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蘭因為手里有老公出軌的證據,所以離婚后男方是凈身出戶,包括房產、汽車等財產都是王玉蘭的。
而且兩人沒有孩子,離婚后也沒有牽掛。
這一段婚姻對王玉蘭而言,就像是談了一場很長的戀愛,最后心如死灰就分手了。
代駕司機將車停在車庫,然后騎著便攜式電動車走人,臨走時還相當嫉妒地看了周瀟一樣,別墅、豪車、富婆,這個男人都有了,簡直是人生贏家,我輩楷模。
王玉蘭攙扶著周瀟,問道:“你還能走嗎?”
“我能走,我又沒醉。”周瀟顫顫巍巍哆嗦了兩步,站立不穩又把手掛在王玉蘭的脖子上。
王玉蘭無語,說道:“酒量不好就少喝點酒,又沒人和你搶。”
周瀟反駁說道:“我不喝怎么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
王玉蘭深感無力:“……都什么時候了還貧嘴。”
回到房間,王玉蘭把周瀟扔到了床上,自己也累得夠嗆。
離婚幾個月了,這是第一次有男人到家里,氣氛有點怪異。
王玉蘭本打算周瀟蓋上被子就行了,但想著冬天這么冷,不脫衣服睡覺,明天萬一感冒怎么辦?
要不要脫衣服?
王玉蘭糾結一會兒一不做二不休開始干。
冬天本來就穿得多,王玉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周瀟的衣服扒得只剩一件,自己也累得喘氣,脫了外套換上了輕薄的睡衣。
“你居然穿了秋衣秋褲!”而且衣褲的款式一看就是老媽買的,一點都不時尚。
王玉蘭看著床上睡得稀里糊涂的周瀟,忍俊不禁,噗呲一笑。
按理說,年輕人是打死不穿秋衣,都是你媽讓你穿秋衣,沒有想到周瀟還是個乖寶寶。
周瀟在脫衣服時就醒了,但是他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說話就尷尬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裝醉。
不過一位溫柔的姐姐穿著睡衣悉心的照顧你,這種感覺還是很愜意的。
王玉蘭給周瀟蓋完被子后,自己早已經是滿頭大汗。
她還真以為周瀟睡著了,也不忌諱,在臥室的衛生間開始洗澡。
或許是單身太久了,周瀟聽著唰唰唰的洗澡聲,晚上做了一個綺麗的夢,就像是小時候在水塘里游泳,怎么也爬不起來,渾身都是濕乎乎的……
第二天,或許是避免雙方早上見面時的尷尬,王玉蘭很早就做好了早餐給周瀟留在桌面上,然后留了字條。
“喝點小米粥暖胃,衛生間有新的牙刷和毛巾,我先去公司。”
別墅里只有周瀟一個人,這充分說明了王玉蘭的周瀟很放心。
周瀟認為,王玉蘭這樣溫柔善良的女性,應該擁有屬于自己的幸福。
一碗米粥還沒有喝完,陳椰的催命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板!十萬火急啊!一大堆患者在綠洲植發中心,還有很多記者在采訪,醫護人員已經忙瘋了,你趕緊過來啊!”
周瀟回復道:“淡定,我馬上到公司。”
今天是周三,醫院停車場就停滿了車,平時在醫院人流量最大的周一也不會有這種盛況。
院長彭宇飛八點來上班,發現停車場除了員工專用車位外,車位都滿了,自己都有些懵。
回到辦公室,他還特意問了門診部的楊主任。
“老楊,今天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多病人來看病?現在不屬于流感高發期吧。”
楊主任剛剛巡視完門診,門診的病人和往常的周三差不多,有病人,但數量不多。
江城市的人民都知道江城市人民醫院的醫療水平,小病小痛去診所,大病大痛去離江城不遠的蘇杭市看病,只有實在是沒有辦法走不了才會去江城人民醫院。
他無奈著說道:“這些人全部都是去后面綠洲植發中心問診植發的,不是來咱們醫院門診部的。”
“什么!”彭宇飛嚇了一跳,說道:“全是去植發的?”
彭宇飛坐不住啊!
前腳和起源解約,后腳植發中心就來了這么多生意。
彭宇飛有些自閉了,難道自己自帶虧錢屬性?
彭宇飛也沒心思坐在辦公室了,他準備去綠洲植發中心現場看看。
周瀟也抵達了公司。
陳椰已經去綠洲植發中心現場幫忙了,王玉蘭也是忙得焦頭爛額,有不少患者通過各種方式向起源科技打聽植發的消息。
陳椰再次給周瀟來電話,告知周瀟植發中心現場的情況。
“兩個治療室,每個治療室兩百個號要看到晚上九十點才能夠看完,很多人都在外面排隊,還有不少患者在網上沒有預約到的,申請在現場加號。”
“另外每天十個植發名額全部滿了,目前已經完成了兩位患者的微生物植發。”
陳椰的聲音非常急切,說道:“老板,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增加治療室和醫護人員的數量!還有不少人是從蘇杭、滬市等周邊城市慕名而來,已經掛不到號了。”
周瀟這里已經拿到了綠洲植發的前臺數據。
400名患者是昨天就預約,每名患者的掛號費是50元,這就是20000元的收入。
此外,綠洲植發中心已經完成了2名患者的菌落治療,這就是二十萬的收入。
如果今天能夠完成十人植發,就有100萬的收入。
錢雖然不多,但這已經是綠洲植發中心滿負荷運裝的最大收益率。
周瀟也知道,今天來看病的400位患者,肯定只有少部分人在權衡之下會選擇生物植發,不過每天滿負荷十人進行植發,這種收入都相當恐怖了。
人數再多一點,周瀟的菌種和培養液都供應不上。
綠絲桿菌的產量比膚油桿菌更低,成本也高,周瀟根本就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多的患者,當然沒有提前準備足夠多的菌種。
基于菌種和培養液產量的情況,周瀟回復陳椰道:“暫時不增加掛號名額,是否增加治療室和醫護人員的事咱們下來再商量,對患者做好解釋工作。”
陳椰欲哭無淚:“大哥,我只有一個人……”
周瀟十分淡定地說道:“你嗓門大,我相信你。”
周瀟掛掉了電話。
陳椰:“大泥煤啊!!”
陳椰叫喚完畢,又陷入到了瘋狂的工作模式。
“老師,請問下我們是外地來的,網上兩周的號都掛滿了,可不可以加號?”
“老師,像我這種完全性禿頭的,是不是也能夠治療。”
“老師……”
陳椰頭暈腦脹,落荒而逃。
彭宇飛也抵達了綠洲植發中心的現場,看到了如此多的患者,看到治療室一直沒有空閑過,心里在滴血。
此時,彭宇飛的電話響了,是媒體朋友江城日報的記者李明峰。
“彭院長,當紅明星黃旭昨天公開表示自己的禿發是在貴醫院植發中心治愈的,我可以就此事采訪一下你嗎?”
彭宇飛欲哭無淚,這種感覺就像是在A股暴漲之前揮淚割肉,旁人還問你今天賺錢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