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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巨子令傳相互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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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君,上使即然已是來到了此地,就由我來招呼吧,國君以及諸位還請回。”當那位墨先生一到,冒似根本沒有把高建武等人放在眼中,直接讓這些人離開。

  這讓不遠處的鐘文,對于這位墨生先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一個墨家弟子。

  本該中原人。

  卻是跑到這高句麗國,成了這座上賓。

  而且還有可能地位不低。

  “是,墨先生。”高建武聽了墨先生的話,還真就帶著眾臣離開。

  而一些將士,也隨之散去。

  就好像沒有把鐘文這個唐國道人當成上使來對待。

  如此一個國君。

  就因為此人,就帶著眾臣離開。

  看在鐘文的眼中,就好像這位墨先生才是這高句麗國的國君一般。

  不過。

  鐘文能看出這位墨先生也是不俗。

  先天之上二層的境界。

  放在唐國,估計連李世民也得聽從他的話吧。

  不過。

  鐘文對于這位墨先生,感觀之上,卻是顯得有些不好。

  或許。

  鐘文有著先入為主的想法。

  畢竟。

  墨家的人,本就屬于中原人,為何會跑到一個唐國的敵對國家,為敵對的國家效力?

  有道是,身為唐人,怎么著也得為自己的國家效力吧。

  鐘文越往深里想,也漸漸的明白了這墨家人的風格了。

  墨家人自從巨子死了之后,就紛爭不斷,爭議不斷。

  這也使得墨家人各分其道,遠離政治中心,更是有不少人以游俠的身份,鉆入深山老林當中隱世。

  而從此,墨家人也從不把自己標榜成為哪個國家的人,而是以墨家人的身份出現。

  當下的這一切,也就能說明了這位墨先生為何會在這高句麗國了。

  此時,那位墨先生見高建武他們離去后,向著鐘文行了行禮道:“道長,此處不是說話之地,不知可否移步?”

  鐘文聞話后,也不多言,徑直往著那位墨先生走去。

  “道長不辭數千里之距,來到高句麗國,也不知道道長此次前來高句麗國所為何事?”墨先生一邊引著鐘文往著某處去,一邊小聲的打問道。

  “你是墨家人?”鐘文答非所問。

  “道長應該也聽見了,這里的人都稱呼我為墨先生,所以我必然是墨家人,難道道長對我墨家人有什么偏見嗎?”墨先生又打問道。

  這位墨先生,他可是最是想知道鐘文此次前來高句麗之因。

  而且。

  他的那位弟子淵蓋蘇文已是被廢了,這讓他心中對鐘文不憤那是假的。

  只不過他會隱藏自己罷了。

  到現在為止。

  他都沒有對鐘文發怒,可這心中,卻是怒火濤天一般。

  淵蓋蘇文乃是他特意選中的人培養的。

  數十年的培養,到結果卻是被鐘文給廢了,估計任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吧。

  可這墨家人,除了能咽下這口氣之外,更是最能隱,也最能忍。

  就好比靈寶門的那位墨家子弟墨尋一樣。

  在靈寶門隱了三十年,就是為了靈寶門中的那個地下城。

  可想而知,這墨家人不可小看。

  “你是墨家哪一系?墨門?還是墨宗或者墨派的?”鐘文再一次的答非所問。

  當下。

  鐘文能跟著這位墨先生離開高句麗國王城,心中自然是想弄清楚這位墨先生的身份了。

  墨家。

  與鐘文無仇無怨,同時也與太一門無仇無怨的。

  而且。

  鐘文對于墨家人還有些想法,一直想著把一些墨家人請回利州,好建設利州什么的。

  不過。

  現在是不太可能的了。

  因為鐘文已是當著李世民的面,把所有的官職都辭了,哪怕是爵位也給辭了,即便現在能見到墨家人,鐘文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看來道長對我墨家甚是了解啊,連我墨家三系都已是知道,難道道長以前曾經見過我墨家人不成嗎?”墨先生依然繼續打問。

  而鐘文卻是不愿再多說話。

  對于眼前的這個墨先生,鐘文雖然不在意,但也知道,這些最能隱忍的墨家人,沒有哪一個是廢物。

  好半天后。

  鐘文隨著那位墨先生來到一處居所。

  “你先去看看你師傅,這里有我就行了。”墨先生請了鐘文入坐后,又差了他那位徒孫離開。

  “是,師祖。”那位弟子躬身離去。

  二人相對而坐。

  過了許久一般。

  墨先生終于是忍不住了,“敢問道長,聽說淵蓋蘇文是你廢掉的?雖說他有些跋扈了些,但也不至于廢掉吧?”

  “真就只有跋扈這么簡單嗎?難道他是你的弟子?要是你的弟子那最好不過了。你身為他的師傅,在長安砸了我的酒樓,傷了我的人,你說這事該怎么解決吧!”鐘文冷笑而語。

  “道長乃是修道之人,這身外之物又何必如此看中呢?蓋蘇文砸了你的酒樓,又傷了你的人,你不是已經把他廢了嘛,這事也算是給了道長了一個交待了。”墨先生聽了鐘文的話,心中更是不悅了。

  自己弟子先天之境八層的境界。

  去了一趟唐國,說被廢了就被廢了。

  這讓他損失了幾十年的培養,更是浪費了不少的資源。

  可這一切已是發生。

  在面對著鐘文這么一個強人,他也是有心無力。

  他雖身處高句麗國。

  可他墨家的消息,也從未間斷過傳給他。

  早在幾年前,他就知道了鐘文這個人了,而且他還知道,眼前的這個鐘文,即狠辣,又毒。

  就前段時間江湖之上傳出來的消息,他哪會不知道。

  要不然。

  他也不會這么客氣的對待鐘文了。

  把他那個培養出來的弟子給廢了,如放在別人的身上,說不定他早就出手了,斷然是不可能還把人請到他的居所來。

  “呵呵,這就算是交待了?看來你們墨家的臉還真是夠厚的。你把我請到此地,到底是何意?有事說事,就不要在這里兜兜繞繞了。”鐘文聞話后,冷笑道。

  對于賠償之事,鐘文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墨先生斷然是不可能賠償他了。

  好在自己酒樓的伙計只是受了傷,并未死人。

  要是死了人的話。

  鐘文說不定會在這城中大殺一方不可。

  敢殺自己的人,那絕對不會好活。

  “道長性情真率,那我也就不再繞圈子了。聽聞道長知道靈寶門地下城之事,而且據我們所查,靈寶門的那其中一塊令牌,道長應該接觸過,不知道道長可否忍痛割愛?”墨先生見鐘文性情如此直接,也不再繞彎子,直言起了他的目的來。

  鐘文一聽他說起靈寶門之事,頓時就想起了隱于靈寶門的那位墨門弟子黑尋來了。

  眼前的這位墨先生,直言自己接觸過令牌,這就不得不讓鐘文心中即是好奇,心中又同時懷疑起那位墨尋來了,“哦?你又如何知道我接觸過那塊令牌呢?”

  “道長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凡是接觸過令牌的人,身上都會帶有一股氣味,好幾年都難以抹去。即便泡在藥水之中,都難以抹去,難道道長不知道?”墨先生看著鐘文說道。

  鐘文一聽之后。

  心中警惕了起來。

  那塊令牌,自己只不過拿了一下,根本沒有多少的時間。

  而這位墨先生卻是直接道出了自己接觸過那塊令牌,這讓鐘文越發的對那靈寶門的地下城好奇不已。

  這靈寶門的三塊令牌。

  依著鐘文的推測。

  一塊在靈寶門,一塊在墨門的手中。

  而最后一塊,卻是在李山的手中。

  能接觸到令牌的人,也就這么些人,這讓鐘文很是好奇,這墨門為何對靈寶門那地下城之事如此上心。

  “原來如此,看來我到是小看了你們墨門了。我到是很好奇,靈寶門那地下城中,到底有什么讓你們如此的上心,我猜想,斷然不可能是什么機關之術,這些你墨門說第一,沒有人說第二。我猜,里面有可能是某位大能之人存放的奇寶。”鐘文臉帶笑容的言道。

  墨先生聽著鐘文話中意思,這是不想割讓那塊令牌了。

  而鐘文的話,更是直接點在了他的要害之上。

  這讓他心中頓時有些生出了一些警惕來。

  原本。

  他還以為他能從鐘文性情直率,可以從鐘文手中要得那塊令牌,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完全可以。

  可當鐘文的話一起之后。

  他就知道,他斷然是不可有從鐘文手中弄到那塊令牌了。

  有道是。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張良計有沒有不知道,但這過墻梯,估計是不可能沒有的。

  頓時,墨先生心中暗道無奈,隨即開口又說道:“道長你誤會了,那靈寶門的地下城中,雖不是機關術,但確實是我墨家巨子的遺物,要不然,我墨門也不會如此上心。道長應該知道,自打我墨家巨子仙逝之后,巨子令從此就消失不見,而據我墨門所查,那地下城,就是我墨家巨子所造,所以,我們才對那三令牌如此看中。”

  鐘文聽著那墨先生的話。

  心中也有所懷疑。

  巨子令,只聽聞,卻是從未見過。

  據鐘文所知。

  巨子令除了能號令天下墨家弟子之外。

  其中還藏有墨家兵法,同時,又含有墨家的無上劍法。

  據傳聞。

  這墨家的無上劍法,本名就叫墨家劍法。

  誰習得墨家劍法,就能在同等境界之下,以一敵十。

  甚者。

  還有傳聞說巨子令當中,還藏有一副地圖。

  而這幅地圖所記,乃是上古某大能之所,得其巨子令,即可尋到地圖所記的某地。

  只要其在某個境界一層或初期,三五年之內,必突破到上一階境界。

  而這些傳聞。

  鐘文基本都是從影子那兒,以及鬼手那兒聽聞的。

  甚至。

  連理竺也曾經與他講過。

  只不過。

  理竺也只是順口帶過罷了。

  畢竟,到了理竺他們這種境界,有沒有這樣的地圖,對他們來說,基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們的意義,乃是尋找途徑,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層不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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