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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查無實據心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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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怎么來了?”李山從宮里出來,正好瞧見宮外不遠處的鐘文。

  “我過來接小花,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出來嗎?”鐘文沒有瞧見小花,僅看見李山一人從宮中出來,心中奇怪。

  “師兄,小花估計被圣上皇后留在內苑吃晚飯,剛才我出來的之前,見到好些女官端著食物。”李山解釋了一聲。

  “這丫頭,真是不省心,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留在宮里。”鐘文聽后搖了搖頭道。

  “師兄,剛才圣上已經上讓我去徹查關于你府上夫子被傷的事情,不知道師兄可有什么交待的嗎?”李山問道。

  “沒有,去查就好了,如果實在找不到證據,到時候你再過來尋我。”鐘文暫時沒有什么想法。

  本來,這事還沒有去查,事情都還不知道怎么樣,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想法,有想法也早就與李山說了,跟李世民的結論也是一樣的,先查再議。

  “師兄,那我先去了。”李山得了鐘文的話后,拱了拱手,往著遠處去了。

  而鐘文繼續站在那兒等著小花。

  直到亥時,小花這才悠悠的被宮中送了出來。

  “哥。”當小花出了宮后,見到不遠處的鐘文,立馬就奔了過去。

  “你這丫頭,一天都不讓人省心,好了,趕緊回家去。”鐘文故意拉下臉來訓著小花,隨后又是向著護送小花宮人拱手道:“諸位,小花就由我接回去了,就不勞駕諸位了,還幫我多謝圣上與皇后。”

  “鐘常侍客氣了。”那些宮人禁衛見鐘文來接小花,這最好不過的了,也省了他們的護送了。

  隨后,兩方人各自離去。

  話說李山,在與鐘文見了一面之后,尋了金水,帶著幾十名禁軍,直奔務本坊的和盛酒樓。

  “各位上差,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李山他們到了和盛酒樓之后,就把整個和盛酒樓的人員給控制了起來。

  就連返回家中的人員,都給帶回了和盛酒樓,此刻,正在審訊著呢。

  “不知道?那張飛與孔譽在你這和盛酒樓辦的什么辯學會,難道你們沒有人聽到些什么?最好如實招來,省得我把你們下了獄,到時候,可就沒有那么多的話可說了。”金水見坐在主位的李山皺著眉頭,厲聲的向著和盛酒樓的掌柜喝道。

  “上差,我們真的不知道怎么會發生傷人的事情啊,當時那孔家小郎君都不準我們這些人進到庭院去,我們哪里會知道些什么。”那掌柜見金水如此惡相,小心的回應道。

  不過,他也不擔心。

  畢竟,這和盛酒樓的后臺也是實打實的硬。

  他可沒不覺得他們會被下獄,真要是下獄,那不是打了那位的臉嘛。

  就連此時審訊,也都是正常的審訊,他們連跪下都未曾跪下,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的狡猾。

  “別以為這里是燕王的酒樓,你們就覺得高枕無憂,哪怕是德妃出面,她也保不住你們,圣上差我過來徹查和盛酒樓那天的事情,你覺得燕王與德妃是不聽從圣上令嗎?”坐在主位上的李山,見那掌柜的不說實話,心中頓時就怒了。

  那掌柜的聽到李山的話后,頓時也是心慌了。

  他沒想到,這么一件小小的傷人事情,卻是連圣上都知道了。

  雖說他認識李山,也知道李山與鐘文交好,想著這件事情也只是在和盛酒樓發生而已,主事人卻并非和盛酒樓。

  原本,他也不想被參和在內,但見李山都如此說了,他哪里會知道,這么一件小事都上達天聽了。

  “我說,我說。”掌柜的權衡利弊,立馬轉向而告。

  話說長興坊中的張府,整個府邸,除了后院之外,可謂是遍地狼籍。

  下午被小花帶著幾百號小子毀了的張府,此時,張府中的下人,正忙著收拾呢。

  一直到了天黑之后,這張府上下,還依然處在收拾當中。

  “夫君,你怎么當時不把那丫頭一劍殺了呢?現在到好,我們張家的臉面要丟盡了。”張飛的夫人張若,正向著張飛抱怨著。

  張若,也就是宇苦的師妹宇若。

  張飛即宇苦,張若即宇若。

  二人本就是堂兄妹,又是玄真派宇字輩弟子,同時,又是師兄妹。

  “當時我也想殺了那臭丫頭啊,可是誰又知道,那姓鐘的并沒有在附近,要不然,當時我就殺了她了。”張飛也是苦悶不已。

  自己的府邸被毀,張家這臉面,估計明天全長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張家被一個小丫頭給砸了。

  如此丟臉之事,這要是被他父親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想了。

  而此時的孔家,一間屋子里。

  孔家的小郎君孔譽,正與著他的祖父正商議著什么。

  “譽兒,此事你糊涂啊,那張家雖說也是勛貴,但與那鐘家比起來,那也只是一個勛貴而已,那鐘文可是皇帝跟前的紅人,皇帝真要是為鐘文出頭,哪里會在意什么張家,你真是糊涂啊。”孔家話事人孔折(真實名字不易寫)聽完自己孫兒的話,著實生氣。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孫兒,卻是跟張家扯到了一塊。

  而且還為張家出了頭,把鐘府的夫子父子二人腿都打斷了,這已然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他孔折哪里會不知道鐘文的脾性。

  孔折雖說來長安時間不長,但也從好友旁人那里聽說了關于鐘文的一些事情,那可是一個殺伐果決之人。

  況且,論爵位。

  張家還要低鐘文一等,哪怕他孔家的爵位,也只是與鐘文相等罷了。

  著實,孔家歷朝歷代以來,基本都是封的侯爵。

  不過,孔家到了五代十國時,卻是發生了變化,一直到了宋仁宗時期,被皇室封為衍圣公。

  “祖父,那我該怎么辦?”孔譽緊張道。

  “你也無須擔心,傷了個人而已,最多也就是賠點錢,哪怕被皇帝知道去了,你也咬死是因為學問問題,導致其他學子不憤,這才打殺了那岳禮,其他的,一概不要說了。”孔折緩聲說道。

  而此時,李山帶著金水他們已經到了孔家了大門外了。

  剛才,李山他們已經去過了張府了。

  張飛他們可不會告訴李山什么話,哪怕李山抬出圣上出來,張飛也說和盛酒樓的事情與他無關。

  而且,張飛還說明天要上朝去告御狀,說要告鐘文慫恿他的小妹帶人砸了他的府邸云云。

  李山也只是笑笑,隨后帶著金水他們往著孔家去。

  “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我關在府里,哥,我求求你了。”此時的縣侯府,小花正向著自己的哥哥求情來著。

  “那你告訴我,你錯哪了?你要是不知道錯在哪兒了,剛才我說的話照辦。”鐘文瞧著小花,恨鐵不成鋼似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站在廳堂中間一副可憐樣的小花。

  教育,對于鐘文這個沒有生過孩子的人來說,那真是兩眼一摸黑,不明。

  “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帶你去砸了那張家,還有,我更不該帶人去砸孔家,以后我真的不敢了,哥,我求求你了,不要把我關在府里。”小花挪動著腳步,想移向自己的哥哥,兩眼期望著自己的哥哥不要把自己關在府里。

  鐘文見小花的小動作,立馬喝道:“你給我站好,你說說,你是怎么蠱惑那么多的野小子聽你的話?我可是聽說了,就近里坊的小子們,好像都很聽你的話哦。”

  鐘文剛才問過平日里跟隨著小花的女下人小綠,也問過了站在廳堂中其他的人。

  可他們大多數都不知小花是如何成為這些野小子的頭的,更是不知道那些野小子為什么這么聽從小花的話。

  但鐘文到是從小綠的嘴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過,那只是小花要整頓里坊的衛生情況,但聽在鐘文的耳中,感覺自己的小妹成了這里坊的衛生大隊長似的。

  就在此時,鐘文正訓著小花之時,李山帶著金水卻是來到了府上。

  “師兄。”金水他們到了廳堂后,見到廳堂里站著不少的人,小花耷拉著小腦袋,像是個受氣包似的。

  “好了,你回你的房間去好好反醒去,沒有我的命令,你要是敢出房門一步,我定然要揍得你屁股開花,然后再送你回利州,小武,從明天開始,給我守著小花房門,不準她出房門一步。”鐘文見李山他們到來,知道是有事要說,向著小花訓一聲。

  “哼。”小花向著鐘文冷哼了一聲,耷拉著小腦袋,往著廳堂外走去。

  徐福隨后帶著所有的下人,全部散去。

  至于鐘文說的小武,尊了鐘文的令,也跟隨著小花離去。

  不過,小武心中也在想著,自己這是遭了什么罪,要看守著小花,感覺鐘文的這個命令,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小花是誰啊,那可是府上的小娘子,是鐘文的小妹,小花要想出房門,自己一個下人,哪里攔得住。

  自己就一個下人,怎么就到了要看守主人的地步,小武心中悲切。

  “怎么樣?可有結果?”鐘文見所有人離去后,讓李山他們坐下后,這才問道。

  “師兄,那張飛和孔譽二人并不說實話,不過,我們到是從和盛酒樓那些人的嘴中,到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這張飛二人不承認,也不認罪,我們也無法抓人。”李山向著鐘文回應道。

  鐘文聽了后,心中暗暗思索著。

  不承認,自然是不會認罪的了,但這不認就真的定不了罪嗎?

  無口供定罪,這對于鐘文來說估計有些難。

  “李山,一會我們……這樣,然后……那樣……”思索了好半天后,鐘文心中突顯一計出來,隨即向著李山說道。

  “師兄,這事可行,那我這就去準備。”李山聽了后,覺得師兄的這個點子雖帶著一些邪氣,但遇上不認罪的人,到是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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