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墨抱在懷里,汪悅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反手將方墨緊緊的抱住:“我就是小氣鬼,女人在這件事情上沒人能夠那么大度的讓別的女人和自己男人這么接觸的!”
聽著汪悅的話語,方墨沒再多說什么更加小心翼翼地抱著汪悅,過了許久汪悅才松開手躺在方墨懷里,“黃元英怎么了?聽你們那意思她好像被什么人跟蹤。”
看汪悅不生氣了,方墨任由她躺在自己大腿上:“我們家不是和黃家在做生意嗎?之前我媽進入了黃家的直播公司。
幾個月前趁著黃家發生變故要變賣產業,我們用較低的價格將他們的鯊魚直播全部收入囊中。
而黃元英因為是他們家族這一代的單傳女性,所以他爸爸他爺爺想要他去和親,讓外部勢力介入挽回黃家的頹勢。”
聽著黃元英的悲慘身世,汪悅不由得長開了小嘴,“那她現在不是孤苦伶仃一個人了?”
方墨點點頭接著說道:“這還不算什么,她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寒假左右就和我約好了,讓我幫她想辦法出國。
那個時候黃家雖然頹勢已現但廋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還不能直接硬碰硬,就想個辦法讓她偷渡出國然后再想辦法去美帝。
不過我還真的沒想到就一個學期的時間,黃家現在已經能用日暮西山來形容了,而我經過這么久的發展也不再害怕他們家的勢力,所以我就打算讓她光明正大的離開華國。
反正在南方我完全無懼他們家的那些早已被斬斷手腳的勢力。”
聽著方墨平淡的說出這些話汪悅用崇拜的眼神望著自己男友,察覺到汪悅的異樣后,方墨低下頭看到女友這眼神動情的吻了下去。
看到弟弟又撒氣了狗糧,阿牛這個時候坐不住了,咳嗽一聲站了起來:“墨,我回對門了,你出來關好門。”
被阿牛打擾好事的方墨,抬起頭幽怨的看著自己哥哥,汪悅回過神來掙脫方墨的懷抱,走進臥室。
“今天要不是我,汪悅恐怕不會這么輕易的就過去了,你小子有空也多讀點情商方面的書。”
要是別人站在方墨面前說這句話,他不會覺得奇怪,但阿牛說出這句話怎么看怎么奇怪,方墨笑著看著自己哥哥:“想不到哥為了將我姐追到手下了這么大功夫呀。”
被弟弟擠兌后,阿牛面不改色的用力敲了下方墨的腦袋,“嘶……!!!好痛,哥你要我命嗎?我要傻了誰賺錢誰給咱家報仇?”
看著弟弟這多出來的一句話,阿牛好奇的看向方墨:“報什么仇?大舅不是已經被帶走了嗎?”
聽到阿牛說的這話,方墨知道自己失言了,不過要想圓回來還是很容易的。“你忘了當初除了大舅還有誰在打我們家的主意?”
“你說甄車?不是吧老弟,人家是打了我們家的主意,但不是沒成功嗎?要不要這么睚眥必報?”
對于阿牛的差異,方墨搖搖頭冷靜下來:“你覺得事情就這么簡單的結束了?以我的直覺來看,甄車一定還會對付我們,就算我現在發展這么大了。
他公司現在可是很缺血的,你沒看這段時間很多明星都參股了他的公司嗎?不過那些明星的錢怎么夠他的花銷,再過一段時間恐怕他就會想辦法搞錢了。
而我這段時間又是針對王大力、又是針對陸林、接下來還會和梁安國對上,上面的人恐怕也開始對我有意見了,到時候我要是稍微露出一點破綻第一個沖上來的人一定會是他!”
對于老弟的猜測,阿牛只能說是他的多慮,再怎么說甄車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佬,那種人就算再怎么缺錢也不會將目光集中在弟弟身上,一來沒必要、二來他們這群人也不是泥捏的。
不過對于弟弟時刻充滿警惕的狀態阿牛還是十分認同的,這個社會就是一片大大的森林,在里面不是你吃掉對方就是對方干掉你。
在送阿牛離開家后,方墨一個人坐回沙發上雙眼無神地看著電視節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汪悅聽到屋外的聲音后悄咪咪的走出來查看情況,看到方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乖巧的坐到方墨身旁。
“方墨之后呢?你就這樣送黃元英出國了,不怕黃家和梁安國合起伙來對付你嗎?”
自己出事這件事汪悅是知道的,所以對于方墨與梁安國之間的矛盾她可以說是一清二楚,身為方墨的女朋友這時自然會想到黃家和梁家聯手。
“不敢!梁家不敢和黃家有接觸,現在的黃家就像修仙小說里的靈物一樣,現在這階段誰接近他們誰就會被看守靈物的人瘋狂針對。
梁安國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和黃家合作的話,面對的是怎樣的局面。和我作對還能又一線生機,要是和那些已經系好圍巾的人作對恐怕就是十死無生了。”
聽著方墨充滿自信的回答,汪悅想了想點點頭嘟著嘴看著方墨:“要不你就讓她這段時間先住到家里來?我說的是對面哈,不是我們‘家里’。”
看著汪悅在知道黃元英的事情后就開始關心黃元英,方墨笑著左手抱著汪悅,“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說完盯著汪悅的眼睛看著,企圖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不過汪悅直接耍賴較慢的整個人在方墨的懷里打滾。
“哎呀,你這真的是……”
“哈哈,你就說讓不讓她來不就好了嗎?”
幾經折騰終于將汪悅按住,臉靠上去近在咫尺的感受著汪悅的呼吸:“你就不怕她到時候真的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我才不怕,我相信你,讓她來吧。”說著汪悅開心的湊上去親了親方墨。
不過方墨這次倒沒有向汪悅說的那樣做,坐回位置上斜躺著看著電視里正在播出的電視劇:“你這樣的施舍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我今天就有點侮辱她了,你再來一刀我怕她會真的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