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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縣侯義女你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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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西市中就近的一些人員,開始關注起這場熱鬧來。

  雖說,西市之中并不缺熱鬧,但跟這三個半大小子的熱鬧,可就少了一些了,而且,還是與徐福這種平民的一些熱鬧,那這結局,就可想而知了。

  “哈哈哈哈,你個老不死,給我滾開,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了。”

  打頭的那位,被徐福的雙眼一瞪,心中很是不喜。

  他在家中也好,還是在這西市也罷,誰都不敢隨意對他有不懷好意的行為,可眼前,就有著這么一個破老頭瞪他,這哪里是他受得了的。

  不過,他卻是沒把他的那些狗腿子招來,至少,他還想著,把那個小丫頭帶去一起玩耍一番呢。

  至于玩什么,無非就是戲弄戲弄,好嚇唬一下,別穿的這么漂亮,就覺得可以裝可愛了。

  “幾位小郎君均是官家子弟,與我等小民在這西市之中爭鬧,是不是有些不合你們的身份啊,這要是被傳出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徐福怎么可能會讓步,身后可是他看中的小丫頭任竹,更別提這是自己主家的義女,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給砍的。

  這還算是往小的說了,徐福再傻,也知道此時不能退,真要是退了的話,別說鐘文會砍他的腦袋了,估計就連金水都有可能會砍了他。

  任竹是誰啊,這可是鐘文的義女啊,這可是一位縣侯的義女啊。

  真要論起來,這也算是勛貴了,比這幾個半大小子的父親以及家人可要高貴多了。

  “你也配與我們說這樣的話?趕緊給我滾開,我們得與這個小丫頭好好玩耍一會,要不然,老不死的,小心你的腿。”

  那個帶頭的半大小子,直面大聲向著徐福吼道。

  “小郎君,你可知曉,我這身后之人的身份,可別到時候出了事,連你們的家人都保不了你,所以,還請離開吧。”

  最終,徐福還是說出了一些警告之言,好使得這些小郎君們離開,要不然,這事,可就沒個好結果了。

  “老不死的,就你這身后的小丫頭,能有什么身份,難道比我三人還高貴不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誰,我記得你好像是長壽坊那個開客舍的吧,怎么,難道你還搭上了某個勛貴不成嗎?”

  那半大小子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這長安勛貴之人,他們哪有不認識的,哪怕各勛貴家中的一些子女,他們一概門清。

  所以,對于徐福身后的小丫頭,他們根本就沒往心里去,況且,他們也是知道這個在長壽坊開客舍的徐福的。

  一個開客舍的人,又有何背景,大不了也就認識一些軍中校尉罷了,難道還能大過他們的老爹不成嗎?

  “我徐福雖只是一個開客舍的,但也不是誰都可以任人欺辱,我最后奉勸三位小郎君,還請離開,別到時沒法收場。”

  徐福頂著他的腦袋,大聲喝到。

  “來人,給我把這老不死的打殘了,還敢如此大聲的對我喊叫,給我打。”

  此時,那半大小子已是被徐福給氣著了,直接向著他后面的狗腿子揮了揮手。

  而那些狗腿子,在聽到自家的小主人吩咐之后,直接撲了上來。

  “叫你敢欺我家小郎君,讓你知曉我家小郎君的厲害,打。”

  狗腿子們一撲了過來之后,揮拳就將徐福打翻在地。

  近十人打一人,這足可以把徐福打殘了。

  況且,徐福還沒有學過武藝,更別說還手了。

  “啊……別打了,啊……,別……”

  沒過一會兒,徐福已是被打得不成樣了,連手都未還一下。

  嘴角流出不少的血來,連腿都被打斷了一條,估計肋骨都有可能被打斷了好幾根,要不然,這呼叫之聲,也不會漸漸的輕了起來,更是夾帶著些許的呻吟之聲,

  “徐叔,徐叔,嗚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壞人,嗚嗚嗚嗚。”

  此刻的任竹,可謂是從驚嚇,到當下的恐懼了。

  她從未見過,這長安城的人,為何一來就要打人,這樣的事情,她從未經歷過。

  她一個小小的人兒,除了哭,也就沒別的了。

  這才來長安幾天的時間,從一開始的謹小慎微,到此時的害怕恐懼,在她的心里,覺得這哪里是唐國的京城,這是地獄一般的地方啊。

  徐福被打,這使得所有在場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去勸阻。

  官家的子弟,要打一個普通的平民,最多也只是罰上一些錢罷了,就連告狀,你都找不到門。

  哪怕這里是長安城,照樣是如此。

  “你一個開破客舍的,也敢跟我們叫板,現在好了吧,知道老實了吧,走,把這小丫頭帶走,我們去馬場去。”

  那半大小子見到這個剛才還頂著腦袋,大聲向他喊叫的人被打趴在地之后,走了過去,還踢了兩腳。

  隨既,大聲的向著他那些狗腿子吩咐了一聲,準備把那個還在哭喊的小丫頭帶去馬場,好好戲弄一番。

  “小郎君且慢。”

  就在那些狗腿子準備過去抓走撲在徐福身上的任竹之時,突然一個攤位之上賣菜的漢子走了過來,阻止道。

  “你又是誰?你一個普通的小民,也敢阻我不成?小心你的腿。”

  那半大小子,看著出聲阻的他的人之后,心中不喜的很,覺得一個開客舍的敢兇他,就連一個賣菜的都敢阻他,大聲沖著那人怒道。

  “幾位小郎君,切莫把事情鬧大了,這人你們都打了,這小女孩都哭成這副模樣了,再鬧下去,可別招來官司,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那漢子冷眼看著這幾個半大小子,出言勸說道。

  而這個賣菜的漢子,就是隱在長安城西市中的百騎司人員,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是全程看在眼里的。

  當然,他也知道,這幾個半大小子是些什么人,更是知道徐福是什么人,就連任竹是什么人,他都清楚。

  而就在剛才,他已是把消息傳遞出去了,想來,過一會兒之后,想來金水會過來吧。

  “哈哈哈哈,就你一個爛賣菜,也配跟我說話,給我滾,小心我連你一起打了。”

  那半大小子根本不懼這些西市中任何人,哪怕是西市署的官員,他們也不怕,更何況,就這西市署的官員,見到他們,照樣也得行禮,喊上一聲小郎君什么的。

  依照以往,他們這幾個半大小子,樂子本就少,平常的時間里,還總是不讓出府。

  況且,他家府邸就位于西市附近的里坊,從府中出來,那必然最近可去的地方,無非就是西市了。

  不過,對于西市這種地方,勛貴子弟到是少來,畢竟,官家子弟與勛貴子弟,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少有聚在一塊逗樂子。

  而在此時,那名菜販子所傳遞出去的消息,沒有到達金水手中,但卻是到了李山的手中。

  “任竹?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是什么人?”

  李山從一位百騎司人員口中,得知了這么一個沒頭沒尾的消息,實有在些莫名其妙的。

  至少,他是不認識任竹的,而且,金水也從未把任竹帶至宮城門處,向李山介紹,所以,李山也不知道這位叫任竹的小女孩是什么人。

  不過,百騎司的大部分人,到是都知曉了,金水這幾天里,帶著一個叫任竹的小女孩到處閑逛,基本也是知道了,這個小女孩叫什么,又是何人了。

  “回李統領,那叫任竹的小女孩,聽金水所言是道長的義女,從商洛那邊帶過來,前些日子,金水就是去接那位叫任竹的小女孩的。”

  那位百騎司的人員,立馬向著李山回報道。

  “道長的義女?快,備馬。”

  李山聽聞之后,這才大驚了起來,隨既,向著就近的守衛喊了一聲。

  沒一會兒,李山就一馬絕塵而去,直奔西市。

  打李山聽聞這叫任竹的小女孩是鐘文的義女之后,就被驚了。

  真要是鐘文的義女,在長安受到了什么傷害的話,這個后果,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李山也不去向李世民稟報了,直接騎馬趕緊去救人去,至于招惹是非的人是什么人,李山根本不會去想,哪怕是皇子,他李山也得把任竹給救下來。

  不過,依著李山的認為,勛貴之人,少有去西市的,他們要去,也基本都是去東市,絕對不會去西市這種三教九流之地。

  反觀此時的金水,正在長安城的通善坊中處理公務,所以,百騎司的人員所傳遞出來的消息,也不可能直接傳遞到他的手中,而是往著李山手中傳去的。

  不過,此時的金水也已是接到了這么一個消息了。

  “好狗膽,一個大理寺的少卿之子,也敢對縣侯的義女下手,看我不砍了他的手不可。”

  當金水從一位百騎司人員口中得知了這么一件事情,直接縱馬往著西市而去。

  把這沿途的百姓都嚇得躲閃不及,被馬匹撞翻在地,想來,至少得在床榻之上躺上個把月了,至于處理,那些百騎司的會處理的,也無須金水去處理了。

  “敢在西市鬧事,不想活了嗎!”

  此時,李山已是到了西市,打他一進到西市,就開口大喊。

  不過,李山卻是從西市的北門進入的,而事發之地,卻是在西市的南門不遠處,所以,李山的聲音雖大,但也傳不到南門那里去。

  “李統領,在南門那里。”那名跟隨他的百騎司人員,趕緊向著李山說道,使得李山瞪了瞪他,嚇得那人縮了縮脖子。

  如此一個笑話,本就不好笑,剛才不明說,等他到了之后才說,使得李山心中有些不喜。

  可是再不喜,此時也不是計較之時,隨既,李山急奔向西市南門方向。

  “住手!”

  當李山奔至南門所在地之后,卻是見到好一些人,正對著地上的一位漢子拳打腳踢的。

  不過,那位漢子卻是彎曲著身體,雙手護頭與胸部,盡量保護著自身的要害之處,省得被打得受重傷。

  話說,那位賣菜的漢子,出聲阻了那三個半大小子之事之后,卻是遭到了他們的狗腿子的暴揍。

  還手?

  那位漢子到是想還手,可是他只是一個在這西市中的暗探,可不敢暴露身份,要不然,他這個暗探可就失去了原本的身份了。

  那幾個半大小子看到一個身著軍服的漢子奔了過來,趕緊老實的站于一邊,就連他們的那些狗腿子,也是罷了手,趕緊學著他們的小郎君,站在了一邊。

  李山,他們就算是不認識,也知道那身軍服代表著什么,這可是將軍服,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敢造次的。

  “你們也敢搶縣侯義女,看我不砍了你。”

  正當李山出聲過后一會兒,金水此刻也正到了西市南門處,直接提著一把長刀,奔了過來,一刀就往著那些下人們砍了過去。

  “撲撲撲……”

  此時的金水,已是怒火高升了,哪怕對方是大理寺少卿的兒子,他也不懼了,大不了不做這個校尉了,反正此時的金水,正是怒火中燒,不計后果了。

  自己這才把縣侯的義女接來才幾天啊,好不容易讓任竹放下了一些緊張感,如今又是發生了這么大的一件事,這哪里是他能忍得了的。

  幾刀之下,已是砍死了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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