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汪悅在方墨的到來后就被阿箐帶上休息起來,留下方墨一個人解決這件事。
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方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轉過頭看了看身旁的警察:“我告她能蹲多久?現在在網上都已經傳開了。”
說著方墨拿著手機遞給身旁的警察,這位年輕的警察在看到方墨手機里的內容后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方先生,我覺得交給我們警察解決吧,背后的人一時半會找不出來但交給我們我們總能……”
話沒說完方墨就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帶走吧,不過你接下來很有可能會被你的領導詢問了。”
“嗯?方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猜測到接下來的事情,但方墨只是笑了笑并不說話,示意他快點將這個女的帶走。
周圍的圍觀群眾在知道面前這個女的故意搞事后,對警察的辦案紛紛呢拍手鼓掌起來。
在將這個女人帶回警車后,看著遠去的警車方墨說道:“周圍的人你找到那個發視頻的嗎?”
跟在方墨身后的阿冰低聲在方墨耳邊說道:“之前有個穿黃衣服的男人和一個白色連衣裙的女性很可疑,我讓阿邦他們去跟蹤了。
不知道您……”
聽到阿冰解決的挺完美的,方墨滿意的點點頭:“是真的就抓住他們暴揍一頓,人可不要出事,這在國內。
不過你們也可以將這些人記錄下來,等他們以后出國了……”
話沒說完但在場的兩人都知道彼此的意思是什么。
圍觀的群眾看到警察離開后就紛紛散開了,那兩個被阿冰懷疑的對象此時繞了很大一圈才碰上面。
“怎么辦,人被抓了。對方也沒說我們碰的人來頭這么大呀。”
白衣連衣裙的女孩此時焦急的看著黃衣服的男人。
“不要急,現在關鍵是達成對方給的條件,反正拿到錢了我們就出去躲一段時間就好,天高任鳥飛我們出國了他們還能追著我們殺不成?”
聽著男子的這番話白衣女孩不放心的想到此時被抓的那個女人:“你說溫溫會不會出賣我們?到時候被通緝了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事到如今那還能怎么辦,他們幾人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不用怕,我們將她的金錢拿了一起帶走,等她出來了再給她。她最多也就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不可能坐牢的。放心吧。”
聽到黃衣男子這么說白衣女人慢慢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說的話都被跟上來的保鏢們聽到了。
為了避嫌這兩人專門選了個人少的地方碰頭,阿邦幾人在看到最后一個路人離開后,快速的圍了上來。
看著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人黃衣男子面色慌了一下又立馬淡定下來。
“你們都是什么人?警察才剛走!”
不等他將話說完,阿邦等人圍著他們堵住嘴就開始胖揍起來。
要不是老板說不要出人命,他們這群壯漢恐怕光是揍人都能將人帶走。
看著兩位雖然還未陷入昏迷狀態,但也已經走不動道了阿邦帶著人快速離開。
一邊走還一邊說:“做了虧心事,還敢躲著監控,真tm天真。”
直到許久后這條巷子再次有人經過時,才看到這兩個被阿邦等人胖揍的人,打電話將他們送進醫院里。
回到方墨身旁阿邦將剛才聽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方墨聽。
聽完阿邦的匯報,方墨笑著看了看阿冰:“我覺得人呀,有的時候真的是自己作死。”
聽著方墨的話,阿冰會意的笑了笑看著躍躍欲試的阿邦等人:“你們沒把他們打出事吧?”
“沒有,最多今天走路不便,但我肯定他們明天就能走動道了,我下手你還不放心嗎?”
“那我再給你個任務你行嗎?”
聽阿冰這意思是要給自己等人大任務了,阿邦幾人開心的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我們絕對沒問題!”
看這幾個人接了任務后方墨笑著踢了阿邦一腳:“那還不快去!要是黃毛知道了恐怕他又要武力鎮壓你了。”
聽到老板的調侃,想起黃毛這小子的斑斑惡跡阿邦臉色都變了,連忙帶著兄弟幾人上車離開。
看到他們離開后方墨帶著阿冰走進來時的車上。
看著回復過來悶悶不樂的汪悅,方墨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這事你老公解決了。”
說完方墨就做出一個邀功的動作,趴在汪悅身旁看著她。
看著老板這大動作阿冰立刻將車門關上,要是讓人看到了那還得了!
老板形象恐怕瞬間崩塌。
“老板我們現在回公司還是回家。”
聽著阿箐的話,方墨正想說回家,汪悅就先開口說道:“去公司吧。”
說完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今天被打擊的汪悅,方墨不說心疼那都是假的。
摟住汪悅抱著她親了親她的頭:“沒事了,我解決了,放心吧。”
方墨的這番話像是打開了閘門般,引得汪悅直接哭了出來。
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著一些不能描述的話,聽的方墨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等到阿箐將車開回公司后汪悅早就哭累了睡著了。
將汪悅抱著回到公司里,一路上路過的員工看著老板這男友力的表現,眼里放著光的跟隨著方墨的身影。
陸錦看著方墨抱著汪悅回到公司后,下意識的跟著他們將方墨的辦公室門打開,讓方墨快速的走了進去。
“怎么了這事?”
“姐,你出去一下,別讓人進來。我有事和阿箐他們說。”
聽到方墨的命令陸錦這會兒也不和方墨鬧了,點著頭轉身就離開辦公室將門關上。
等到辦公室內只有他們幾人后方墨嚴肅的看著她倆。
“今天這事那個幕后的人不找出來我可過不去。”
看著老板這意思是和那人杠上了,兩人也知道老板這是真的火了。
“阿冰,你帶著人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給的錢,等那兩個人出國后就將他們綁起來。
國內我不能做國外還不是我想怎么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