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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迫卷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唐朝第一道士

  無妄之禍,被迫卷入到一場仇怨當中。

  這是鐘文此刻的心思,同樣,對這種無腦就罵他小兒之人,心中不喜。

  雖說大家都是道門之人,在不清楚情況之時,就跑過來喊上你一句‘小兒’,任誰心中都會很不舒服。

  真要是個長輩,鐘文到也不會去計較什么,可突如其來的五人,連面都沒有照過,何來嘴臉來上一句‘小兒’。

  “九首師叔,這五人是我們師兄弟的仇家,還請九首師叔暫避一下,此事與你無關。”

  明心與明塵二人,手握棍棒,從后面站了出來,擋在鐘文前面。

  明心師兄弟二人的心思,就是想護住鐘文,在他們二人心中,一直也認為鐘文手上的功夫應該不是太好。

  畢竟,鐘文年紀在這兒,手上又無老繭。

  依著他們二人的判斷,鐘文的功夫應該相對比較差。雖昨日來時背著一把寶劍,估計也只是拿來充門面罷了。

  當然,他們的師傅離羽道長也曾經跟他們說過,李道陵在外尋了很長時間的弟子,也未曾尋到一個滿意的弟子,而且,八年前李道陵就來過他們這里,當時,李道陵可是沒有弟子的。

  而今,依著他們的猜測,鐘文就算是學道習武,估計最多也就七八年的時間。

  而這七八年的時間,任是誰也不可能成為一名高手。

  可是,他們還真小瞧了鐘文了,當然,他們也只是不清楚罷了。

  “小兒,你剛才說什么?”

  那五位不速之客,明顯對鐘文所說的話心有不喜。

  罵他們是狗,這可就不是他們能接受得了的了,不過,剛才又聽了明心的話之后,好像這眼前的小兒,并不是明心他們師兄弟請來的幫手。

  就算不是請來的幫手,他們也覺得鐘文所罵他們的話太重,想著找回些面子來。

  “最好把你的嘴巴插干凈,再叫一句小兒,信不信我替你長輩教訓你。”

  又一句小兒,聽在鐘文耳中。

  這要不是在明心他們的地盤,鐘文說不定真的要開打了。

  明心師兄弟二人,也沒想到鐘文會如此的氣憤。

  小兒之詞,在這個時代的人嘴中,確實不算是罵人的話了,他們真沒想到,就因小兒一詞,能引起鐘文如此大的氣來。

  場面相當的尷尬,而且,還相當的安靜,靜到也有些可怕。

  那五個道人,雖說年歲要比鐘文長上不少,估計做鐘文的爹都夠了。

  可在五個道人的眼中,鐘文確實是小兒嘛。

  話說,他們五人來此地本就是找事的,只是沒想到會碰到一個年輕的道人罷了。

  他們也不清楚鐘文的身份,更不知道鐘文的道門是何門何派,真要是大宗門派弟子的話,引發了不要必要的沖突,他們也不好向他們的師長長輩交待。

  “敢問道友來自何門何派,為了避免得罪貴宗門,還煩請告知。”

  為首的一位山羊胡子的中年道人,向著鐘文行了行禮,開始探起鐘文的底來了。

  他們也不想因為某些因素,導致得罪了某些大宗門派。

  真要是如此的話,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無門無派,我乃鐘馗。”

  鐘文暗想了好半天,這才報了底細。

  對外人來說,龍泉觀只是一座普通的道觀,說來也沒多少人聽過,知道龍泉觀觀名的,想來也就是與李道陵相交的道友朋友什么的了。至于外人,估計還真少有人知道的。

  而太一門之名更是不便隨意報出,只得說自己無門無派了。

  至于道號之名,鐘文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道號報出去。

  再說了,鐘文自己本就姓鐘,九首加起來不就是馗嘛,自報鐘馗也不算一種欺騙。不過,剛才明心的話,已是把他的道號報了出去了,至于這幾人是否知道九首是哪兩個字,那就不清楚了。

  “無門無派的小兒,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站在這兒,如果不想沾上麻煩,立馬給我滾。”

  那領頭的山羊胡子道人,聽了鐘文的回應之后,瞬間變了臉。

  一個無門無派的小兒,在他面前,也想充當大佬,這不是打他們五人師兄弟的臉又是什么呢?

  “師叔,請你暫避一下吧,這是我師兄弟二人之事,切莫沾了麻煩事。”

  明心站于一邊,聽了鐘文的話后,心中了然。

  鐘文自報家門,那是鐘文的事情,鐘馗之名,本就沒什么,或許是一個化名而已。

  當然,明心心中確實不希望鐘文被卷入其中。這本就是他們與那五個道人之前的仇隙,真要把鐘文卷入了,說不定還周護不好鐘文,這可就使得他們以后不敢面對李道陵真人了。

  鐘文沒有說話,退至一邊,往著自己住的屋子里走去。

  鐘文的這種做法,看在明心明塵二人眼中,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們就怕真要爭斗了起來,把鐘文給傷了,他們也不好向李道陵交待,看到鐘文去了屋子里之后,雙雙拿緊握棍棒在手,冷眼瞪著那五名道人。

  “呵呵,算你識相。”

  那五名道人中的一個最矮的道人,見到鐘文的離開后,隨既說了一句嘲諷之語。

  可當他話剛說完,鐘文手里卻是拿著一把被麻布包裹的寶劍出來,直接打臉了,而且還是重重的被打臉了。

  鐘文怎么可能會暫避呢,他只是進屋子里去拿出自己的隕鐵寶劍來罷了。

  沒有武器在手的鐘文,雖然也能打斗,但那不是他的最強手段。

  只有劍或槍在手,他才有底氣,又有信心,與來犯之敵斗上一斗。

  “師叔,師叔。”

  明心明塵師兄弟愣在當場,瞧見鐘文手中拿著寶劍出來,沒想到,他們的事情,鐘文愿意幫一把手。雖然二人心中怕鐘文傷了,但此時,能與他們站在一塊,那心中自然也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來。

  至于那五個道人,也同樣愣在當場。

  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道士,有如此膽色。

  在他們的心中,也與明心明塵二人的想法差不多,年輕的小道士,論拳腳武功,絕對是不可能高到哪里去的,說不定,他們任何一人,一拳都能把眼前的這個小道士給打趴下了。

  話說,鐘文本就對那五個道人不喜。

  除了喊他小兒之外,對這山羊胡子的道人更是看不爽,語氣之差。

  再加上鐘文來此訪師友,說來也是客。

  主人有難,客人自然要相幫的。

  再加上李道陵與離羽道長是故交,離羽的兩個弟子有了難,鐘文要是不幫一把,別說李道陵會不喜,哪怕他自己都過不了這一關。

  自己真要是不幫的話,被李道陵知道了,說不定把鐘文吊起來抽打一頓都有可能。

  鐘文可不想背上一個不義之名,再者,他也想會一會外面的高人。

  就如這五個道人,鐘文就覺得應該算是高手。

  高不高手不好說,只要打過才知道是不是高手,看是看不出來的。

  “小兒,你真要插手我們與他們二人之事?難道不怕身死于此嗎?”

  山羊胡子道人,眼瞧著拿出把劍來的鐘文,估計這個小道士是準備介入他們的事情了。

  “再次警告你,再叫一句小兒,可就別怪我手中的這把寶劍要沾血了。”

  又是一句小兒,使得剛出屋子的鐘文眼中都要開始冒火了。

  “小兒,我奉勸你離開,否則,定當血濺三步。”

  五人當中的另一個道人,看不過眼了,再一次的喊了一句小兒。

  “好膽,如此不敬他人,我就替你們的師長長輩教訓教訓你們,好讓你們知道怎么做人。”

  鐘文此時的火氣已經大了,事不過三,一句小兒,早已是超過了他的極限了。

  鐘文把包裹隕鐵寶劍的麻布直接揭了開來,扔于一邊,一個起劍式,雙腿用力一蹬,往著那五名道人竄去。

  那五名道人,已是做好了打斗準備,手中長劍從未離過手。

  可當鐘文話才說完,就已是向他們竄來,這是他們沒有料到的。

  “嚓,嗆”兩聲之后,鐘文手中之劍被那山羊胡子道人格檔開來,而鐘文身形也止住了。

  “住手,小兒如再出手,不要怪我等把你斬殺于此了。”

  山羊胡子道人格檔開了鐘文向他刺來之劍后,退身幾步,出聲阻止。

  可當鐘文再一次聽見小兒之詞,怒氣上升。

  剛才他那起劍式,也只是使用承平劍法,想試一試這個道人的劍法罷了,可如今,他選擇不再試了。

  “找死。”

  鐘文起劍,太極劍法運轉,往著山羊胡子道人刺去,未到其身之前,被格檔住了,隨之,鐘文手腕一轉,內力一送,粘住對方之劍,往著一邊一挑。

  “撲”的一聲,鐘文手中隕鐵寶劍,順勢往那山羊胡子道人肋下挑了一劍,深入骨頭,鮮血直流。

  僅一劍,鐘文就已傷一人。

  不管是明心還是明塵,還是那山羊胡子道人身后的四人,都不知道鐘文是怎么傷的人。

  “三師兄,三師兄,……”

  山羊胡子道人被鐘文一劍傷了,他身后的幾人立馬跑了過來扶住,急呼了起來。

  誰也不曾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小道士,手上有如此詭異的劍法,一劍就把他們的三師兄給傷了,而且深入骨頭,傷口達五寸之長。

  “師叔。”明心見到鐘文有如此劍法,心中大喜,走近退回身來的鐘文,兩眼冒著精光。

  有著鐘文在此,他們師兄弟二人,今天看來可以免去了一場圍歐之戰了。

  “有話稍后再說。”

  鐘文阻止明心想要問出口的話。

  大敵當前,可不是分心之時。

  雖說鐘文一劍就把那山羊胡子道人傷了,可畢竟鐘文的劍法與平常的劍法有區別,而且變化多端,說不定是那山羊胡子道人未留心,著了鐘文的道也說不定。

  而且,還有著其他四個道人在場,鐘文可不想在此時分心,他也不知道這些道人的身手是否很高,但小心應對總是沒錯的。

  “小兒,敢傷我三師兄,我要你命。”

  四個道人中的一個稍胖的道人,手持長劍,一腳踏地,竄起身形,向著鐘文直刺而來。

  那名向著鐘文持劍刺來的道人,心中暴怒。

  他的三師兄,對他可是親如手足一樣,如今,卻是被鐘文傷在了劍下,心中哪有不怒的。

  見到自己的三師兄已然被傷,不顧眼前的局勢,持劍就要殺了眼前的這個小道士。

  “師叔小心。”明心明塵二人,見到這位胖道人持劍殺來,大聲喊了一句提醒著鐘文。

  就這胖道人的劍法,他們二人早已是領教過了。

  曾經,明塵就被這位胖道人傷過一回,知道這位胖道人的劍法很是高明,至少,相較于他們二人來說,要高明了許多了。

  “嗆,嚓”兩聲。

  鐘文持劍抵擋來襲之劍。

  此名道人的來襲速度很快,畢竟,帶有一股誓要殺了鐘文的勁頭,刺向鐘文的那一刺,力氣也很大。

  要不是鐘文手勁也大的話,說不定被這道人一劍就已是逼退去了。

  鐘文冷眼看著這胖道人,心中了然。

  這位胖道人劍勢雖兇狠,力道也大,但劍法嘛,只能說是平平無奇。

  鐘文不是劍法菜鳥,學了這么多年的劍法了,也與著自己師傅演練拼斗了這么多次了,如此簡單的一刺,已然能看出這位胖道人的劍法如何了。

  鐘文看了看身后明心明塵二人,示意他們二人退后一些。

  雖然,對于他們二人的提醒沒有放在心上,但還是微笑了一下。

  胖道人感受著被眼前的這個小道士,能夠抵擋住自己那奮力一殺之劍,心中暗道:

  這個小道士能阻自己的奮力一劍,也能以那詭異劍法傷了三師兄,看來,這個小道士手上有兩下子,自己得小心應對了。

  雖說胖道人心中怒火高升,但也知道,要是自己不全力的話,說不定也要被傷在個小道士手上了。

  二人相距也就不到兩米的距離,都是冷眼看著對方,但誰也沒有再向前一步。

  誰也不知道對方有幾斤幾兩。

  就如鐘剛才的判斷,覺得對方的劍法平平無奇,但誰知道是不是對方試探而刺的那一劍呢。

  鐘文不想再等對方攻來,覺得自己還是先掌握主動權再說。

  隨既,一個起劍式,劍尖指向那名胖道人。

  一腳踏地,一腿弓前,持劍直刺而去。

  “嗆,嗆,嗆。”鐘文連攻三劍,使用的都是承平劍法。

  三劍都被這位胖道人給擋了。

  鐘文以此三劍,也基本都試出了這位胖道人的劍法如何了。

  論劍法,這位胖道人連陳豐都不如,更別說自己了。

  依鐘文的判斷,估計也就與以前的陳豐相近,哪怕好也好不到哪里去,更雖說與自己的師傅李道陵相比較了。

  扶著那山羊胡子的另外三個道人,也都屏息靜氣,看著場中二人。

  三位道人心中都知道,他們有可能碰到了一個高手了。

  就以鐘文那三劍,他們三人就能看出,眼前的這位小道士,還真不像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功夫平平,劍法差勁之輩。

  當然,他們也沒把鐘文看在眼中,畢竟,他們還有著四人在場,哪怕他們的三師兄被傷了,他們心中也不擔心。

  隨既,其中那矮個子道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小瓶傷藥,開始給他們的三師兄上藥,想以此來止住傷口流血。

  另外兩名道人,看了看后,站起了身,手中提著劍,往著前面走了過來。

  他們到不是過來幫他們的同門,只是想掠陣罷了。

  鐘文不再去關注他們如何,再次起劍,弓步向前,運轉太極劍法,內氣一送,隕鐵寶劍往著那胖道人刺去。

  胖道人揮劍抵擋,兩劍相交,“嗆”的一聲之后,鐘文的隕鐵寶劍粘住對方長劍,往著自己這邊而來。

  那胖道人,抵擋之后,正欲揮劍向鐘文刺去。

  可是,當他揮劍向鐘文刺來之時,卻發現手中的寶劍不能隨他的手勁往前探了,心中開始懼怕。

  “這個小道人是個妖道,為何我手中的劍不聽使喚了。”

  這是胖道人心中的唯一想法。

  “撲撲撲”三聲。

  胖道人的腋下,手上,胸前,各被鐘文三劍挑了一劍。

  創口之大,比他那三師兄的創口還大,特別是腋下那一劍,更是見了骨頭了,鮮血橫流。

  “七師弟,七師兄,……”

  掠陣的兩外道人,原本以為,此番打斗,怎么的也能把那小道士給傷了,可卻是沒想到,他們的七師兄或者七師弟,也同樣被那小道士詭異的劍法傷了,而且傷的比他們的三師兄都重多了。

  鐘文一式三劍之后,收劍回退,站于一邊,冷眼看著那幾名道人。

  雖說他此時已是連傷兩人,但心中卻也對這些所謂的高人,不再抱有什么幻想了。

  鐘文本來還想著能碰見個高人什么的,可卻是沒想到,連他一劍都抵擋不了。

  當下,雖說所來的五名道人,被自己連傷了兩人,而且,基本都是自己一劍就傷了對方,在鐘文此時的心中,也可以說是被認為這五名道人,只是普通的道人罷了。

  可是,他卻是不知,他惹了什么樣的道人,更是惹了什么樣的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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