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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女人之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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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少保,對不起,女眷需要去內苑。”當鐘文他們一行人來到太極門之后,此處有著不少的宮人正在等候著。

  “那好,阿娘,你跟隨著她們去內苑吧。”鐘文聽了那宮人的話后,這才知道男女有別。

  “小花,照顧好阿娘和小竹子。”鐘文在瞧見自己阿娘再一次的緊張之時,趕緊向著小花吩咐道。

  “阿娘,小竹子,我們走,有我在,不用害怕的。”小花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樣,牽起自己阿娘和任竹的手,跟隨著幾位宮人,往著內苑方向走去。

  至于小武,這小娃跟著去其實也沒什么。

  不過,鐘文也不好破例,只得由著自己阿爹抱著,跟隨著幾個宮人往著宴會場地行去。

  小武到也安靜,哪怕剛才母親離去,他也未有所叫喊。

  此刻的他,正好奇的看著四下。

  沒過多久,鐘文他們父子三人已是來到了一處廣場。

  廣場上,擺著不少的矮桌,四處都坐著不少官員。

  “鐘少保,你們的位置在大殿內,這里坐的都是六品以下的官員。”那宮人見鐘文父子三人好奇的瞧著四周,趕忙解釋道。

  “前面帶路吧。”鐘文瞧著這些四周的官員,也知道以著他們的等級,自然是不能入得了大殿。

  甚至,鐘文還在廣場上看到了程咬金的幾個兒子。

  至于程咬金的大兒子冒似不在這廣場,一對比之上,好像并無問題,可又總覺得這樣的排位是不是有些類同于前世那種尾牙宴來。

  官職等級高的坐最前面,而等級越低的,那就只能居于后面,甚連角落。

  隨著鐘文父子三人入了大殿后,這一瞧之下,滿大殿都是勛貴,連一個普通的角色都沒有。

  “鐘少保,過年好!”

  “鐘少保,過年好!”

  在場的勛貴們,見到鐘文父子三人入得殿來,趕緊起身行禮道。

  “諸位過年好,大家客氣了,我父子三人也只是過來湊湊熱鬧,此乃圣上所置之夜宴,我鐘某人可不是主角。”鐘文趕緊和著眾人行禮。

  不過,鐘文也瞧見了,這滿大殿之中,還是有一些不愿跟鐘文打招呼的,以文臣居多。

  反觀殿中的武將們,冒似基本都起了身。

  鐘文也不管,話一說完就隨著那位宮人往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位置靠前,但也不至于真在前。

  畢竟,上面還有著各位親王嗣王一類的,鐘文可真坐不了最前面。

  “阿爹,你跟小武就坐在這里即好,有什么事都可以問我。”鐘文瞧著自己老爹緊張的有些過份,趕緊勸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自己老爹本就是農戶人,一輩子沒見過這種場面,沒被嚇得走不動腿,就已是好事了。

  反觀小武,這小屁孩到是安靜的有些過份。

  不過,小武的安靜,也只限于一會兒罷了。

  這不,不到十息的時間,小武的手就伸向矮桌上的吃食去了。

  “阿爹,沒事,讓他吃吧。”鐘文見自己阿爹準備勸阻小武,但鐘文卻是先開口了。

  鐘木根無法,只得點了點頭。

  沒過一會兒,各國使節也入了殿中。

  將將等了半個多時辰后,所有人基本已是到齊了,李世民這才姍姍來遲。

  而此刻的小武,吃飯喝足之后,困意一上頭,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圣上到!!!”隨著一位內侍的一聲大喊,眾官員全部起了身。

  待李世民一到,又是行禮又是說話的,這才重新落坐。

  “今日,我心甚喜,如今天下國泰民安,……”李世民端著酒杯,開始說起話來。

  不過,他說的話,無非就是國家安然無戰事,經濟上升,農民有地種,商人有貨賣,官員有事做等等。

  可這一通的話講下來,都去了一刻多鐘了。

  可是,李世民的嘴依然還未停下來,猶如在臺上發言的領導,讓下面的人欲生欲死。

  當然,這欲生欲死的,估計也只有鐘文了。

  就連過來打醬油的鐘木根,聽著李世民的講話,時不時還要跟著眾人喝上一聲彩。

  關鍵的是,鐘木根嘴里還念叨著圣上如何如何好。

  對于一個農戶人來說,能見到一次圣上,那是他一生的幸運。

  而且,他還能坐在這宮中大殿內,聆聽著圣上的圣言,他哪里會有什么心思去想別的,連最為開始的緊張,都化作為現在的興奮了。

  為此,鐘文也只是笑笑。

  而此時,內苑當中,長孫皇后也是跟他的丈夫一樣,高談闊論了一番。

  不過,內苑的夜宴全是女人,這話自然也就多了。

  “你是哪家的?我怎以沒有見過你啊?”此時,一位貴夫人向著一直默默不出聲的秀問了起來。

  “我~我叫徐秀,我~我兒子叫鐘文。”秀見那貴夫人的問話,心中更是緊張了。

  不過,她再緊張,到也說了自己的名字,同樣也把自己兒子叫啥給說了出來。

  “徐秀?你是徐家的啊?難怪眼生呢,看你這裝扮,想來也是第一次參加皇后的宴請吧?”那貴夫人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自稱徐秀是何人,更是不知道徐秀嘴中說的鐘文是誰。

  可一聽到姓徐,她能想到的,無非就是長安城那幾個徐姓勛貴。

  至于是誰,她也不關心,畢竟,徐姓那幾家的身份,還沒有她家高呢。

  這不,此時的那位貴夫人所說的話,明顯就是在顯擺自己,這使得秀坐在那兒如坐針氈一般,甚是尷尬。

  “是,我~~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參加。”秀更是緊張了。

  “小門小戶的,能來參加皇后的盛宴,想來你也是修了一世的福了,不過,你坐在這里,是不是有些不對啊?依著你的身份,應該坐在那邊去才對的啊。”那貴夫人瞧著秀一臉的緊張之色,又是出言說道,還不忘指了指最遠處的角落。

  秀被那貴夫人的話給羞得真想找一條地縫給鉆進去。

  著實,自己今天的衣裳,與著在場的諸位貴夫人們一比,那真如一個丫環婢女一般了。

  人家穿的,戴的,更或者說話談笑,都是帶著一種貴人的氣息。

  反到是自己,一直處于緊張當中。

  小花瞧見自己阿娘那那女人說話,現在自己阿娘又低下頭,,心下生怒道:“阿娘,別跟她一般見識,這就是一個想攀附權貴的女人。”

  小花的聲音,說來其實并不大,隔幾張桌子估計就聽不見了。

  畢竟有著這么多的說話聲,基本也傳不了多遠去。

  可是,那貴夫人卻是聽見了,本來她已是轉過頭來去向另外一人說話時,她聽見了小花的話,立馬怒視著小花三人道:“徐家就這么沒教養嗎?”

  隨著她的一聲怒喝,不遠處的矮桌也都停下交談之聲,漸漸的,越遠處的人也越發的沒了聲音。

  坐在首位的長孫皇后,突然發現場下靜寂無聲,心下不解。

  隨即,當他看到小花站起身來后,才知道場中無聲的根源在哪里了。

  “哼,你說誰沒教養,你才沒教養,我阿娘坐在這里好端端的,你一通話就來羞我阿娘,見我阿娘說是姓徐,你就立馬變了臉,你就是一個攀龍附風之人,還有臉說我阿娘,呸。”小花這一呸,那可是實足實的。

  “小丫頭,你敢教訓我,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那位貴夫人見小花如此嘴利,說自己如何如何的,氣得也是站起了身來,怒指著小花吼道。

  “呸,不要臉,你撕一個給我看看。”小花雙目一瞪,挺胸抬頭的。

  小花是誰?

  她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最近雖說是老實了一些,可今天見有人欺負自己阿娘,她哪里忍得了。

  再者,在她與自己哥哥分開之際,自己哥哥可是說了,要自己好好照顧自己的阿娘和任竹的。

  只要對方真要是敢上前來,小花絕對會一掌把這個女人給扇了,好讓他記住,她阿娘不是誰都可以任意羞辱欺負的。

  “小花,別鬧,坐下。”秀見自己女兒如此強勢,站出來維護自己,心中雖喜,但卻是見不得自己女兒把事情鬧大。

  再者,秀自認為自己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真要是把這事鬧大了,她估計更是不知道怎么辦了。

  可小花卻是不依,依然怒視著對方。

  而此刻,不遠處的一個貴婦人走近那人輕言了一聲道:“你可不能惹了她,她叫鐘藜鐘媚兒,是鐘少保的妹妹,那婦人估計就是鐘少保的母親,你還不趕緊賠禮,可別給自己招來大麻煩。”

  那貴夫人一聽之下,一個激靈嚇得自己差點失了好幾魂。

  前段時時間,連長孫無忌都栽在了鐘文的手上,就他一個縣夫人的身份,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鐘文的母親,這是不要命嗎?

  那貴夫人緩過來后,臉上立馬展現出笑容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剛才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姐姐你可別當真,……”

  這一轉眼之間,變臉之快,完全超乎了徐秀的認知觀了。

  就這變臉的速度,估計連鐘文都少見吧。

  而當下,所有在場的女子,婦人等,皆是看著那位貴夫人在那兒裝妹妹,對著徐秀一頓猛夸。

  甚至還把徐秀說成世間少有。

  當然,對于小花的夸也是不在少數。

  就連站在小花身邊的任竹,也是一通的夸。

  如果鐘文在此的話,必然會大吐特咕。

  而此時,坐在首位的長孫皇后,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這場鬧劇,想笑,卻是笑不出聲。

  鐘文的名聲,代表著的殺伐果斷,狠辣陰毒。

  只要在朝中的官員,誰都不想惹鐘文這個魔頭。

  是的,心中恨及鐘文的人,基本都把鐘文當作魔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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