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怎么一副痛苦的樣子?”汪悅看著身邊的男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好奇的趴上來問道。
被女友趴上來的方墨,感受著女友的溫柔默默的搖搖頭:“沒什么,就想著你要在羊城而我卻在深市,有點郁悶而已。”
知道方墨已經休學的她,此時也從方墨嘴里知道了他這么說的意思,無非就是自己在羊城他在深市,自己男友不習慣罷了。
隨即汪悅開心的坐到方墨身上,趴在他胸前:“那要不我不會羊城留在深市怎樣?”
聽到女友不回羊城去深市的發言,方墨眼神一亮瞪大雙眼看著汪悅:“你說真的?”不過很快又怏了下來:“還是算了吧,你要真不回深市伯父怕不是要殺到深市來了。”
知道男友內心想法的汪悅,這時怪笑著親了親方墨的嘴:“我爸同不同意重要嗎?某人愿不愿意才重要吧?”
聽出汪悅話里的意思,方墨這才喜笑顏開抱著汪悅說道:“我當然愿意啦,不過等我們回深市了還是先問問伯父吧,怎么說都是我的老丈人呢。”
聽著男友說老丈人后,汪悅羞紅著臉從方墨身上下來轉頭望向車窗外不理會方墨。
看著女友這樣子,方墨愛憐的抱著汪悅的腰。
有一個這樣的女友真的是他方墨十世修來的福分呀。
汪悅似乎也感受到方墨內心的想法,雖然沒有望向方墨,但還是甜甜的笑了笑,一切都很好。
晚上回到酒店房間內,兩人早早的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時間雖然已是深夜,晚上八九點多了,但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日光城這里此時依然能夠感受到太陽的余暉,不過地處華夏南方的深市就不同了,早早進入夜晚,此時離深市的燈紅酒綠也不久了。
而人到中老年的梁安國經過一天的工作回到情人的家里,和情人吃過飯后來到書房內,繼續和下面的人通話,聯手對付那位讓他一直想要拉下水的人。
“梁董,我們這邊之前找的人被方墨的人找到了,在我們去之前就被人接走了。
還有今天我們做的這件事不出意外應該也已經傳到方墨耳中了,還有……”
聽著下面的人向自己匯報,梁安國痛苦的按摩這自己的鼻梁,要不是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誰會在這個時候選一個勁敵,他梁安國也不是傻子!
梁安國自然不是傻子,但方墨也不笨,在看穿他的計劃后怎么可能會掉入坑內呢?
聽完手下的匯報,梁安國閉上雙眼躺在辦公椅上想著如何才能讓方墨進局。
如果這樣不行的話,我是不是要再走一步險棋了呢?
隨即已經被時間緊逼的梁安國此時決定讓人祭天來引起方墨的仇恨,只要主角進場了他就能讓棋局走下去。
睜開眼厲聲的問著下面的人:“之前被方墨找到的人在哪?在養成嗎?”
聽出老板話中意味的助理面色平靜的回復著梁安國:“老板,現在可不是十幾年前了,現在華國境內到處是監控我們的人很難再有所動作了。
而且當年為了洗白上岸,我們能動用的人可不多了。”
雖然做出這個決定就意味著自己某些關系即將曝光,不過他相信只要自己還有價值,‘高層’不會輕易的放棄他,即使他做的決定有點出格。
“不用動用多少人,找幾個就行,完事了海外賬戶轉賬讓他們離開國內。”
即使要出格,能瞞多久是多久了。
助理聽出老板的決斷后,點點頭:“我會安排的,老板注意一下明晚的新聞。”說完這些話助理隨即掛斷視頻通話。
書房內隨著助理的離線此時完全安靜下來了,只剩梁安國一個人沉重的呼吸聲,而他的情人李倩等到書房安靜下來后,端著自己熬的糖水走了進來。
“安國,夜深了嘗嘗我煮的冰糖鳳梨水吧,我嘗了嘗剛好和你的口味。”李倩敲門進來后說完這些話看梁安國沒有趕她于是將糖水端到他面前。
看到梁安國開始喝了,李倩繼續壯著膽子說道:“安國最近我和那些阿姨們學了按摩,要不你試試?”
心情雖然煩躁,但看到情人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梁安國還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出來:“行,我試試。”
看到自己情人就算在怒火中都愿意讓自己靠近了,聰明的李倩怎么不知道這代表什么。
溫柔的用玉指按摩這梁安國有點頭疼的腦袋,隨著按摩的進行李倩發現面前這位男人很快就開始放松下來,她嘴角微微一笑知道男人開始享受了,默默的繼續按摩著。
沒有點手段李倩如何征服面前這位男人,讓他心甘情愿的將她們這些普通人眼里的小三融入家族呢。
雖然知道男人現在頭疼的事情是什么,不過聰明的李倩也不著急著現在就開口幫忙分憂,主動去問遠遠不及人家求上門來。
從她掌握的資料來看,現在時間雖然不剩多少了但還有!
梁安國緊繃的那根筋放松下來后,想到自己這位情人當年也是一位有手腕的人,于是右手握住還在按摩自己的手。
“倩倩,你說我如何才能做到在不傷害那人親戚的前提下,讓那人憤怒的失去理智呢?”
見男人開口了,李倩入場了:“安國的意思是不結死仇的前提下激怒他人咯?”
“對,不結死仇。”
“安國不怕那人的隱忍其實是在等待安國你的破綻嗎?說不定他在考慮著如何入住大輝呢。”
聽出情人言外之意的梁安國背后一涼,自己一直考慮著如何進攻完全忽略了對方也是一頭猛虎,對方也在考慮著入主自己的公司。
不過面上他倒是挺冷靜的沉下心來:“如果對方真的是這樣的話,不知道倩倩有什么辦法解決嗎?”
聽著男人的詢問,李倩嘴角一翹微微一笑:“那就請君入甕呀,當然這些都是基于他想要大輝地產的前提。”
隨著李倩的開導,一條計策逐漸在梁安國腦海里成型,與其將主戰場定在敵人的地盤,不如將對方拉入自己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