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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席官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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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不是席官大人嘛,儂今天也起這么早伐?”

  陸元剛剛離開起居室,便看到隔壁的佐藤和人也同時推開門,并且陰陽怪氣了幾句。

  語氣中的艷羨簡直溢于言表。

  原本還以為能多出個小弟,結果呢?也就一天時間,轉眼人家成了自己需要仰視的大人物,心情的復雜程度可想而知。

  陸元對此云淡風輕地一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鬧脾氣了,前輩,一起去集會吧?”

  說話間,還特意加重了前輩二字。

  “嗚哇,陸元,你雖然長得帥,但真是個大好人啊!”

  佐藤和人感動得無以復加。

  當二人走到前庭時,人群已經陸陸續續地就位,根據班次不同排成了十列,有的班還處在輪換序列外出辦公,這便是留守在靜靈庭內的全部四番隊成員了。

  陸元默默排在了第一班的最后一位,望向演講臺的目光中充斥著期盼。

  在陸元期盼的目光中,一個身穿白色羽織,渾身散發著一種雍容且溫柔氣質,烏黑長發束于胸前的女子緩緩走上了演講臺。

  她的容貌無可挑剔,精致的五官完全不見歲月留下的痕跡,只是站在那里,便無可置疑地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但無人會心生褻瀆之意,只會將她當做女神一般敬愛——除了某人以外。

  陸元的目光同樣熱切,但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熱切,說來慚愧,他在看到卯之花烈的時候……

  咳咳。

  在卯之花烈的身后,距離不過一步的虎徹勇音緊緊跟著,她看起來竟也十分緊張,眼神不時地會朝隊士們的方向瞥一眼,可能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畢竟臺上就兩個人,完全被隊士們盡收眼底了……

  至于她目光找尋的對象是何人,恐怕也不必多說了吧?

  “四番隊的諸位。”

  迎著眾人的目光,卯之花烈表情自然地開始了演講:“近期虛的動亂明顯加劇,各地區傷亡人數與日俱增,但在過去的一個月中,每一位四番隊的成員都做到了自己的職責,傾盡所能為每一個患者治療,盡可能讓每一個患者都得到了恰當的處置。平日里雖然不需要我們上正面戰場廝殺,不需要面對死亡的風險,但這同樣不是一份輕松的工作,甚至比其他番隊更加忙碌,因為尸魂界和現世中無時不刻都有人在遇害,都有人需要我們的幫助。因此,對于加入四番隊的你們,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卯之花烈簡單地將上個月的情報進行了一番匯總,而后頓了頓,目光正正當當地望向了那個站在第一班隊伍最后的身影。

  “而今天,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宣布。第一班隊士陸元,出列,上臺!”

  在萬眾矚目之下,陸元面色淡然,走向了演講臺。

  這不卑不亢的樣子讓諸多崇敬卯之花隊長的老隊士心生不滿:明明被隊長如此賞識,承受如此殊榮,卻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即便不受寵若驚,好歹也露出點謙遜的表情吧?這幅理所當然的姿態是怎么回事?

  但與這些隊士不同,卯之花烈反倒越發欣賞陸元。

  待陸元拾級而上,走到她右手邊時,卯之花烈并沒有直接開口,而是仔細將他打量了一番。

  片刻后,她不禁微笑點頭,如此俊朗的杰出少年,能夠被自己的副官如此青睞,倒也是合情合理了。

  “諸位隊士。”

  她依舊注視著陸元,驀然發聲:“在進行這次月例會之前,我就知道有很多人心中會疑惑。你們應該都收到地獄蝶的信息了吧,是的,今天我們四番隊將多出一位新的席官。第十席第二位,陸元!”

  卯之花烈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提拔你為席官嗎?”

  陸元直視著那雙如同澄澈碧空的雙眸,用一種極為篤行的語氣說道:“那是因為,我保住了四番隊的脊梁。”

  “沒有錯。”卯之花烈轉頭看向眾人,道:“挺直背脊吧,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所有人都是值得我自豪的隊士,身為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沒有向任何人卑躬屈膝的必要。他們在他們的戰場上戰斗,我們也一樣在自己的戰場上浴血奮戰著。他替你們做了你們過去敢想卻不敢做的事情,只此一點,便值得一個席位!”

  眾人無不羞愧難當,即便未見其人,陸元正面硬剛十一番隊隊士的事跡卻已傳遍了四番隊。這番話語,卻讓他們不禁正視起陸元的存在,哪怕對方在醫務上的確還毫無建樹,但正如卯之花隊長所說的,他替他們挺直了腰桿,那么就值得自己等人的尊敬!

  卯之花烈看到了眾人表情的變化,心中欣慰,又道:“除此之外,陸元還將擔任勇音副隊長輔佐官一職,主要處理醫療糾紛問題。陸元依舊暫住于第一班隊舍,但不再需要履行第一班的職責。陸元,對于我的安排,你有什么疑問嗎?”

  結果,只是一天時間,還沒來得及熟悉第一班干活的內容,轉眼就被調走,第十席的副官輔佐,某種意義上看,副官輔佐的位置比第十席更高一層,當真是連升三級。

  陸元聞言,笑了笑,說道:“對于職位調動下官自然沒有疑問,只是就私人而言,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希望隊長您替我解惑。”

  卯之花烈并不反感陸元的直接:“什么問題?你問吧。”

  陸元深吸了口氣,表情嚴肅,這嚴肅的表情不禁感染了現場的氛圍,讓剛剛對陸元升起了一些敬意的眾人也不由壓抑了呼吸,心中好奇起這位新任席官到底是打算問什么問題,要如此鄭重其事?

  陸元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無比認真地問道:“卯之花隊長,請問您現在是否單身?”

  空氣,凝滯了。

  眾人心中剛剛建立起了陸元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而在卯之花左手邊,一直悄咪咪地偷看陸元的虎徹勇音更是臉色一下子煞白。

  若對普通女性做出這一問那毫無問題,但當那個對象變成了自己的直系上司,而且問問題的時機還是在開會途中……這般解釋,大家應該能明白這是何等程度的冒犯吧?

  若是其他番隊,有人膽敢當眾做出這種“冒犯”隊長的行徑,絕對有擁躉跳出來用唾沫淹死陸元。但這里是四番隊,性格偏向于“溫軟”的眾隊士雖然對褻瀆者感到憤懣不已,但卻也僅僅只是在心中生著悶氣,死死地盯著陸元,好像想要用目光殺死他一般。

  但同時,他們的心中也不由生出一個疑惑,一個有些“大逆不道”的疑惑。這個疑惑是如此迫切,如此想要得到解決。

  “卯之花隊長,會如何回答呢?”

  那讓空氣都變得凝重且壓抑的靈壓仿佛已經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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