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場了解鐘文的,還是不了解鐘文的。
就剛才鐘文的那一揮手。
就直接把二人從半空中給震落了下來。
足以可見。
在場的人心中,都開始認為鐘文乃一位半仙一樣的人了。
就連使節團中一些后天境高手們,瞧見鐘文這一手之后,心中震顫不已。
鐘文所露的這一手。
對于他們來說,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哪怕有些人見過先天之境施展身手的人,都認為這是不可能,也無法做到的事情。
而大殿門口處的那位淵蓋蘇文。
雖一直在極力的壓制著體內的那股內氣,可那股內氣一直不停的吞噬著他的內氣。
漸漸的。
都快把他體內的內氣都吞噬近五分之一了。
而就在剛才。
鐘文逼迫己方兩人自廢之時。
鐘文那隨手一揮之勢。
淵蓋蘇文驚得眼睛直突突,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
身為先天之境最頂階的存在,他雖說知道先天之上,而且,他的這一身修為,同樣也來自于一位先天之上的高手。
可他真沒有見過,誰可以做到如鐘文這般的行云流水。
哪怕他的那位師傅,也無法做到像鐘文所揮出的那一掌來。
淵蓋蘇文此時,這才明白,自己此次前來唐國的決定,是如此的錯誤。
原本還以為唐國即便有高手,也不可能敢對他們打殺的。
而且。
他自己還有著他師傅一張底牌。
可當下。
他的底牌即便使出來了,估計在鐘文的眼中,也只是爛牌一張了。
此刻,寶座之上的李世民。
瞧著這一幕之后,也是心驚不已。
他著實沒想到。
這些使節當中,還有著高手存在。
這真要是誰突發其難,對他襲擊的話,李世民都不敢相信那后果了。
可他并不知道。
在鐘文沒來之前,伯溪就已是在守護著他了。
只有鐘文到了,伯溪這才離去。
而且。
伯溪離去的方向,還是宮外。
一想就知道,伯溪對于自己的這個師侄,可以說是絕對的相信了。
伯溪離開宮城,自然是要離長安返回龍泉觀的。
雖說李世民早已是知道,鐘文的狠辣,以及雷厲風行的做法。
可當下再一次的親眼瞧見后,而且還是打殺的諸國使節,這讓李世民心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多了一絲的擔憂。
這些使節們。
前來唐國朝拜之意,就是為了逼迫唐國。
正當李世民心中擔憂之際。
鐘文卻是走近了那些使節們,驚得那些使節們紛紛往后退去,害怕眼前的這個人,再一次的突然暴起。
“我不知道你們的背后之人是誰,但我想,你們肯定愿意說的,即便你們屯集重兵集結于我唐國的邊境,他們也不敢真的殺到我唐國境內,而且,我告訴你們,只要我唐國人死一人,我滅你們國家皇族,死十人,我滅你國!”鐘文此言一出,更是把這些使節們嚇得大氣不敢喘。
如果放在以前。
三荒還存在之時,鐘文身為武道之境的高手。
這樣的做法要是被三荒中人知道了的話。
那必然會遭到三荒人的圍殺。
可當下水荒已是消逝。
哪怕天地二荒的人,也都是死得沒幾個了。
最難斗的,也就只剩下天荒的天折,以及地荒的地巖了。
對于這二人。
鐘文即不懼,也不怕。
自己與著自己的二師傅理竺二人,即便打不過他們二人,也是可以糾纏一時的。
只要尋到了機會,天地宗三人完全可以先圍殺一人之后,再尋另一個斬殺。
而此時。
鐘文除了是一位武道之境的高手之外,身上還有著朝廷所封賞的爵位,更有著朝廷所封的官職。
當然。
鐘文更是一名唐國人。
唐國受到番邦人的逼迫欺壓,身為唐國人的鐘文,斷然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當鐘文的話一落之后。
數百名使節們,卻是即緊張,又恐懼。
幕后之人是誰?
他們怎么可能會知道。
他們能知道的,也只是一點點罷了。
在場的所的有人,能知道的,估計也只有高句麗國的那位大對盧淵蓋蘇文了。
半刻鐘。
諸國的使節們一字未說,一字也說不出來。
都緊張的盯著鐘文。
鐘文見狀后。
瞧著眾人后,大喝一聲道:“你們即以是來我唐國朝拜,我唐國人最講禮儀,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來人,把所有人押下去,關進大理寺。”
“你敢!”
“我們乃是使節,你膽敢如此對我們!”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可是你唐國人的禮。”
當鐘文的話一出之后。
這些使節們這才后怕,紛紛出聲怒斥著鐘文。
可鐘文卻是一言不發,冷眼瞧著這些番邦人。
禁衛們,禁軍們。
在沒有得到鐘文的其他指示之后。
紛紛開始涌入大殿,一個一個的綁押下去。
至于隱于使節當中的那些后天境,以及此境界修為以下的人員,沒有誰敢有任何的動作。
各使節們就這被綁押下去,一直叫罵。
甚至還有狂放豪言,要對唐國發動戰爭之言。
“鐘郡王,我吐蕃國真的是來朝拜的,我吐蕃國與唐國兩國交好,并沒有冒犯之意。”此時,那吐蕃國的使者東祿贊心中害怕的緊。
東祿贊,此人雖說是吐蕃人。
可此人同樣也是一名武修。
不過。
東祿贊的境界卻是有些低,將將大成境顛峰罷了。
“是嗎?據我所知,此次吐蕃國可是屯集了十萬兵馬在松州境之方向,你覺得你的話,我會信嗎?你放心,我會去松州看一看的,如果我唐國百姓有一人死了,那么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們的那位松贊干部的頭顱!”鐘文不相信的國家,其中就有吐蕃國。
當然。
鐘文最不相信的國家,必屬這扶桑國。
而此次。
扶桑國也參與其中,這讓鐘文可謂是心思涌動啊。
“押下去!”鐘文的話一說完后,向著禁衛們揮了揮手。
有些話,還是不要多說了。
再說下去,也是無益,更是擔誤時間。
畢竟。
鐘文可是讓李山他們去圍住各使團的其他人員去了。
而且。
那些沒有入宮的使團人員當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先天之境高手,其身手有些比李山還要高。
“圣上,此間事暫時先如此,我先去處理外面的事情,有事的話,一會再說。”鐘文瞧著眾使節押走了,隨即向著李世民拱了拱手道。
“好,那你切忌小心。”李世民見殿中的事情暫時結束了,心中也算是安了不少了。
鐘文徑直走至太極殿門口處,隨手就是一腳,踢向那唯一沒有帶離的淵蓋蘇文下腹。
淵蓋蘇文只是被鐘文打傷,可這身修為還在。
此人要是不被廢掉的話,鐘文可不敢輕易讓人押走。
即便淵蓋蘇文的體內有著鐘文的內氣,可真要是淵蓋蘇文狗急跳墻的話,那必然會死傷無數的。
一腳之后,鐘文直接一個縱身,就往著殖業坊奔去了。
大白天里。
鐘文也不再管什么規矩不規矩了。
“師兄,鴻臚寺均已圍了起來,王內侍在殖業坊中,你看接下來如何?”李山瞧見自己師兄來到了鴻臚寺外,趕緊迎了上去稟報道。
“那些先天之境高手呢?鴻臚寺中可有?”鐘文瞧了瞧下方的鴻臚寺。
“鴻臚寺中已是沒有先天之境的高手,今日全部入了宮城,其他的先天之境高手,均在殖業坊中。”李山回道。
“那好,所有番邦人員,悉數圍抓,任何一人都不得放過,我先去殖業坊。”鐘文話一說交待完,直奔殖業坊。
十息之數。
鐘文就已是到了殖業坊外。
此時的王內侍,正緊張的不行。
如李山所言,這殖業坊中,到處都是番邦人。
當時。
各國來朝之時,李世民下令把殖業坊中的唐國人全數移出,為的就是接待這些番邦人。
而這個里坊中,本來就屬于官坊。
雖也有一些官吏居住的宅院,但大部分都屬于朝廷所有的一些宅院。
而且。
殖業坊中的那些官吏,均屬于各軍中人員。
而此時的殖業坊中,可為是叫囂聲不斷,更有著不少的番邦人,手里握著武器,準備要拼上一拼了。
“鐘郡王,殖業坊中的高手,據影子所說,至少有十六人,至于還有沒有,暫時不知。”隨著鐘文一到,王內侍王重就上前稟明殖業坊的情況。
鐘文聽后,也不多話。
一個縱身就入了殖業中去了。
鐘文入了殖業坊,王內侍自然也是緊隨其后了。
而鐘文一入殖業坊后,基本沒有多余的話,直撲那些先天之境的高手,以及那些圓滿境的高手。
鐘文所過之處。
基本沒有誰還能站著的。
片刻過后。
所有的先天之境高手,均被鐘文廢了。
而這些先天之境高手,可不是王重所言的十六個,而是十九人。
其中三人,其境界甚至都達到了先天之境九層之境了。
如此多的高手。
難怪當時李山在大殿述說一般。
到了這晚上,這些先天之境高手,就在長安城中到處飛縱。
而且。
除了這些先天之境高手之外,還有著近三十名的圓滿境高手。
而隨著鐘文一通的打殺過后。
驚得那些番邦人手中的兵器都掉落在地了。
一個如此年輕的唐國人出現在殖業坊中,一出手就廢了他們所有的高手。
甚至。
有時候他們所見到的鐘文,連身都未接近,就有一名他們的高手癱跌于地上去了。
“所有人,押往城外軍營,把所有人的兵器卸掉,切記那些后天境的人。”鐘文再一次尋遍了殖業坊過后,向著王重交待道。
“是。”跟隨在鐘文身后的王重。
這一通下來。
可為是大長眼界。
他著實沒想到,鐘文已是達到了他這一生都無企及的地步。
揮一揮手,就能涌出龐博的內氣。
這讓王重心里越發的開始有些崇敬起鐘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