑著將她的被子重新拉上來。
“方墨別走。”
剛準備收手回去看外匯行情,就聽到汪悅小聲地喃喃著。
右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抓住了方墨的衣角。
感受到女友的不安,方墨溫柔的放下鍵盤,坐到女友身旁。
“我在,沒事。”
一邊溫柔的安慰女友,一邊小力的摸著汪悅。
仿佛感受到男友給的力量,剛才還在做夢的汪悅,閉著眼打起了呼嚕。
整個身體緊緊的靠在方墨身旁。
方墨這個時候要是有任何動作都有可能讓汪悅摔下去。
無奈的他只得坐直身體,就這樣坐在了汪悅身旁,一動不動。
好在他買的沙發足夠大,即使兩人并排都不覺得擁擠,甚至方墨躺下都有足夠的地方讓他伸手。
溫柔的坐在女友身旁,右手一邊小力的輕撫女友,左手拿出手機打開交易界面。
即使電腦不能用了操作不好用手機操作,但用手機來看行情還是可以的。
再說了不能操作,不代表他不能根據今日的行情推斷之后的走勢。
經過這么多資金的投喂,方墨早已鍛煉出一定的看盤能力,在世界大勢相近的情況下看盤的能力就尤為重要了。
看著手機里不斷跳漲跳跌的價格,方墨皺了皺眉頭。
剛剛還不是這樣的呀?
怎么他只是離開一小會就這么激烈了?
想了想方墨打開威信,找到阿妞。
“阿妞,你們那邊情況怎樣了?”
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阿妞就回復過來了。
“老板,你還真沒睡呢?我還以為您已經睡了呢!
我們這邊一切正常,歐美外匯的波動加大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持有現金等待價格下跌到位我們就能進場。”
聽到阿妞的話,方墨默默地點點頭。
看著一旁已經熟睡的汪悅,方墨閉上眼就這么坐在那里緩緩睡去。
在方墨入睡之后,全世界各地許多正有許多貪婪的外匯交易員看到歐美外匯波動加大手持現金往里沖鋒。
“勞倫斯,我們的進場價是多少?”
“貝恩,歐美外匯我們一共建倉了100手已經快到半倉了,不能再加了!風險很大了。”
“不要慌伙計!相信我它一定會跌破的。歐洲這個爛泥潭一定會埋葬所有歐盟國家的!”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了,我們現在已經建倉了100手,雖然不多,但已經做了還能回頭嗎?”
“春桑我們現在一共持有了4000手歐美外匯的空單,我們需不需要再繼續加倉?將價格直接打落下去。”
“不用急,大石。
我們手里還有7億美元,只要現金還在我們就能繼續。
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應該等等,等那些巨頭做出方向了我們再進場。”
“可是,前田先生的……”
“不用管前田,我們這4000手空單足夠堵住他們那些人的嘴了,對了我們融資融券部門是不是放款了20億美金給那個南韓的人?”
“是的,前幾天剛剛放款,聽說他要用來繼續加倉華國在美帝上市的企業。”
被叫春桑的人聽到大石這么說,冷笑著搖了搖頭。
“太愚蠢了,那個南韓人太大膽了,有的時候不是一件好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聽到高層之間的爭鋒相對,大石順勢低下頭不做聲。
“大石,我們這邊好好做就行了,我等著他們將野村弄到虧損!”
“爹,我們還要繼續加倉做空嗎?”
“繼續吧,現在手里10000手空單我們已經很難回頭了,不成功就成仁!”
“可是……”
“沒那么多可是,只要成功了我們就能財富自由了。還有這件事不要和你媽說,這段時間她剛給你生了個妹妹。”
“那我們這么做就不給自己留點余地嗎?到時候萬一……”
“沒有萬一!繼續加倉做空將那些做多的人統統打倒!”
這樣的故事在世界各地上映,直到方墨這邊時間來到早上5.00多接近6.00的時候前一天的交易才結束。
當然最后一兩個小時交易量對比凌晨2.3點的時候那是大大下降了。
一個小時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上百的單子成交。
當然這些都已經和方墨無關了。
等到方墨再次醒來的時候,外匯市場早已24小時不休息的繼續交易起來。
剛睜開眼方墨就感受到屁股的難受。
稍微動一動身體就發出吱嘎的聲音,仿佛是在和方墨抗議昨天晚上竟然坐著睡覺,絲毫沒有把它們的安全放在眼里。
“嘶!”
疼痛的聲音剛說出口,一旁的汪悅就睜開眼了。
看到男友一臉痛苦的模樣,汪悅焦急地坐起來連忙扶助方墨。
“方墨你怎么了?別嚇我呀。”
“沒事,身體應該睡僵硬了,等我躺會就好了。”
順勢躺在汪悅剛剛睡的地方,方墨一邊安慰她一邊長舒一口氣。
背部貼合這沙發,總算讓方墨這痛苦的后背輕松不少。
“你也太傻了,昨夜干嘛不叫醒我,你這……”
看到男友這樣,汪悅心疼的連忙拿熱毛巾給方墨敷上。
即使方墨說了沒事,她依然擔心的忙前忙后的企圖讓方墨舒服點。
“好了,不用動了,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就下樓給我買點早餐怎樣?我要菠蘿油哦。”
聽到男友這么說,汪悅端著泡好的熱茶放到他身邊。
“你先睡一會,我這就下去買。”
說完汪悅走進臥室快速換好衣服就準備出門。
看著小迷糊的樣子,方墨笑了笑。
“別忘了帶上阿牛他們,你一個人大早上的小心點。”
“行了,你快睡吧,我出去一會就回來。”
說完汪悅就關上門離開。
其實早在汪悅換衣服的時候,方墨的身體就緩過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