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蘭將周蕭的這個意見告知了江城理工大學。
江城理工大學當然是嚴格按照起源集團的要求進行招生。
通過這一次事件之后,不少教育部門的專家以及一些知名的高中,都已經將江城理工大學列為全國的一流名校。
這就意味著下一年度,將會有更多的考生報考江城理工大學,江城理工大學的收分也會更高。
江城理工大學如此跨越性的發展,足實讓很多普通高等院校十分羨慕。
在幾年前,江城理工大學不過是和大家一樣普通本科而已,在全國的排名才兩百多名,碩士點沒有幾個,博士點更是為0。
哪兒知道才短短的兩三年時間,江城理工大學居然從普通的本科院校,一躍成為了全國最著名的高校。
這種質的飛躍,帶來的可不是簡單是生源上的變化,而是名聲、學術成就、研發經費、校企合作項目等等一系列的變化,怎么會不讓人羨慕。
看到了江城理工大學的這種變化,正在和起源集團談判的滬市幾所高校也十分著急,他們立刻給出比江城理工大學更加優厚的條件,就是希望能夠盡快促成和起源集團的合作。
初秋九月,是全國各大高校開學的時候。
轉型升級之后的江城理工大學希望通過一次生動的開學典禮鼓勵新生們在大學期間認真學習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這一天,王玉蘭作為起源集團總部CEO也前往江城理工大學發表演講,并且和生命科學院生物工程專業的學生們開展會談。
周瀟則返回了的起源集團的生命醫學和科學實驗室,莫璃這邊有新的消息,搭載了流蘇3手機的生物芯片流落到了海外。
“總共有三部手機流落到了海外。”莫璃說道:“一部在南韓,有兩部在米國。”
華威不過才剛剛發布三千部流蘇手機,而且供不應求,三千名用戶還是通過搖號才十分幸運的獲得了流蘇3手機,現在就有三部手機出現在了海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周瀟心里是有數的。
莫璃說道:“如果是被米國科研機構拿到了,研究是肯定研究不出來什么東西,畢竟米國在生物芯片領域是三無,無基礎技術,無專業人才,無生產設備,能研究出什么東西?”
周瀟看著手機的定位點,說道:“我們不是害怕他們能夠通過芯片研究出什么,而是要地方他們會搞什么樣的破壞。”
周瀟開玩笑對莫璃說道:“不要以為西方人有多么的豁達,他們心眼小得呢,自己研發不出來的的產品被被人研發了出來,那還不得怒火中燒,極度不平衡了!”
莫璃問道:“你的意思是,擔心米國那邊對芯片作出破壞?”
周瀟說道:“目前還不得而知,但是總要進行一些提防。”
周瀟說道:“如果說DNA存儲設備,不過是傷害了南韓半導體公司的利益,那么我們的生物芯片就是幾例卻傷害了米國整個半導體產業,其中涉及的不僅僅是芯片本身而是技術準則話語權。”
“過去在半導體的設計和生產中,南韓、東洋以及彎彎地區的企業,所獲得的利益要比米國企業多得多,但是為什么米國沒有對這些國家和地區的半導體企業實施制裁?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半導體的話語權依舊掌握在米國人手中,無論是南韓的企業還是互聯網的企業,他們所設計和生產的半導體產品都必須要經過米國的認證和許可,才能夠在市場上銷售。”
“我們的生物芯片研發成功之后,等于是牢牢掌握住了新一代芯片的話語權,這和南韓以及東洋公司有最本質的不同,你說米國人能夠放心睡覺嗎?”
周瀟對莫璃說道:“繼續加大我們生物芯片的生產進度,同時注意關注米國那邊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周瀟猜的一點都沒錯,米國的霸權最根本的就是科技霸權,而在科技霸權之中有兩個最核心的要素。
一個是互聯網霸權,一個是半導體產業霸權。
前者是通過控制互聯網的準入資格經營權和話語權而控制全球的輿論場。
這一點夏國應對的還是比較有利,沒有讓推特臉書等西方的輿論機器進入夏國市場。
雖然說夏國還存在不少gz,但是他們的影響總體來說是可控的。
相比之下,海外的其他國家就比較慘了,一些實力比較弱小的國家,西方的資本只需要煽動一些輿論,就能夠給這些國家造成巨大的混亂和經濟損失。
后者的半導體霸權則對夏國的影響比較大。
從一開始,夏國每年花費三萬億元從海外購買芯片等半導體產品,到后來夏國希望自己發展芯片半導體行業卻被米國封殺和制裁,再到前幾年某些夏國公司直接被拒絕采購生產芯片的相關技術設備,甚至直接被拒絕采購芯片。
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是米國科技霸權的實力體現。
現在夏國要破壞米國的科技霸權,無論是米國的政治精英還是背后的資本都絕對不會答應的。
蘋果公司又有了新的動向。
在搞清楚清楚生物芯片的性能之后,蘋果公司并沒有亂動生物芯片,而是把該芯片交給了米國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
他們希望米國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能夠搞清楚生物芯片的一些弱點,并且針對這些弱點做出一些針對性的反應。
同時英特爾和高通公司正在加緊研發和設計新一代的芯片產品。
新一代的芯片產品,雖然說性能依舊不如生物新品,但是如果他們停止研發,那么他們將永遠落后于起源集團。
米國,紐約,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紐約研究所。
國家的首席生物學家卡里奧觀看著光看著蘋果公司提供的關于生物芯片的報告。
蘋果公司提供的芯片報告并不是那么的詳盡,大部分內容都是關于生物芯片的一些計算性能,對生物芯片內部的。結構和組成則其提之甚少。
卡里奧要看著蘋果公司提供的報告,報告的內容并不是非常的詳盡,因此他又用電腦,回看了起源集團生物芯片發布會的視頻。
卡里奧和他的團隊們詳細研究著起源集團的新片發布會。
他們的電腦使用的是奇點os系統,所以說。他們觀看視頻的時候根本就不用翻譯,因為奇點os系統的小媛助手已經將其翻譯好了。
這就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雖然說米國相關部門對外宣稱會禁止奇點os以及起源集團的相關產品進入國內銷售。
但是類似于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等一類半官方性質的機構和組織,他們卻在正大光明的使用奇點os系統。
因為奇點OS系統非常好用,就算是米國的實驗室,也沒有辦法拒絕其誘惑。
這就是典型的米國雙標。
在反反復復觀看了三四遍起源集團的生物芯片發布會以后,這才發現生物芯片的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卡利奧團隊的成員說道:“再看下去,我都快會講中文了。”
卡里奧看著手下的團隊,說道:“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孩子們。目前我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是國家級任務,我們務必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將生物芯片研究透徹!我們并不需要生產或者是創造出新的生物芯片,而是要搞清楚生物芯片的原理,并且找出他的漏洞!”
團隊的成員們紛紛發言。
“我們可能不能夠從傳統的芯片角度出發,而是要回歸本質,從生物學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
“對,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回歸生物學的本質!生物芯片雖然是電子產品,但是剛剛我們看了發布會,它的結構表示這也是一種生物產品!只要是生物產品就一定有它的缺陷!”
“我贊同這個說法,生物雖然說是最神奇的,也是最堅強的!但同時他們也是最脆弱的!”
經過詳細的討論之后,實驗室決定,將暫時放棄生物芯片等電子功能,而是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看一看生物芯片在生物學角度是否有重大缺陷。
實驗方案已經定了下來,但是還有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
那就是目前實驗室的生物芯片只有一枚。
一枚芯片是沒有辦法做實驗的,這樣既沒有辦法形成對照組,也沒有辦法確保自己手里的這一枚芯片毀壞之后還有多余的芯片可以繼續做實驗。
所以卡里奧對上級部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芯片,越多越好,最次,你要給我三枚芯片!”
面對著卡里奧的這個要求,米的相關部門和資本界盡力去滿足。
因為他們知道,要是沒有辦法研究出生物芯片,那么米國在半導體的話語權就徹底交給了夏國,這對國背后的資本來說,打擊是致命的。
但是華威的三千部流蘇3手機,早就已經售罄,流蘇手機已經經過了二手市場不斷的漲價后,落到了真正使用者的手機。
這個時候再想從市面上獲得流蘇3手機,的確比較困難。
但是米國背后的資本獲得了一個消息。
在米國還有一部流蘇3手機,這部手機在英特爾那里。
實驗室緊急和英特爾對接之后,英特爾同意將該芯片轉交給實驗室,用于研究。
因為英特爾也十分清楚,要是生物芯片的原理沒有研究清楚,那么英特爾的未來也十分堪憂。
因此英特爾將自己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夏國采購來的手機,也交給了實驗室。
除了英特爾以外,實驗室還知道南韓三星還有一部流蘇3手機。
這下實驗室直接請求米國的相關部門協助。
果然是南韓人沒有話語權,他們的公司同樣也沒有話語權。
三星雖然說準備詳細的研究生物芯片的情況,但是當米國主子提要求之后,三星也沒有辦法違背,只有緊急花了兩天時間,抓緊時間研究生物芯片獲取一些數據,然后再派遣專人,將生物芯片從南韓送到米國的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
現在有三枚芯片在卡里奧的手里,卡里奧開展實驗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卡里奧實驗室的第一步就是,小心翼翼地將生物芯片進行拆解。
卡里奧知道,這樣做肯定會廢掉一個芯片,但是如果不這樣做,他們就永遠不知道生物芯片在里面到底是什么?
經過十分小心的拆解之后,米國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終于看到了生物芯片,內部的構造。
里面是已經設定好的DNA片段,其結構十分復雜,而且排列順序十分規則。
但是在芯片拆解之后,排列規則的DNA片段芯片組就瞬間瓦解。
如此快的速度,讓實驗室的人措手不及。他們甚至沒有來得及用電子顯微鏡記錄上,DNA到底是以什么樣的順序排列的。
不過在生物芯片拆解之后,米國國家生物實驗室這下徹底確認了起源集團的生物芯片,的確是由DNA片段構成的。
但是實驗室確實搞不懂,為什么由dna片段構成的芯片,會具有如此強大的運算能力。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米國國家生命科學實驗室反復的研究芯片里面的內容,他們一無所獲。
實驗室的進展讓卡里奧十分著急,這種進度根本就不算是進度。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生物芯片中的DNA片段,很快就要失活了。
這下讓實驗組的成員十分著急。
“老大,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我們沒有辦法讓DNA片段繼續保持活性,按照他目前的情況,很快就會失活。”
卡里奧抽了一支雪茄,思考著實驗室的進展問題。
讓他十分焦慮的是,他已經拆解了一個芯片,但是并沒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進展。
如果再拆掉一個芯片,那么剩下的芯片只有一個,后面的實驗或許會面對無芯片可用的窘境。
卡里奧最終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對實驗組的成員說道:“在芯片失活之前,想辦法讓芯片感染一些病毒,可以采用人類常感染的病毒去試一試,看看病毒是否能夠在生物芯片失去原有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