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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慌張辭別鐘文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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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清如何。

  鐘文根本不知道。

  鐘文還以為曼清只是隨意的出來走走,然后自行回去了。

  而此時,鐘文看著展翅高飛而去的大小嘴,心中卻是多了一絲的牽掛。

  大小嘴雖說早就不在家中生活了,早已是空中的霸主。

  可對于鐘文來說,這兩只大鷹,依然如小的時候一般,是家中的兩個成員,給家中帶去了一些歡樂,以及一些動物等等。

  至少,對于小花來說,大小嘴是小花最好的朋友一般,比起家中的狗,都來得更為親切。

  站在觀外許久,突然。

  陳豐不知道何時出現了。

  “九首,你怎么站在這里啊?天都黑了也不見你回去吃飯。”陳豐瞧著觀外的鐘文,出聲打斷著鐘文的思緒。

  “陳叔。”鐘文見是陳豐來了,回了神般的笑了笑。

  對于陳豐。

  鐘文少有叫師弟。

  只有在外人的面前,鐘文才會稱之為師弟。

  在觀里,或者熟人面前,基本還是以陳叔來稱呼的。

  畢竟,打鐘文入龍泉觀以來,陳豐還真就如一個父親一般對待他鐘文。

  “回去吃飯吧,要不然師傅該念叨你了。”陳豐拍了拍鐘文的肩膀。

  是夜。

  鐘文與李道陵他們坐在屋前,喝著茶,聊著天。

  至于曼清二人,卻是少有過來。

  畢竟,在這個時代,還是有些男女之別的。

  哪怕是江湖中人,也都還是會選擇在白天里問問話,一般是不會選擇晚上坐在一起聊天說話之類的。

  其實,如當下的狀態。

  曼清二人過來說話聊天,基本也沒人會說什么。

  大家說來都是江湖中人,本就不該有什么男女之別的說法。

  可曼清二人畢竟是慈航殿的人,身份高貴。

  “九首,你這醫術是我見過學得最快之人,到如今,我想教你的都已經沒什么可教的了,這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看來,也是該到我鬼手封刀之時了,哈哈哈哈。”此時,鬼手大聲的向著鐘文說道。

  一旁的李道陵他們,也是高興不已,臉上紛紛展現出笑意來。

  “三師傅,這是你教的好,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江湖之上,還有著這種醫術。”鐘文欠了欠身的回道。

  對于鬼手教鐘文的醫術,說來并不復雜,也并不困難。

  難就難在巫醫本就不是當下醫術中所講的那般,而是另尋另辟蹊徑,這才導致了巫醫的強大。

  如果用常規的醫術,想要把一條斷臂接回去,那只能說是望洋興嘆。

  可放在巫醫里面,卻相對并不是那么困難。

  巫醫的強大,根本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得通的。

  能解釋得通的,只能用簡單一句話來概括。

  當下的醫者,均是以望聞問切為主,藥石為輔。

  可巫醫卻是兼有,更是以奇藥為主,其中還含有一些只有巫醫才能知的東西,更甚者還包括了一些內功輔助療法等等。

  “九首,待我過段時間傳你刀法后,你也就可能成為正式的巫醫傳人了,以后,我也就不用再去另尋弟子了,這也算是給我門的傳承留下火種了。”鬼手說到此間,臉上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擔一般。

  眾人瞧著鬼手的神情,也知道鬼手為何會如此了。

  在教鐘文之前,眾人也聽了鬼手說過關于巫醫之事。

  雖說,當下的巫門的傳承并非巫醫。

  但巫門之中,總是有著巫醫的傳承。

  而巫門當代的門主,卻是從未把巫醫當作巫門的傳承,基本還是以功法等等當作傳承。

  這也使得巫門在巫醫之上的建樹,相對要落后于其他。

  如果不是鬼手某一次看到了門內的這些書籍,又有心要從中學得什么,鬼手也不至于成為真正的鬼手。

  鬼手曾說過,他原名并非叫鬼手。

  只因為巫門之內,只有學會了巫醫之人,才能被稱之為鬼手。

  而從那一次之后,巫醫才算真正的有了傳人,只有學會為了巫醫之人,才能被稱之為鬼手。

  相隔了不知道多少代,巫門的巫醫,才算是重新回到了世間,得到了鬼手發揚,至此,江湖之上,也就多了一個叫鬼手的醫者。

  但江湖中人,少有人知道鬼手之醫術來自于巫醫。

  當鬼手說要把刀法傳給鐘文。

  這也代表著,只要刀法傳給了鐘文,從今往后,下一代的鬼手之名,也就要落至鐘文的頭上了。

  不過,這個名號,鐘文是不可能接得了的。

  畢竟,鐘文并非巫門弟子,所以,名號依然還是鬼手的。

  刀法,乃是巫醫中最為當作巫醫傳承的一種像征。

  只有學了這如手術刀法一般刀法,你才能真正的成為巫醫的傳人。

  “師姐,你在聽什么?”此時,屋子里的龍玉,瞧著曼清好像在側耳聽著外面的說話聲一般。

  “沒,沒聽什么。”曼清好像被發現了什么似的,趕緊搖了搖頭。

  曼清打今日傍晚開始,心思就開始有些如小女兒狀的模樣。

  就連此時偷聽外面的人說話聲,也都如一個剛剛步入動情的小娘子一般,嬌羞怯的模樣。

  當龍玉的話一出后,曼清又恢復到了原狀。

  可是這耳朵,卻是未曾離開過外面的說話聲。

  好半天后。

  外面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直到了外面幾人紛紛回了自己的居所后。

  曼清這才暗暗嘆了一口氣。

  “龍玉,明天我們離開吧。”深夜,躺在床上的曼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小聲說道。

  可她身邊的龍玉,早已是入了夢鄉當中,根本不知道曼清有此打算。

  第二日清晨。

  曼清收拾東西,這使得龍玉一醒來后就覺得自己的師姐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對于離開龍泉觀,龍玉那是打心眼里高興的。

  她可不喜歡龍泉觀這種遲暮般的生活,她更喜歡如長安城這種到處都有著好看好玩的城市。

  “師姐,我們下一步打算去哪?”收拾好東西后的龍玉,高興的問道。

  “去浮云。”曼清先是一愣,隨后恢復到她原本那淡雅的狀態,脫口回道。

  “浮云在哪?”龍玉一聽浮云,當然是知道那是什么,只不過她并不知道浮云宗位于何處。

  “嶺南。”曼清再一次的回道。

  可是,當曼清這話一出口后,心中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樣的感覺,讓她頓時多了一種失落的情緒。

  這是曼清從未有過的感覺。

  哪怕從慈航殿出來之時,告別殿主,也沒有這種情緒。

  好半天之后。

  曼清穩住了心態,帶著龍玉出得屋來。

  “二位這是要離開嗎?”當曼清二人出得屋后,正好被陳豐遇上了。

  “是的,多謝龍泉觀的招待,我二人在龍泉觀已是打擾了數日,也是該離去之時了。”曼清見是陳豐,行了禮說道。

  “二位稍待,我這就去向師傅通稟一聲,也好讓我龍泉觀送一送二位一程。”陳豐小心說道。

  隨即,陳豐往著屋子的后面小跑著過去。

  此時的李道陵也好,還是鐘文等人,均在后面的空地。

  得了消息的幾人,停下晨練后,準備要送一送慈航殿的這二位圣女傳人。

  “龍泉觀招待不周,還請慈航殿二位圣女傳人多多擔待。”李道陵一道,見曼清二人身上背著包袱,小心的行禮說道。

  “李道長客氣了,是我們打擾龍泉觀數日才是,今日我二人正欲離去,多謝龍泉觀的款待。”曼清更是客氣的回話。

  “那好,我們送一送二位。”李道陵也不再多話,兩位小娘子要離去,這本就無可厚非。

  隨即,四人送著曼清二人出了龍泉觀的大門。

  “九首,你代師傅送一送二位圣女傳人。”出了觀門后,李道陵又是出言向著一旁的鐘文吩咐了一聲。

  “是,師傅,二位請,由九首代師傅送你們一程。”鐘文得了自己師傅的指示,向著二人伸了伸手。

  曼清也沒想到,這送客送客,送出觀門即可了。

  可李道陵卻是讓鐘文代送她們二人一程,這著實讓曼清心中小鹿又開始亂撞了起來了。

  依著李道陵的想法。

  自己的弟子,與著這慈航殿最好還是交好。

  而且,自己弟子與這慈航殿的圣女傳人的境界也相當,送一送也是理當的。

  況且,自己弟子一直在江湖之上跑動,如能得了慈航殿的交情,以后在江湖之上行走,也能方便一些不是。

  隨著鐘文送著曼清二人往著山下走去。

  一路之上,曼清都不敢看鐘文一眼。

  到是龍玉卻是向著鐘文問了好些話。

  “九首道長,我聽說在長安城惠字一系的酒樓是你開的?可為什么龍泉觀的飯菜并沒有惠字一系的酒樓中的飯菜好吃啊?”龍玉一開口就問吃的,這讓鐘文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鐘文隨后也只能隨意的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一直到了小路山頭的盡頭。

  鐘文這才停下。

  “二位,路途遙遠,九首就不再遠送了,二位一路保重,如以后在江湖之上遇上了,那是我們的緣份,如遇不上,那以后九首定當前去拜會。”鐘文拱手向著曼清二人行禮道。

  一路走來,曼清雖無話,可這心卻是即緊張,又安然。

  聞著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有的味道,這讓曼清胸中的小鹿不停的撞來撞去。

  心中本想就這么靜靜的走下去,這也是一種歡喜。

  可這路終究是到了頭。

  臉色有些發紅的曼清,抬起頭來,看著鐘文,臉上透著些許的紅,立馬就入了鐘文的眼中。

  這也使得鐘文還以為曼清這是要離開了,生出了些許的興奮之色,這才使得其臉色發紅?

  這就如鐘文第一次出遠門時的狀態有些相似。

  “多謝九首道長。”曼清不敢多言,拱手行了禮后,徑直轉過頭,邁動雙腿,往前走去。

  龍玉瞧曼清如此狀態,也趕緊道了一聲:“多謝九首道長了,那我們告辭了。”

  “告辭,保重。”鐘文笑著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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