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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劍而出鎮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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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然我鬼手已是插手了,自然是不能不管了,況且,你們三大宗門連你們都出來了,難道我鬼手眼看著你們在此造下殺孽嗎?這與我鬼手之名可不相符的。”鬼手瞧向那于冶子言道。

  “鬼手,雖說你乃先天之上六層,可我與我師兄二人聯手,怕是你也討不了好處去吧?再者我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底蘊,也不是你鬼手所能知道的,難道你不怕挑起我三大宗門與你們巫門之仇怨嗎?”于冶子見鬼手依然要介入此事,立馬恨恨的放下狠話來。

  于冶子,對于鬼手也是很了解的。

  就連鬼手所在的宗門之名,也都清楚的很。

  只不過,他雖知道巫門之名,但卻是不知道巫門到底有多少的高手,更是不知道其巫門之內是否有著更超絕的高手。

  “今日之事,只是我鬼手一人的私事,與我師門并無關系,況且,你們三大宗門如此行事之風格,難道不怕我鬼手在江湖之上召集各路高手對你三大宗門進行圍剿嗎?”鬼手見那于治子把自己師門給牽扯進來,立馬就不爽了。

  自己是以私人的身份前來的,可不是以師門的名義。

  如果自己師門與這終南山三大宗門鬧了起來,鬼手的師門到是不怕,但總歸還是有些不便的。

  況且,巫門本來就不是好戰的宗門,一直以來行的都是善事,從不隨意造殺孽。

  再者,巫門的人數也少。

  皮生子師兄弟二人聽著鬼手之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可是知道,鬼手在江湖上的名氣。

  除了名氣之外,江湖上各宗派以及高手,有不少人欠著鬼手的人情。

  如真如鬼手之言,召集江湖中人,他們終南山三大宗門還真夠喝一壺的了,而且,這一壺說不得能喝到死為止。

  “哈哈,我知道你鬼手在江湖之上有著不少的朋友,但我終南山三大宗門也不是沒有盟友,如你鬼手真當要介入此事,我終南山三大宗門也不懼你鬼手,就算你真要與我們為敵,那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于冶子雖知道鬼手說的話不假,但他也有著自己的依仗,瞪著鬼手怒道。

  鬼手聞言后,卻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雖說他有這個能力放話江湖。

  可他也明白,如此大動干戈,那自必會麻煩不斷。

  而且,到頭來又將引動江湖各方勢力,你爭我奪,你殺我死的狀態,最終,江湖必將毀于一旦。

  “鬼手前輩,你護住我師傅他們即可,我九首承你的情,此事乃我太一門與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千年仇怨,你也確實不易摻和進來。”鐘文站在一邊聽了雙方的話語,趕緊向著鬼手行了一禮說道。

  “九首你這……”鬼手不明鐘文之意,但見鐘文重重的向他點了點頭,心中雖依然不解,但見鐘文如此肯定,也就不再說話,行至李道陵他們一邊,好生看護著。

  鐘文也不敢小瞧了終南山三大宗門的這兩個老家伙。

  畢竟能與鬼手相提并論的存在,想來其手上功夫也是不弱的。

  一手拎著劍,抬頭腦袋,瞇眼斜視著皮生子他們道:“偷,是你們的根,如偷不到,那就殺,這是你們的意,終南山三大宗門世世代代都為竊賊,連你們的名號都叫的那么皮癢。就你,于冶子?不會是你老娘偷人偷于林中才生的你這個野種,你該叫野生子才對。”

  鐘文的話一落,李道陵他們頓時大笑了起來。

  就連影子也都輕笑了兩聲。

  雖說鐘文拿別人的名號說事有些不應該,但到了如今的份上,哪里還管這些,如能把對方給氣吐血了,那才最好呢。

  “好一個小兒,我今日誓必剝了你這嘴不可。”于治子怒及。

  鐘文所出之言,已經把他的怒氣給激到頂點了。

  話一出口就縱身一劍殺向鐘文,于治子想一劍把鐘文斬落于地,也好到時抓起來好好折磨一番。

  沒有人敢說他是野種。

  曾經,幾十年前有人說過他是野種之人,被他于冶子捉住后足足折磨了十年,他才殺了對方。

  野種。

  是他于冶子的禁忌。

  而且,此事也是他于冶子一生都揮之不去的痛點。

  如實,他于冶子還真是他老娘與人偷情所生下的他。

  一生背負著野種之名。

  如不是他遇上了終南山三大宗門的一個祖師,他也不會入得三大宗門,習得上佳的武藝,成就現在的先天之上的他。

  而今,聽到鐘文說他是野種后,于冶子怒不可及。

  身在半空中的于治子,一劍斬向鐘文左側,想一劍把鐘文左臂膀斬落,也好為他三大宗門的葉鼎松報那一臂之仇。

  而此時,鐘文見于治子一劍襲向自己。

  從于治子所出之劍,鐘文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危機。

  不過,鐘文卻是不驚也不懼,一個側身后回退,將將躲過那憤怒而發的一劍。

  于治子見鐘文能躲過自己一劍,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可他的不可思議,卻是讓臺階之上的鬼手卻是驚了。

  先天之上五層的高手,憤怒之及所發的一劍,一個先天之境十層的小人物基本是躲不開去的。

  可眼下,鬼手卻真如見了鬼一般,眼神突突,無法明白鐘文是如何躲過于治子的那一劍的。

  就連不遠處的皮生子,也都是晃了晃神,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皮生子原本以為自己師弟那一劍,就算是斬不掉鐘文一臂,至少也是可以削下鐘文半臂的。

  可眼下,鐘文的身法卻是如鬼魅一般,一個側身回退躲過了于治子一劍。

  皮生子瞧著剛才那一幕,又想起鐘文剛來之時所擲的那一劍,更是對鐘文好奇了起來。

  “小兒,你能躲過老夫一劍,看來你的功法不弱,那么,再接老夫這一招試一試。”于冶子雖對鐘文躲過自己那一劍有些好奇,但他好奇的并不是鐘文的身手如何,而是對鐘文的功法好奇。

  有著如此的身法,他于治子眼神之中更是冒著精光。

  心中暗想著,如自己得了如此了得的身法,那對于他于治子來說,那必將身手大漲,說不定功力也將大增。

  隨之,又是一劍急刺鐘文。

  “野生種就是野生種,乃沒喝足吧?哈哈哈哈。”鐘文出言再激道。

  對于于治子剛才所出的那一劍,鐘文算是對于治子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了。

  先天之上五層的境界,鐘文自信能應付。

  就剛才那一劍襲向自己之時,鐘文感覺雖有些危險,但卻并沒有多大的意動。

  雖說鐘文自己也才先天之上五層。

  可此五層非彼五層。

  于治子再一次聽到野生種之詞,殺心頓起,內氣再添幾成輸送到劍內,直刺鐘文而去。

  “嗆”的一聲過后。

  于治子刺向鐘文的那一劍,鐘文一個回退,隕鐵寶劍回腕一挑,就給挑了開去,甚至把于治子手持利劍的手都震得有些發麻了。

  被一劍挑開,且震得手麻的于冶子,驚懼的瞧著不遠處的鐘文,眼神之中盡是不信與懷疑。

  能挑開自己一劍的,那必然是先天之上的境界,而且說不定已是到了先天之上中期。

  他原以為鐘文只是一個先天之境頂階的人物罷了,可這一劍,卻是讓他對卓成他們所言之事有些懷疑了。

  就連鬼手以及皮生子二人,也已是發現了二人的不對勁來。

  不過,能挑開一劍,并不說明鐘文已是先天之上的境界,或許有些取巧也不無可能。

  畢竟,鐘文剛才那一劍著實是身避過后再出的挑劍的。

  “野生種,看來你真是乃沒喝足,力氣這般的小,那么,現在該我回擊了,‘無常黑白’。”鐘文大喝一聲,手持隕鐵寶劍,內氣運轉,縱身而起,第一式生死劍法‘無常黑白’直直的劈向于治子。

  于治子見鐘文縱身而起,身上又散發出龐大的內氣,頓時心中驚懼。

  他眼瞧著鐘文一劍劈向自己,而自己冒似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恐懼,無助等等各種負面情緒涌上心頭。

  于治子眼神散亂,瞧見了黑白兩色。

  猶如地府的黑白無常現身一般的影子,手拿勾魂索鏈,撲向他自己。

  此刻,連最為擔心的鬼手,瞧著鐘文所出的一劍,都開始有些迷失了自我。

  無常黑白,在這雪天之夜,更猶如得到了強化一般,四處迷散著地府黑白無常的身影一般。

  鬼手都迷失了自我,更別說其他人了。

  皮生子與于治子境界相當,同為先天之上五層。

  此刻的他,也迷失了自我。

  瞧著四周出現無數個黑白無常,眼神如慌了身一般,感覺這片天地就是地府一樣。

  而此時,李道陵與陳豐二人,已是處在迷離之間,瞧著無數個騰空于半空之中的黑白無常,恨不得此時就跪地而拜。

  至于卓成他們這些先天之境的人物,狀態雖說比李道陵師徒二人要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愣神慌張,懼怕那些黑白無常真的要勾了他們的魂去一般。

  此刻,當鐘文怒出一劍快要襲向他之時,迷失自我的于治子感受到了死亡降臨,立馬定了定神,趕緊拋去那些負面的情緒,大喝一聲,“不!!!”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手中之劍憤力抵擋。

  “嗆”

  雙方之劍碰撞,內氣四散橫溢。

  風起。

  雪花隨之從地面之上飛起,如天女散花一般,灑向四周。

  如此一劍而出,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

  雪花飄飛,漸起漸落。

  清醒過來的眾人,驚于剛才鐘文所出的那一劍。

  誰也不知道,剛才他們所見的那一幕,鐘文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又是如何影響到他們的心神的。

  就連鬼手都開始對鐘文如此的成長速度都悸動了起來,更別說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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