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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利州安來迎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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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極殿中所上演的那一幕,遠在千里之外的鐘文,可不知道。

  此時的他,已經算是結束了坐鎮利州城,返回至龍泉觀去了。

  至于小花,早在鐘文坐鎮利州城之時,就早已被送了回來了,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以及這么長的時間,鐘文可不敢再讓小花居于利州城,真要是出個什么事情,鐘文這后悔可都來不及了。

  此時的利州,很好。

  好到前所未有的狀態。

  以前,不管曾家在也好,還是那刺史在也罷,總會有一些惡事出現,而如今,別說惡事了,就連一些小偷小摸的,都沒有了。

  并不是利州沒有這種人,只不過,利州官場被肅清之后,這些人也怕了,都躲了起來,可不敢上街找事了。

  利州城中,以及其他所轄的各縣,基本早已是安靜了下來,未被清查的官吏們,該公干的公干,誰也不敢在此時露了頭。

  至于那些店鋪什么的,依然如常,反正,利州的動蕩,暫時也沒影響到他們。

  當然,這背后嘛,肯定少不了的。

  就如此時,還有著數家店鋪的掌柜,正聚在一塊說著一些話。

  “王掌柜的,長安可有來信?如何說啊?”一位掌柜的向著一位王姓掌柜的問道。

  “暫時不知道,還沒有來信,不過也快了,眼下利州動蕩已經結束了這么久,想來過不了半個月,就會有信傳來吧。”王掌柜的回應道。

  “雖說利州眼下這狀況,表面看起來到是不錯,但我等在此開店經商,誰知道以后所來的刺史還有其他的官吏會如何,大家也別太慌了,等各主家的信吧。”

  “是啊,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那位鄭別駕也太過狠辣了些,從上到下,一個都不放過啊。”

  這些店鋪的掌柜聚在一塊說事,基本如往常一般。

  他們每隔幾日,總會聚在一塊說著一些事情,到也不會鬧事,更不會關店歇業什么的。

  反觀此時的各衙當中,人手可謂是緊缺的很。

  鄭之這個別駕,也只是傳達了一些命令,暫時只招一些衙差役夫什么的,對于吏員一事,他暫時也無法確定長安那邊會怎么安排他。

  畢竟,利州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接下來,他何去何從,他鄭之心里也沒個底了。

  以下犯上,這么一個詞,估計以后會在整個天下的官場上傳出,他鄭之從今以后,真要是調任到別的地方的話,真要有什么行什么政令之事,他估計會束手束腳了。

  誰也不希望,有著這么一個官員,在他們的地盤,畢竟,那可是要命的存在。

  時間很難熬。

  這是利州府衙中的鄭之,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的難熬。

  奏報早已是送了出去,可這一送一回的這一段時間里,他每天除了公干,就不敢往著其他方面去想。

  因為,他知道,官場有著官場的行事準則。

  雖說,他的奏報是由著鐘文看過的,但鐘文并非官,只是一個勛貴,所有的事情,依然會由著他鄭之來承擔。

  而這個結果,至于如何,他無法想像。

  或許,迎接他的,是降職降級處理,發配至更遠的州縣去任職吧,更也許,仕途就此中斷。

  一個敢綁了刺史的別駕,放在哪個朝代,都有可能會被定罪。

  定上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最終,只能告老還鄉,永遠遠離著官場。

  現在,鄭之可謂是度日如年一般的,每一天都使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過過來的,他擔心著自己的仕途終斷,至于鐘文,他從來就沒想過,既使想,也只是認為,圣上會把鐘文的縣侯給革了去而已。

  這一晃的時間,又是近一個月時間過去了。

  此時,一位百騎司的人員,正接到從長安密傳而來的圣旨,這也是他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

  圣旨不走正常途徑,走的是百騎司,這可就讓他著實不明其中道理了,也使得他心中甚是不解。

  最后,實在忍不住心中好奇,打開了長安傳來的兩道圣旨觀看后,他這才明白,圣旨為何要走百騎司,而不是由著內侍省傳旨了。

  那名百騎司的校尉,趕緊合上圣旨,正了正神,隨既,拿起圣旨,出了他所在的房子,直奔府衙而去。

  換官服?

  百騎司的人馬,基本是不會穿官服行事的,基本都是以普通人的裝扮行事的,要不然,為何要叫百騎司呢。

  “你是什么人,這里是府衙,有事到偏房登記,再拿著你的戶帖過來。”當那位校尉來到府衙之時,那守門的人員向著校尉說著辦事的流程。

  “我有要事向別駕稟報,還請通報一聲。”校尉趕緊向那守衛行了行禮回應道。

  這府衙不得不進,而且,他手中還有著長安來的圣旨,可不想多擔誤時間,要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么呢。

  “別駕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有什么事到偏房登記,如果事情夠大,別駕自然會見你。”那名守衛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為何要見別駕,但這幾個月里所發生的事情,還瀝瀝在目的,到也真不會阻攔一些有事的人。

  兩個月前,那些告狀的,當時都快把府衙的大門踩爛了,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必須登記。

  至于戶帖嘛,那肯定是為了杜絕污告之事,也好有個追查的方向。

  “這是我的腰牌,可以見別駕了吧?”校尉可不想去登記什么的,他只想趕緊見到鄭之,所以把他的魚符拿了出來,向著那名守衛亮了亮。

  “對不住,對不住,你里面請,我這就去幫你向別駕稟告一聲。”那名守衛看到眼前的人把腰牌都亮出來了,打一瞧之后,就向著那校尉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了。

  雖說,他不認識什么腰牌,但也知道,只要有腰牌的人,都是一些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而且,他也見過府衙中的別駕的腰牌,所以,只要有腰牌的人,還是恭敬一些,好請進衙內去,他可不敢隨意得罪。

  此時一處房間內的鄭之,正在處理著公務,忙得有些脫不開身來。

  “別駕,有人要見你。”那位守衛和著房間里的鄭之通傳了一聲后,就靜靜靜的站在一邊候著。

  “什么人要見我?本官現在很忙,沒什么心思去見什么人,如果不是要緊的人,讓其他人去處理吧,或者,交由張縣令去處置。”鄭之聽見喊聲,頭都沒抬的回應了一聲。

  “回別駕,那人有腰牌,看來有些身份,我已是請那人去了偏廳等候。”那名守衛小心的回應道。

  “有腰牌?那行,我去見一見他,你先回去忙吧。”鄭之聽后,心中還覺得奇怪呢,隨之向那守衛的說道。

  有腰牌,那必然是一個官了。

  而官職的話,自然不可能小了的,要不然,能跑過來見自己的,官職肯定小不到哪里去。

  雖不知道來人是何人,但鄭之也是停下了公務,往著府衙的偏廳走去,去會一會那個有腰牌的人。

  “鄭別駕還真是難見啊。”正當鄭之一到偏廳,那位校尉就開口說道。

  說是譏諷,那到也不至于,只不過,他這一通的求見,著實感受到了這利州府衙的變化。

  更可以說,對以往的做法,完全不同了,更有別于其他的州府衙來。

  “你是何人?為何要見我?”鄭之走近前去,看著眼前的這位漢子,心中實在想不起來,此人在哪里見過。

  “鄭別駕,這是長安傳來的密旨,請接著吧,至于我是何人,百騎司不知道鄭別駕可有聽說過,我是負責山南東道利州片區,你稱呼我一聲李校尉即可,要是你未聽聞過百騎司,可以寫信去往長安驗證。”

  校尉直接把手中的一個卷軸遞了過去,隨既解釋道。

  “原來是百騎司的上官,這信就不用寫了,百騎司我聽聞過,以前也接觸過一人,原來李校尉是這這百騎司的上官,多有得罪。”

  鄭之哪有可能沒有聽過百騎司的名號,他以前原本就在秦王的手下做事,肯定是知曉一些事情的。

  而且,他以前也接觸過一位百騎司的人員,只不過不是這位李校尉罷了。

  隨既,說完話的鄭之,開始抽出兩道圣旨,攤了開來。

  可是,當他一打開這圣旨之后,心中暗喜。

  “李校尉,這圣旨,估計還得你去通傳,最近公務實在脫不開身,你看如何?”鄭之合起圣旨,心中思量了一會兒后,向著李校尉說道。

  “可以,不過,鄭別駕最好自己先做好一些事情,省得有些事被鐘縣侯知曉去了。”李校尉聽了鄭之的話,心中也明白,這傳旨之事,還真就得他去通傳了,要不然,就依著鄭別駕去通傳,說不定得鬧得多大的事來呢。

  況且,依著官制來說,哪有別駕去傳旨的,本該是內侍省的人出來傳旨才是,而如今,只能由著這位百騎司的校尉去傳旨了。

  隨后,二人坐在偏廳說著一些話,商議著一些需要準備的事情,沒過多久之后,那名李校尉就離開了府衙。

  “哈哈哈哈,看來,我鄭某人,以后肯定官運亨通,此劫一過,必將直達圣聽。”

  隨著那位校尉離去之后,鄭之拿著屬于他的那帛圣旨,看了又看,哈哈大笑了起來。

  剛才因李校尉在,他不便顯露出什么來,隨著人一走之后,他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大笑。

  利州動蕩一事過后,他可謂是膽驚受怕的,而如今,圣旨一到,他的官職也算是保住了,而且,還直接搭上了百騎司的這一條路線,也算是可以直接寫奏章送到李世民的手中了。

  話說此時的那位李校尉,離開府衙之后,就找了個下屬要來一匹馬,直奔龍泉觀而去。

  對于龍泉觀位于何處,他這個百騎司的人員,以前可以不知道,但現在必須知道。

  更何況,他經手的的事情,近一年里,基本都是關于龍泉觀,關于鐘文的一些事情,所以,對于龍泉觀的事情,基本也算是清清楚楚的了。

  時過兩個時辰之后,那名李校尉快馬加鞭似的,這才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龍泉村。

  隨后,又是往著龍泉觀而去。

  “這圣旨沒寫錯吧?圣上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名道人,這圣旨之事,肯定有誤的。”

  此時,鐘文正拿著圣旨,左看右看,也沒看明白,這道圣旨,為何會傳到他這里來,而且,自己還是一個道人,對于這圣旨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承擔得了的。

  “回鐘縣侯,圣旨是從長安而來,最終到了我的手中,我只是過來傳旨的,至于鐘縣侯有什么疑問,可以去信至長安。”李校尉恭敬的回應道。

  雖說打一開始他也不明白,但幾個時辰下來,也算是明白了長安那邊為何會有這樣的安排了。

  “九首,圣旨到了就接著吧,多個身份,以后也好行事。”站于一邊的李道陵,心思明白的很,向著鐘文建議道。

  “師傅,這明顯不合規制啊,利州的刺史,這可是做官,我又沒做過官,我怎么知道怎么做啊,這不是亂來嘛。”

  鐘文實在有些無語,一直也想不通,李世民為何會給自己傳來這樣的一道圣旨,而且,就連自己師傅也都贊同,這使得他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圈套一樣,就是離不開李氏皇家了。

  鐘文除了無語之外,心中更是有些后悔自己把這利州給攪動了,如今,這個果卻是讓李世民給丟了過來,鐘文接與不接,圣旨已是到了他的手中,接下來,就看他如何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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