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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獨自回家遇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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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泉縣要整,其他的縣也要整。

  這是鐘文目前的想法。

  一個縣出了問題,那別的縣想來也差不離。

  至于問題的大小,就看各縣的情況而定了,至少,鐘文肯定利州的其他縣必然是有著一些問題的。

  而就在剛才,鐘文把自己的意思已是傳達了。

  鐘文不想讓府衙的人知道他們的行動。

  畢竟,下面的縣都有問題了,那府衙肯定有著一些問題的,至于這背后是誰,只要下面的縣整完了,這府衙的人自然而然就會暴露出來了。

  “鐘刺史,呂將軍他們這么去三泉,難道不怕出問題嗎?”鄭之心中還是有一些擔憂。

  “出問題?出何問題?縣令都爛了,整個縣就爛了,我們現在是治問題,就不怕出問題,誰要是在此時敢跳出來,我就敢滅了他。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就算是圣上下令免他的責,我也要砍了他。”鐘文對這三泉縣的王世宇著實恨。

  他從鐘本根那兒可是聽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

  雖沒達到枉顧百姓性命這般大,但其手也伸的太過長了,而且自己族人都可以隨意安排,傷人事件也是頻出。

  如此一個縣令,鐘文沒直接去三泉縣見一見這個縣令,這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

  鄭之聽后,心里也是突突。

  他知道,鐘文屬于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可在如今的唐國,在別的州縣要是判殺頭之罪的,一般都得呈報于朝廷,由圣上決斷。

  可在利州,他鄭之明白,一切都由著鐘文這個刺史說了算。

  哪怕他這個別駕都被架空了責權,所有的權力都分散到各人手中去了。

  為此,他鄭之現在的權力不比以前,但這公務卻是越發的熟練。

  而且,他鄭之對于鐘文實行的這一套也越發的佩服起來。

  至少,他對于利州的未來,很是看好。

  先不說利州全境了。

  就說府衙吧。

  自打成了立了利州商團,利州府衙的倉庫之中,這錢財之數,每一個月都在激增當中。

  從原本空空如也,到如今都有著近一百萬貫的錢財了。

  如此大數額的錢財堆在一塊,別說他鄭之看著眼熱,就連這司倉等各官吏看著都眼熱的很。

  只不過,眼下利州府衙的錢財之數,沒人敢動,哪怕一文錢都沒人敢動。

  只要一動這些錢,就必然會遭到所有官吏們的攻訐。

  當然,他們更怕鐘文手中的劍。

  鄭之話也不多說多問,知道此時的鐘文正處于火頭之上,告了一聲后就回到府衙處理公務去了。

  而鐘文,卻是在縣侯府中到處看了看。

  隨之也離開了。

  鐘文先是去了一趟塔溝村。

  “小文,你看咱們這糧食都這么多,要不賣上一些?”徐氏向著鐘文問起糧食之事來。

  “外祖母,這糧食啊先不賣,實在沒地方放了,就先建些糧倉存著,咱家也不缺那些錢,糧食再多,咱們暫時也先不賣,以備不時之需。”鐘文雖不知道塔溝村收了多少糧食,但從自己外祖母的臉上,卻能瞧出她的高興來。

  糧食,放在哪個時代,都是重中之重。

  糧食多,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鐘文卻是不想賣,畢竟不缺錢,賣了也是浪費。

  更何況,鐘文也怕利州出現什么大問題,導致糧食減產,為了以防萬一,這糧食先存著也是最好的辦法。

  徐氏聽了鐘文的話后,也不好多說什么。

  塔溝村的一切,均屬于她的這個外孫的。

  她們一家只是過來幫著照看著,她們可沒有處置的權力,對于這一點,她們一家也是清清楚楚的。

  “那行,立生,你看有空去請些人來,建一個上好的房子,好讓這些糧食存放。”徐氏得了鐘文的話后,向著一旁的徐立生說道。

  “娘,我知道了。”徐立生應道。

  隨后,鐘文在塔溝村到處轉了轉,看了看各家的情況后,就此離開了塔溝村,返回至利州城中。

  鐘文在城中特意買了些東西后,準備回龍泉觀去。

  鐘文出了城之后,一步一步慢慢行走,鐘文打算慢慢走回去,正好思量一下利州最近的事情。

  隨著天空一抹白消失后,黑夜降臨。

  鐘文依然行走在山道之上,根本未在意這天色已是入了夜了。

  “也不知道師傅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我打的這些酒也不知道師傅喜不喜歡喝。”鐘文手里拎著一壇酒,一股淡淡的酒味飄散在他的周圍,讓鐘文都覺得這酒不咋樣。

  著實,在這個時代,酒這東西還真不是什么好酒。

  高度酒做不出來,能做的只能是類似于米酒一般的酒。

  其度數也不高,想要濃烈的酒味,那至少還得蒸溜一番才行。

  鐘文也喝酒。

  但打他來到這個世界后,這酒就越發喝的少了。

  果酒一類的在長安到處都是,但糧食所釀的酒,卻是少的可憐,而且價格奇高,而且味道還不咋滴,這讓鐘文一直對這個時代的酒不怎么感冒。

  而今日,鐘文也是無事,想著弄回一壇酒給自己師傅喝上一杯,也好表一表自己這個弟子的心意。

  至于自己阿爹阿娘他們,在三斗村有著這么多的族人在,鐘文也不用這么擔心。

  而自己阿爹更是每日與著自己的二祖父有著說不完的話,反觀自己在三斗村卻總是被人當作神一般的供著,這著實讓鐘文不習慣在三斗村。

  更何況,還有著三泉縣的事情,所以鐘文這才選擇了開溜。

  當然,鐘文的這種開溜也算是有事要做。

  依著月色,鐘文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前走去。

  腦中時爾閃動著自己將來要干什么。

  可當鐘文快要行至龍泉村遠處的一個山頭之上時,耳中突然傳來一聲破空之聲。

  鐘文頓時警覺了起來,看向所傳來聲音的方向望去。

  遠處,一個人影奔襲在樹梢之上,一晃之間已是快要到了離鐘文十丈之外了。

  “什么人!”鐘文見那人浮于樹梢之上,望向自己之時,大喝一聲。

  鐘文從那人的身法之上,可以瞧出此人乃一高手。

  而且,鐘文可以肯定,來人是一個先天之上的高手。

  要不然,依著一個先天之境的身手,絕無可能能做到浮于樹梢之上的。

  黑燈瞎火的,能來龍泉村方向的高手,要不就是路過,要不就是敵人,其他的江湖人士,絕對不會在這黑夜往著這邊來的。

  而此時,那人浮于樹梢之上,靜靜的冷眼看著小山道上的鐘文。

  好半天之后,那人這才輕飄飄的從樹梢之上落了下來,盯著鐘文冷語而道:“你就是那太一門的余孽?”

  隨著那人的話一出,鐘文可以判定,此人估計是終南山三大宗門的人,要不然,絕無可能知道他是太一門之人。

  “你是太乙門人?來我太一門有何貴干?我太一門已與你太乙門的仇怨已是結束,難道你還想架仇不成?”鐘文瞧著來人,不懼回道。

  鐘文說的仇怨結束,那代表著事情就真的結束了。

  至少,太一門已是證了名,以往的恩怨是非也確實該結束了。

  可如今,太乙門還有人尋上門來找事,這不得不讓鐘文開始重新橫量兩門之間的仇怨了。

  “結束?呵呵,你說結束就當真結束了嗎?你殺我兩名弟子,這仇可了結不了,小兒,受死吧!”那人二話不說,持著手著闊刀殺向鐘文。

  鐘文見那人根本不在意什么仇怨結束之事,直接持刀殺向自己,心中立馬大怒。

  隨即,鐘文內氣一轉,雙腿一蹬,往后急退而去。

  而手中的那壇酒,也隨著鐘文輕輕往著一邊拋去后,立馬從背上取下隕鐵寶劍下來。

  那人持刀急速奔至鐘文近前,刀勢直劈鐘文,鐘文只得持劍抵擋。

  “嗆”的一聲。

  鐘文被那人一刀劈在還未出鞘的劍身之上,劍鞘立馬炸裂開來,就連鐘文都被那霸道的力道給轟退了數步之距。

  “先天之上頂階高手!好生的厲害。”從此一刀,鐘文就已是感受到了此人的身手乃是先天之上頂階。

  至于是幾層,鐘文暫時還無法判斷。

  但從此人的襲來的刀勢之上,鐘文卻是稍稍緊張了起來。

  如此厲害的高手來襲,這已然不是什么好事。

  如不是自己今天想著要給自己師傅買一壇酒,龍泉觀可就要遭到此人的屠戮了。

  而此時,鐘文聯想到了前幾天在利州所聞的那算師之言。

  血光之災。

  一個先天之上的頂階高手出現,又有著如此霸道的刀法,這讓鐘文頓時警覺。

  “看來今夜自己還真有可能有血光之災了,如此厲害的人物,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打得過。”鐘文心中盤算著自己與此人的身手到底孰憂孰劣來。

  “報上名來,我太一門的劍不殺無名之輩。”鐘文盤算過后,連退了好幾丈之遠,一手持劍指向那個大喝道。

  “貧道吾道子,太乙門太上長老,今日我來是為我那兩個弟子報仇而來,至于你太一門,今夜之后,將不復存在。”那人見鐘文能抵擋住自己蓄勢所發的那一刀,心中也是驚呀。

  不過,他再驚呀也明白,眼前的這人估計就是卓成他們所說的那太一門年輕的高手九首。

  “吾道子?太上長老?”鐘文一聽此名,心中更是盤算著,這太乙門不會還有其他的高手吧。

  有一個太上長老,那必定還有著二太上長老之類的。

  就如鐘文以前所殺的那二人,一個被卓成稱呼為太師叔,一個被稱之為二太師叔。

  從此種稱呼之上,鐘文絕對相信自己的猜測。

  “看來你太乙門要絕我太一門之心從來就沒消失過,即然你敢來,那我就敢殺。”鐘文心中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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