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老大的首肯后,阿華志在必得的答應下來:“只要這些人今晚敢進來,我就讓他們全部留下。”
離開紅衫夜總會的阿冰幾人坐內,“去下一個地點,這一家的幾個人挺能打的,我們人不齊容易失手。”
阿冰說完后閉上雙眼開始養精畜銳起來。
黃毛帶著自己的小隊前往龍崗尋找那附近的地下分子,到了芭提雅按摩城的停車場停好車黃毛特意讓小弟去附近的銀行取好現金后再帶著幾位弟兄大搖大擺地走進按摩城里。
“歡迎光臨,不知先生今晚是想要……?”
看了眼面前的這位‘媽媽桑’,黃毛笑了笑,掏出幾張毛爺爺塞進這位媽媽桑的胸前:“先洗澡,今晚我們可不要綠色按摩。”
雖然被揩油了,但看著面前這幾張紅彤彤的毛爺爺,媽媽桑立刻興奮的走在前面帶路:“不會不會,今晚沒有環保按摩。”
看著后面幾位兄弟一副拘束的樣子,黃毛沒好氣的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腦門:“一個個的這么正經干嘛?今晚我帶你們出來享受就好好的給我享受行嗎?”
說完黃毛對著媽媽桑繼續說道:“我這幾位兄弟沒見過‘世面’,幫我讓他們多見見世面可以把?”
說完黃毛繼續給了媽媽桑幾張毛爺爺,看黃毛這么大方,媽媽桑知道這次是大魚來了,于是更加迎合起黃毛的要求。
“沒問題,今晚就找幾個絕對帶勁的,讓你的小兄弟們開開眼。”
換號浴袍走進浴場內,黃毛一馬當先光這個身子坐在浴場內的一角。
幾個跟著黃毛的新成員看到隊長都這樣了,于是只好跟著他一步一步的脫光自己走進池子里。
黃毛坐在池子里一邊搓著身體,一邊耳聽八方在場的的其余人的消息。
沒過多久還真的讓黃毛聽到了幾條有用的消息。
“你聽說了嗎?今天發生的交通事故好像是有人故意的。”
“臥槽,這么勁爆這不比我們都黑了嗎?我們也就嚇嚇人而已,那家伙好像是撞死人了吧?”
“廢話,已經有人搶救無效死了,警察已經將那個人抓起來了。
呸呸呸,我要說的是那個肇事司機是有人指示的,要的就是去撞王科董事會成員的。”
本來聽到他們逐漸歪樓后黃毛不打算再聽了,但聽到最后其中一個猴精模樣的人說出王科董事會成員后,他知道今晚有收獲了。
看著身旁躍躍欲試的幾位隊員,黃毛沒好氣的拍了拍水面,“都給我低調點,學著點。”
說完黃毛不動聲色的游向幾位正在交流這件事的混混。
因為黃毛本身就有一種混混的味道,所以周圍這幾個混混在看到黃毛靠近也沒有多少警惕。
看到周圍幾人停下來后,黃毛像一位吃瓜群眾一般對嘴的問了問:“你不怕被人做掉嗎?這么散布這些消息。”
熟悉的混混氣息讓這幾個人看著黃毛也以為是和自己一樣混的,像黃毛打聽道和自己老大不是敵對關系后對黃毛也沒有多大的敵意。
在那里放瓜的‘猴精’一臉無謂的說著:“無所謂啊,他們本來就不怕這件事,而且人家一開始就像讓那個方墨難堪,或者說一開始就像要那個方墨的命的。”
說完生怕周圍幾人不信任,接著多嘴道:“我大哥就知道這次行動,只可惜他當時被分配到了地下停車場而已。”
聽到地下停車場,黃毛瞬間想到了今天下午被阿箐痛扁的幾十個人,不由得笑著搖搖頭:得來全不費工夫呀,我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看著黃毛這動作,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猴精不由得生氣了,指著黃毛就開始噴起來:“看不慣我放的消息,你還游過來?還是說你是來找事的?”
在鎖定目標后,黃毛也不愿提前生事端,笑著給猴精賠不是:“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不過我倒是有點疑惑,對方為什么對那個方墨這么厭惡?這不是在犯法了嘛?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挑戰國家法規。”
看著對面的黃毛給自己賠不是后,虛榮心得到滿足的猴精這個時候興趣大發起來,再加上身旁幾位圍著的狐朋狗友也跟著鼓吹起來于是愈發的大嘴巴。
“我在跟你們說說,我老大的事情……”
看著這位猴精這么揭自己老大的傷疤,黃毛不由得開始懷疑這個人是怎么在這些地方混的。
如此守不住秘密的人竟然還能活著,真實老天爺對他的賞賜了,想到這黃毛愈發開心的靠近猴精這幾人。
尷尬坐在池子里的幾位新人,一臉懵逼望著自己隊長游著游著就和那幾個人坐到一起了。
這就是隊長嘛?
等那幾位都上岸進房間開始享受后,黃毛游回來:“走帶你們去享受享受。”
說完黃毛雙手撐住岸邊一蹬上岸,帶頭走進媽媽桑為他們準備好的包間內。
幾個保鏢在房內坐著的時候一臉不安的望著黃毛:“隊長我們真的要玩的這么大嗎?不怕警察查房嘛?我們后面就有一車便衣。”
黃毛無所謂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怕什么?要來早進來了還會讓我知道這么多消息?
等下面前的房間我們一人一間,別給我客氣,今晚就這么晚,最好讓那群警察來抓我們哈哈。”
黃毛話音剛落,有好幾十位漂亮妹妹在媽媽桑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看著這些衣著單薄的妙齡女子,黃毛不由得吹了吹口哨,隨手指中一個高挑女子:“就她了。”
說完牽起女人的手隨意推開一扇房門走了進去,留下幾個雛兒面面相覷。
黃毛進入房內和高挑女子簡單的活動了身體后,就開始了深入的交流,全程擔任主力輸出位,只是偶爾高挑女子才會跟上節奏占據主動位置,不過很快就被經驗豐富的黃毛重新占據高地……(再寫就404了)
事后一根煙快活似神仙,黃毛私下里給了女人幾十張毛爺爺后揮揮手讓她先行離開了,自己一個人抽著煙蹲在客廳里,一邊等待兄弟們出來,一邊監視著對面房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