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
鐘文的魂是如何出現的。
又是通過什么才能感受到魂魄的存在。
哪怕幾人坐在偏殿當中,說了許久的話后,也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過。
隨著深聊下去。
鐘文心中越發的對這武道之境八層,有了一個更深的了解了。
或許。
幾百年前。
那位神秘人把所有的高手全部斬殺,然后毀去了所有武道之上的功法,直接丟出一些錯的功法來吧。
至于是與不是。
事情都過了幾百年了,誰也不知道。
這就好比在華夏大地之上。
在元清兩朝之時,就曾有過禁武令。
這也使得華夏武道,自此從此沒落一般。
而這位神秘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又為什么要毀去這個江湖,誰也不知道,誰也無法查到任何有關那位神秘人的消息。
哪怕幾百年了。
都沒有任何有關于那位神秘人的消息。
甚至。
連他出自哪里,最后又去了那里,誰也不知道。
而今。
所有的江湖中人,想要習練武道,最終的目的地,也只有武道之境七層。
不管你多努力,又有多好的天賦根骨,最終也難逃一死。
這就好比,某人開車,明知道此路的終于是死亡,可此人依然堅持著往前開一樣的道理。
但有一點。
所有武道之境的高手都明白。
只要突破到了武道之境,這壽命就會比以前長不少。
而且。
真要到了不得不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層之時,他們要么會選擇散功,成為一個普通人。
直至死去。
但絕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突破到八層,想看看這八層之上,又是個什么樣的程度。
“師傅,二師傅,這事目前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會有辦法,而今,我感受到了三魂七魄的存在,這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契機,或許,到時候我可以試上一試。”鐘文瞧著理竺有些沮喪的樣子,出聲安慰道。
說來,鐘文也沒有底氣。
未來很難。
可以說是太難了。
沒有功法,也不知道八層之上之后,又該如何。
一切都得靠鐘文自己去摸索。
八層必死這個魔咒,壓在所有武道之境高手的頭頂之上。
“小文啊,你也不要心急,這八層之事,也不是當下能解決的,你也不要一心急就突破到八層去,為師還能活一些年頭,真要到了沒辦法的情況,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散功。”理竺明白鐘文的心思。
反觀李道陵。
因為還處在圓滿境的境界。
武道之境離著他還太遙遠。
況且。
李道陵最大的愿望,就是尋回太一門丟失太久的道法典籍來。
至于什么武道之境,反而不是很看中。
“哥。”正當三人正欲繼續說話之時,小花卻是來到了偏殿門口處。
“睡醒了?”鐘文瞧著這丫頭的樣子,又看了看天色,這才知道,他們三人這一聊,就已是聊了兩個時辰了。
而小花。
在她醒來之時,沒有見到自己的哥哥之后,在觀里到處尋找,這才聽到偏殿傳來說話聲。
鐘文走近小花,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以示安慰。
這也算是他們兄妹二人常有的一種動作了。
晚上。
李道陵拿著一封信,遞給鐘文。
當鐘文接過信看了看后,還有些不解。
什么萬國突然來朝。
這讓鐘文想著,當下貞觀年間,何時有這樣的盛事?
據鐘文所記。
這萬國來朝,絕對不可能在貞觀年出現的。
而信中所言的萬國來朝,其中還有不少的高手隱于其中,而這一次萬國來朝,像是有什么預謀一樣。
況且,鐘文并不怎么了解高句麗這個國家,而且也沒聽說過高句麗有什么高手存在。
可信中卻是說影子被高句麗人傷了。
這算是一件大事情。
“九首,這件送來之時,已是過去了一些日子,李山也隨之趕了回去。而且,在幾日后,你師叔醒來之后,也趕去長安援手去了,想來問題是不大的,不過,你即然已是醒來,還是去長安看看吧。”李道陵見鐘文冒似有太多的疑問,出聲說道。
“我說難怪我醒來后,怎么沒有見到師叔呢,我還以為去山洞那邊準備去了呢。”鐘文醒來之后,也著實沒有見到伯溪,心中一直以為伯溪去了山洞。
畢竟。
伯溪要收小花為徒,身為師傅的他,自然要去準備一些事情的。
當鐘文聽了自己師傅的話后,點了點頭道:“即然師叔去了,那到是不急了,有著師叔在,即便這些國家有什么高手,師叔也能處置的。”
身為武道之境六層的伯溪都去長安了,可見這事情估計有些麻煩。
但鐘文卻是不怎么著急。
有伯溪在,長安斷然是不可能亂起來。
可鐘文并不知道。
即便伯溪去了長安,也只是坐鎮而已。
卻是不會為影子報仇,更是不可能隨意出手的。
就如此時。
長安城中,到處都有著各國的高手,在這半夜時分,在長安城的上空縱來縱去,像是在秀肌肉一般。
而城墻之上的李山,卻也只能瞧著這些國家的高手在長安城肆意無為的行動,他卻只能站在那兒無聲的嘆息。
“也不知道師兄什么時候能來長安,在我唐國的都城,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真把我唐國都城當作他們的游樂場了嗎!唉!!!”
李山知道。
僅憑自己以及王內侍二人,根本無法應對這些高手們。
這半夜時分,這些高手們也不知道在打探什么。
一會兒縱躍往著萬年縣去,一會往著長安縣去。
似在挑釁,又似在秀肌肉。
只不過,他們卻是不敢往宮城方向奔來。
這也讓李山和王內侍二人稍稍安了些心。
話回龍泉觀。
“小妹,我明天先把你送回三斗村,都離家好些天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另外,最近你也別過來了,在家待上些日子,待師叔回來后,你以后可就得跟著師叔學武了。以后回家的時間,會漸漸少不少的,還是多跟阿爹娘他們多說些話。”屋中,鐘文正在與小花說著一些話。
小花也不說話,看著自己哥哥,輕輕的點著頭。
鐘文瞧著自己的這個小妹。
自打東極島之行之后,冒似變得越發的懂事了起來。
有著這樣的變化,鐘文當然是最為高興不過的了。
一夜過去。
鐘文帶著小花回了三斗村。
不過。
鐘文在三斗村并沒有待多久,僅是跟著自己阿爹阿娘說了一會兒話,吃了午飯后,就離開了。
長安,鐘文必然是要去的。
誰讓鐘文身上還掛著一個郡王的爵位呢。
哪怕沒有掛著這個爵位,有著自己師傅李道陵的身份在,身為弟子的鐘文也得去啊。
況且。
鐘文也見不得番邦人來自己國家叫囂,更是容不得任何番邦人欺了自己國家的人。
而此時。
從東極島離開的曼清二人。
終于是再一次來到了云羅寺。
圣女再臨,云羅寺自然是會寺門大開,迎接著圣女。
“二位圣女,再臨我云羅寺,難道東極島的大會已經結束了嗎?”云羅寺中,云羅寺的寺主,親自接待了曼清二人。
曼清二人此時顯得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
二人此次前來云羅寺,不是拜會,也不是論交情的。
而是過來送達云那他們幾人身死的消息的。
這么些時日以來。
曼清二人一路緩行,用了不少的時間,這才來到了云羅寺。
可她們二人再拖,這事情也得向云羅寺通告一聲。
但她們二人到了云羅寺后,卻是不知道該不該直接一些,還是委婉一些。
畢竟。
云那他們四人,乃是貪心所致而身死于東極島的。
猶豫許久之后,曼清終于是開口了,“云寺主,我們此次前來云羅寺,是過來向你通告一件不好的事情。”
“何事?”云羅寺寺主聽后不解。
不好的事情,這讓他心中一緊,暗道難道是云那他們出事了?
圣女都來了云羅寺了,可想而知,這東極島的大會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云寺主,云那前輩他們已經……”曼清說到一半,卻是再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曼清她們如何。
此時的鐘文也不知。
鐘文打從三斗村離開后,就回到了龍泉觀。
向著自己的師傅他們,以及二師傅說了一些話后,就帶著兵器離開了。
一離開龍泉觀的鐘文,自然是往著山林里縱去了。
龍泉觀離著長安并不遠,但也不近。
但依著鐘文如今的身手,估計不用三個時辰,就能趕到長安城了。
心下不著急的鐘文,也沒有全力趕往長安。
此次。
鐘文需要前往公子澗去一趟。
九個女子的事情,鐘文雖掛在心上,但卻是好些年沒有去瞧過了,也不知道那九個女子的情況如何了。
兩個時辰后。
鐘文來到了公子澗。
當九個女子,九侍女見到鐘文之時,差點沒驚喜過度。
“公子,都好幾年了,你也不來看看我們,你看,我現在也是一名高手了。”祿存打一見到鐘文后,就蹦蹦跳跳的,讓鐘文甚是有些不好意思。
為何?
因為這九侍女的身上,可謂是穿得那個少啊。
這就好比都是培赤赤果的站在鐘文面前啊。
這比當年泡藥浴之時,還有著誘惑力啊。
好在鐘文自恃自己乃是一位正人君子,極力把控著自己。
真要是碰上一個不良的主人,估計都已經是地為席,天為被了。
“你們都很不錯,這短短的幾年,都能讓你們達到了后天境,看來,只需再過數年,你們就可以成就先天之境了。只要你們能達到先天之境,到時候我把你們接回師門,讓師傅他老人家也高興高興。”鐘文瞧著九人的身手,著實讓他驚呀。
在這山林之中,無欲無求的習練鐘文提供的功法劍法。
真要是不出點成績,估計都對不起她們自己的努力了。
“公子,請喝水。”貪狼端著一碗清水過來,遞給鐘文。
鐘文接過喝了一口又說道:“一會我會把新的功法刻畫在山洞之內,到時候你們依著新的功法好好習練,只要背熟了之后,把功法抹去,切記不可外傳。”
此次。
鐘文過來,除了看望這九侍女之外,更多的是想把自己新推演過的功法教給她們,也好讓她們以最快的速度達到先天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