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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縣侯府上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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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康坊的女子多。”鐘文頭也沒回的說道。

  鐘文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像是鬼手說的一樣。

  其實,鐘文這話,是說給劉谷聽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單身漢,又來過長安城,再加上死里逃生,怎么的也要說上個老婆啊。

  哪怕是個青樓女子,這也好過斷了香火吧。

  五人聽到鐘文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接。

  哪怕劉谷也是不知道鐘文說的啥意思。

  對于他劉谷來說,他也只是來過長安城,可不是長安人,對于長安城的布局,根本不知道。

  更是不知道鐘文說的平康坊在哪里。

  當然,他也是聽出了鐘文的意思,知道鐘文說的就是他。

  這些天相處以來,他們五人對于鐘文,也算是有些了解了。

  一個如此高官,對他們這些大頭兵,好的沒話說。

  每路過一個縣城或者驛站,大多都是鐘文在按排,他們吃住就行。

  而且,這一路行來,還有兩夜曾經露宿于野外。

  這吃食什么的,全是由著鐘文來操弄的。

  鐘文別的或許不行,但論這廚藝,估計也只有徐福可比了。

  而那兩次宿于野外的經歷,他們五人那可是大開眼界。

  一個常侍會高深的武藝不說,既然還會廚藝,這可就顛覆了他們的認知了,而且,鐘文所烤的肉,那味道,都能讓他們流連不知道多少時間去了。

  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時不時的想起鐘文所烤的肉來呢。

  反觀鐘文,只要出遠門,除了白藥,調料絕對是必備的東西。

  畢竟,依著鐘文的性子,可不一定會選擇住在城里,或者尋個農戶人家借宿什么的。

  鐘文見五人沒有回話,再一次的開口說道:“一會入了長安城,我暫時會把你們按排在我府上居住,待我去找圣上呈交信件后,再看圣上如何對你們的事情按排,你們看這樣如何?”

  “鐘常侍,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我劉谷愿意一生追隨鐘常侍。”當鐘文的話一落,劉谷卻是抱拳說道。

  “我等兄弟二人也愿意追隨鐘常侍,如果不是鐘常侍救得我們,估計我們兄弟二人還在那地底之下挖著石頭呢,還請鐘常侍收留。”大林拍了拍他的弟弟,直接跪在馬車里,向著鐘文效忠道。

  是的,是效忠。

  這跪禮都出現了,自然是想著效忠于鐘文了。

  “我也想追隨鐘常侍,哪怕讓我去種地,我也愿意追隨鐘常侍。”李三行禮道。

  “我也愿意。”鄧寬依然話少,哪怕此時,也只是說自己愿意。

  鐘文回頭看向五人,心里也在想著如何安置他們。

  自己府上收人,到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況且,他們五人早已是沒了戶籍軍籍的人,在記錄當中,他們即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鐘文的縣侯府上需要人,這點,鐘文聽了徐福說了好多次了。

  長安城中的勛貴們,哪家府上不是幾百號的下人家將的。

  可鐘文這個縣侯,府上人數也才只有不到三十人。

  哪怕加上惠來酒樓的人,也才四十人。

  這對于一個勛貴來說,就這點人數,以后要是打個群架,都沒人沖上前去了,這哪里像是一個勛貴。

  “這事待回到長安城后再說吧,況且,你們到時還得先回家一段時間,你們都離開家好幾年了,家里的情況也都不知道,還是先回家中看看后,再議這事吧。”鐘文回應道。

  并非鐘文不想收這五人。

  只是因為這五人的身份有些特殊,這要是普通人,鐘文說不定聽了他們的話,早就收下了。

  百騎司的人,絕對差不到哪去的。

  五人聽了鐘文的話,心中的熱血,頓時暗淡了下來。

  是的,鐘文的話就是現實。

  他們離開家好幾年了,家中的情況如何,他們一概不知。

  能逃出升天,這已然是幸運的了。

  至于以后如何,他們確實得回家好好看看家里人,也好訴訴話語。

  一路無話,半個時辰后,馬車已是到了長安城西的開遠門。

  可當開遠門的守將見到一架馬車之上的車夫是鐘文之時,頓時好奇了起來。

  他趕緊從城墻上下來,急奔著城外行來的馬車。

  “末將宋輝見過鐘常侍。”守將宋輝帶著幾個將士奔到鐘文的馬車前,抱拳行禮道。

  “宋將軍,你的職責是看守城門,不是迎接別人。”鐘文停下馬車,看著守將宋輝道。

  宋輝,鐘文是認識的。

  武侯衛中的一名偏將,以前是長安城巡邏將士的偏將,現在調到這防衛來了,其專屬職責就是守著開遠門。

  說來,鐘文這個常侍,到是可以管轄到武侯衛。

  只不過,鐘文從不插手這些軍事上的事情,畢竟,鐘文對于當官不感興趣。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圣上所封的縣侯,以及這個常侍,再加所謂的將軍,鐘文估計連宮城都不怎么想去。

  而此時,宋輝帶著幾個將士過來迎他,鐘文的話,直接把宋輝給懟的有些下不來臺。

  “鐘常侍教訓的是,末將這就回去。”宋輝這可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只得向著鐘文行禮后返回開遠門去。

  馬車中的五人,見鐘文一句話就把一個長安城的守將給轟回去了,眼睛看著鐘文,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來。

  依著他們的理解,一個偏將過來迎接一個常侍,這放在哪,都說得過去,哪怕這里是長安城,也不足為奇。

  可是,鐘文卻是把人家還給罵回去了,這一幕看在他們的眼中,無法理解一個常侍,為何會如此做。

  難道不怕得罪人?還是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而此刻的鐘文,繼續趕著馬車,往著開遠門行去。

  一會兒之后,馬車就已是通過了開遠門,入了長安城內了。

  打一進入了長安城之后,馬車內的五人,眼睛就已經不再是他們自己的了,伸張著腦袋,往著各處瞧去。

  鐘文見了也只是笑笑而過。

  這一幕,猶如自己第一次來長安城一樣,對什么都好奇。

  哪怕劉谷曾經來過長安城一次,可如今,依然也是好奇的很。

  小半個時辰后,馬車到了永平坊,來到了縣侯府大門前。

  當門房見到鐘文趕著一架馬車回來之時,一開始還愣在那兒,直到鐘文向著他招手后,他才反應過來,急奔了過去。

  “道長,你終于是回來了,這些天可擔心死我們了。”門房奔到鐘文跟前,臉上掛著急色道。

  “安心吧,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去把徐福找來。”鐘文笑了笑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把徐管家找來。”門房得了鐘文的指示,快跑著往府里跑去。

  鐘文見門房已經去通知徐福了,這才向著馬車內的五人喊道:“你們可以下來了,這里就是我家了,最近這段時間,你們就暫住在我府上,其他的事情,交由我去給你們辦好。”

  “是,鐘常侍。”五人應了聲后,趕緊從馬車上下來,隨后,小心翼翼的站于一邊。

  對于他們五人來說,門房的一聲道長,讓他們心中奇怪。

  別的勛貴家,要么尊一聲官職,要么尊一聲主家,更有的,還會尊一聲主人什么的。

  可到了鐘文這里,卻是喊一聲道長,再一次的讓他們心中多了一些好奇來。

  就連剛才的那位門房,見到常侍,怎么的也該是很尊敬很尊敬的,可沒想到,那位門房只是行禮后,還多上一些記掛的話來,這明顯不像是勛貴的府邸下人啊。

  不多時,徐福帶著府上的下人,從府里奔了出來。

  “道長,你這些天去哪了啊?可擔心死我們了,你再要是不回來,我們可就要被人欺負死了啊。”當徐福一見到鐘文后,連禮都未行,直接哭訴道。

  “嗯?怎么回事?”鐘文聽聞徐福所說的話,心中奇怪道。

  “道長,此處不是說話之地,道長你還是先回府上再說吧。”徐福見還有外人在,不好直言。

  “那好,徐福,他們是我帶回來的,你好好按排一下,他們最近就住在府里了。”鐘文點了點頭,指了指劉谷他們五人,向著徐福說道。

  徐福見那五人后,也沒往心里去,向著府上的其他下人吩咐了一聲,就引著鐘文往著府里走去。

  劉谷他們很是小心的跟隨在后面,入了府后,就被下人帶著去他們按排的地方去了。

  “哥,哥,哥。”當鐘文剛到了廳堂,屁股還沒坐下,小花的聲音就傳來了。

  “怎么?今天不用讀書嗎?你這是又去哪里瘋去了?我這才離開幾天,就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鐘文見小花奔至廳堂,心里雖說是高興,可見這丫頭一點樣子都沒有,一身的臟污,這哪里像是一個淑女啊。

  “道長,你這可就錯怪小娘子了,前兩天,岳夫子他們父子被人打了,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呢。”徐福見鐘文責怪小花,趕緊向著鐘文解釋了一句。

  “岳夫子父子二人被人打了?何人打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岳夫子是我府上的人嗎?”鐘文聽了徐福的話,心中甚是不解。

  自己這才離開長安沒幾天吧?總計算起來,自己離開長安也就十來天的時間,怎么就有人敢打自己府上的人?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嗎?還是李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在長安城,敢欺負自己府上的人,那絕對是大有來頭吧?

  要不然,普通的勛貴,可不敢對自府上的人下手。

  鐘文心里猜測著,是不是那些國公們想對自己下手了,還是哪些與自己有仇的勛貴們欲對自己下手了。

  “哥,我知道,我知道。”小花也沒在意自己的哥哥責怪她,著急的想向鐘文說原由。

  “那小花說說,岳夫子父子被打是怎么回事?”鐘文見小花如此急狀,直接坐了下來,向著小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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