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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墨離半路緊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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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乙他們這些人,本來還想著依著墨幽的示意,帶著墨門弟子出來,把鐘文給圍了。

  可眼下鐘文已是不見了。

  這讓他們著實不理解他們老祖的意思。

  “父親,難道連你也打不過他嗎?這小道士再厲害,斷然是不可能打得過父親你的。”墨乙心中暗道有些可惜。

  “唉!!!為父雖少有動過手,但為父觀此人的內氣不俗,比起我來也不遑多讓,雖為父不知道他是如何練就出這般的內氣來,但依著武道之境的情況,內氣越為龐大,這身手也就越強,所以為父也只能讓他離去了。”墨幽嘆道。

  墨幽沒信心留下鐘文。

  就剛才所試之下,墨幽發現鐘文的內氣過于龐大。

  心中雖有想法,可依然不敢試。

  再者。

  鐘文所說的話,也是提醒了他。

  武道之境的高斗。

  只要尋到了空隙,他墨門必然會死傷無數。

  這也是墨幽心中無奈之處。

  “父親,那為何不把伯父請過來呢?只要伯父請過來了,想來諒那小道士也離不去。”墨乙繼續說道。

  “你伯父最近在閉關,打擾不得,你伯父如今已是達到了武道之境七層最顛峰,要是不散去了些內氣的話,那后可不堪設想。”墨幽言道。

  其實。

  墨幽真要是動了手。

  也不是鐘文的對手。

  為何?

  因為墨幽的境界也只是武道之境六層顛峰,又怎么可能敵得過武道之境七層顛峰的鐘文呢?

  而且鐘文的內氣也好,還是輕功也罷,均是在墨幽之上。

  至于墨乙所言的那位伯父。

  也正是墨幽的兄長。

  武道之境七層顛峰的境界,與著墨幽一般,幾十年不曾離開過墨門。

  說來。

  這也是因為三荒之事,壓得他們不敢離開罷了。

  一直隱于這白山黑水之間。

  過著與世無爭一般的日子。

  而此時的鐘文。

  正小心翼翼的尋著進來的路徑離開。

  地面之上,到處都有著機關。

  樹干之上,也布有不少的機關。

  只要大型的鳥類一飛過,都能觸發一些機關來,把天空中的鳥類給滅殺。

  至于走獸。

  那更是不可能逃得過了。

  墨其根本不知道,他帶著鐘文進到墨門之時,會想到鐘文的記憶力超群。

  只要鐘文所路過的通道,鐘文都能記住。

  這不。

  鐘文一路走來,避過了不少的機關。

  半個時辰后。

  鐘文看著遠處的密林,感覺應該這是已經快要到了機關的邊緣了,心中也開始愉悅了起來。

  本來并不遠的路程。

  鐘文只需要施展輕功,就可以到半空之上離開的。

  即便有一些麻煩,斷然并不可能傷到鐘文的。

  但鐘文卻是小心的緊。

  鐘文并不了解墨家的機關術,誰又知道這墨家人是否在哪里盯著鐘文呢?

  即便鐘文耳朵眼睛好使,但也止不住墨家人是不是有別的技術,說不定人家有個什么望遠鏡類似的東西在監控著他呢?

  更或者就連地下都已是被墨門給打出不少的地洞來呢?

  所以。

  鐘文只得選擇步行離開墨門。

  鐘文有著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因為他所面對的是墨門。

  畢竟墨門這個宗門太過神秘了,神秘到誰也不了解。

  鐘文的這種小心,與猜測,也著實是對的。

  就好比此時。

  在機關最外緣,墨離就正好等著鐘文呢。

  在鐘文從墨門離開后不久,墨離就通過他們墨門的一些途徑,直達至機關外圍了。

  又過去好半天后。

  鐘文終于是來到了機關的外圍處。

  可當鐘文來到這外圍后,卻是瞧見遠處一棵樹上坐著一個女子。

  而這個女子正是被自己一掌轟飛的墨離。

  心中頓時一緊,轉頭看了看周圍。

  耳朵也隨之豎了起來,聽著周邊的動靜。

  在鐘文確認沒有任何的問題之下,鐘文的疑心更重。

  墨離的出現,這讓鐘文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喂,你看什么呢?”遠處的墨離瞧著鐘文好半天不動,盡在那兒轉頭觀望,大聲的向著鐘文喊了一聲。

  “你為何會在這里?難道你墨門還是準備要圍殺我嗎?”鐘文隨即走了過去,凝神問道。

  “你想多了,我爹和祖父他們才不會圍殺你呢。”墨離從樹上跳了下來,有些不快的說道。

  “那你為何又出現在此地,難道是在等貧道嗎?”鐘文不解。

  一個女子在這密林之中,著實有些詭異。

  雖說此地依然屬于墨門之地,可一個姑娘家家的,坐在樹上等著一個可以說陌生的人,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不過再往深處想。

  也就知道了。

  這墨門本就是在這白山黑水之間。

  所有人都以這密林之中的野獸為伍,怎么可能能把一個女子培養成為一個大家閨秀來。

  沒跟人家私奔就已是燒高香了。

  “我就是在等你。”墨離大大咧咧的回道。

  “你等貧道何事?”鐘文一聽后更是不解了。

  “我聽其叔說,你有令牌,我想見一見,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看一眼?”墨離此人冒似看起來沒有心機似的,說起話來也是直來直去的。

  就好比鐘文剛到墨門之時,所說的話,或行為,均是如此。

  鐘文雖說對于墨離不并了解,也不熟悉。

  但從墨離的言語之中也能猜出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再者。

  鐘文轟了她一掌。

  這姑娘受了點小傷,但冒似也不記仇似的。

  這一點。

  更讓鐘文能猜測出墨離就是一個沒心計,不耍小聰明的女子了。

  隨即,鐘文言道:“你怕是找錯人了,即便我有令牌,一來我也不可能給你看,二來我也不可能隨身攜帶。”

  “那好吧。”墨離一聽后,歪著腦袋想了想,無奈道。

  鐘文也不想多待,向著墨離拱了拱手,往前走去。

  可當鐘文還未走多遠。

  墨離卻又是一個縱身就追了上來,“我能不能問你件事情?”

  鐘文只得駐足,看著墨離,“你問。”

  “你去過長安嗎?我聽人說長安很大,人很多,還有很多漂亮的衣裳,還有漂亮的胭脂水粉,還有胡人,還有藍眼睛的人,你見過嗎?”墨離有些不好意的問道。

  就連她的臉上,都帶著一些期許來。

  “你怎么會問我這些?”鐘文回道。

  “我自從出生后,就沒有離開過這里,除了小黑陪著我,就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外人,你還是我見過第一個外人呢,所以我才問你啊。你肯定去過長安吧?你給我說說長安的事情唄。”墨離的神情先是帶著一股淡淡的憂愁,而后轉為請求。

  這讓鐘文終于是明白了。

  眼前的這個墨離,為何會問自己這些問題了。

  長安。

  對于很多人來說,那是夢中的都城。

  一輩子都想去長安見識一番。

  可唐國人當中,又有多少人能去長安走一走呢?

  至于墨離,打小就生活在這片密林之中,連外人都沒有見過一個,她也只能從一些墨門子弟嘴里知道關于長安的事情罷了。

  身為女兒身的她。

  哪怕性子有些大大咧咧,可依然還是女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還是女子呢?

  “小黑是誰?”鐘文答非所問。

  對于小黑,鐘文著實想知道是個什么人物。

  打鐘文去到墨門后,墨離就說自己比得不她的小黑,而這一次再一次的提到了小黑,直接把鐘文的好奇心給提了上來。

  “小黑就是小黑啊,小黑是我從小養到大的黑虎,小黑很厲害的,都能把我墨門的后天境弟子打得落花流水呢。”墨離一聽鐘文問起她的小黑來,頓時就眉飛色舞了起來。

  當鐘文聽到小黑乃是一頭黑虎之后,一聽之下還有些詫異。

  虎不該是黃白相間嗎?怎么還有黑虎?

  黑熊到是有,可這黑虎,鐘文還是頭一次聽聞。

  但當鐘文想起前世之時,熊貓都有棕色的,也就明了了。

  或許這黑虎是某種基因變異導致的,更或者本來就有這個品種,只不過后世沒有了或者滅絕了吧。

  就好比在利州之時,鐘文還見過一只白色的熊來。

  那只白色的熊,就是基因變異,或者說幻了白化病的熊而已。

  隨著這么一想,鐘文覺得眼前的這個墨離,到也沒有剛開始那般的囂張霸道了。

  到是顯得有些可愛,且不失一種天真之美。

  隨即,鐘文也不再想小黑之色,“我經常去長安,長安確實很大,人也很多,女子也可以隨意上街,出門上街之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逛一逛女子才能進入的店鋪,買上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更或者約上幾個好友一起逛花市或燈市。到了每年的仲秋之時,或一些節日之時,長安城可以說是燈火通明,游人無數,熱鬧非凡。”

  “真的嗎?好想去長安看一看啊。”墨離聽到鐘文的描述后,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神情都開始暢想著奔向幾千里之外的長安而去。

  “只要你想去,沒有誰會攔著你的,天下之大,不是只有這片白山黑水,北有連綿的冰原,南有萬里之巨的大海,東有如扶桑國的島嶼,西有高絕之大山,以及汪洋一般的沙漠。”

  “扶桑島國之東,一片汪洋的彼岸,那里有著無數的奇珍異果,……”

  隨著鐘文的描述。

  墨離大睜著眼睛,聽著鐘文像是在描述著一個她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的世界一般。

  對于一個從未離開過這片白山黑水的人來說。

  世界之大,根本無法想像。

  墨離聽著聽著,心中越發的期望了起來。

  甚至。

  她聽著鐘文的話后,心中已是做了一個決定來。

  好半天后。

  鐘文把整個地球的大致情況與著墨離描述完了,就連長安城都描述的如畫中世界一般。

  聽得墨離如癡如醉。

  就像是一個永遠生活在山區的孩子,聽著別人講述大都市的各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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