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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神通之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唐朝第一道士

  “小文,這就是豆腐花嗎?好吃。”

  嘗過豆腐花的秀,感覺這豆腐的味道出奇的好,或許是因為從未吃過,這才使得她有些喜歡。

  鐘木根舀了一勺后,就不再吃了,只是嘗一嘗就行了,怕吃多了浪費,畢竟在他的心中,這些都是要做成豆腐的,而一邊的小花,卻是挖了一勺接著又一勺的,根本停不下來。

  “小花,你先別吃了,我配點豆腐花當早飯吃,一會你再吃吧。”

  鐘文率先去到灶房,開始用些鹽,和昨天剩下的一些野菜,放進鍋中開始燙熟后,切碎后往著四個碗中各放入了一些,加了點鹽后,端著來到空地前,一碗一碗的舀著豆腐花。

  “阿爹,阿娘,小妹,你們嘗一嘗,這碗豆腐花味道如何?”

  配好咸豆腐花的鐘文,向著家人喊了起來,隨既,自己端起一碗,用著木勺舀了些嘗了嘗,感覺還不錯的。

  “小文,這豆腐花調制后的味道更好吃了。”

  秀端著一碗調制好的咸豆腐花吃著,瞇著笑眼,看著這個兒子,心里的自豪感滿滿,鐘木根卻是沒有說話,但心里卻是高興的很,而小花,已經沒有時間說話了。

  早飯后,應該算是早飯了,每個人都吃了兩三碗,而且這豆腐花吃多了也容易漲肚子,隨后鐘木根夫婦,開始把豆腐花舀出來,放在木架上的布中,最后放了一塊木板,壓住,還搬了塊大石頭來,用來擠干水份。

  余下的時間,只能等水份擠壓干之后,豆腐也就成型了,隨后,秀這才去了灶房,開始蒸起其余的豆子來。

  “小文,這些豆子蒸熟之后,只要放著晾干就行嗎?這發霉了不是壞了嘛?那還怎么吃啊?”

  秀對于豆醬的制作過程有些不理解,更或者說是不懂,在她的認知當中,只要是發了霉食物,必然是有問題的,除非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去吃的,可這好好的豆子為什么要蒸熟后用來發霉,她心中卻是疑問重重。

  “阿娘,這豆子發霉后,并不會怎么樣,只是普通的發酵過程,阿娘,我也不好解釋,這里面的道道還是挺多的,等到時候,咱們再看看嘛。”

  鐘文確實不好給自己老娘解釋這個問題,也解釋不清,先做再說吧,只要到那天之后,才能知道其中的問題。

  蒸好的大豆,用著笸籮裝好,放在屋子里,陰干水份,可惜家中沒有木架子,要不然,到是不需要占據屋子里這么大的地方。

  “阿爹,阿娘,豆腐的水瀝干了,可以揭開了,一會兒,我還要切一些豆腐給觀里的李道長嘗嘗的,家里的這些石膏可是從李道長那里要來的,需要送一些豆腐過去。”

  鐘文看著這瀝干了不少水分的豆腐,趕緊喊著自家的爹娘過來,把這石頭什么的弄走,自己也好切上一些豆腐去觀道里還這個人情。

  “原來這石膏是小文你向李道長要來的啊?那得趕緊把這豆腐送過去。”

  秀聽了鐘文的話后,著急的跑了過來,與著鐘木根抬起壓在木板上的石頭下來。

  “這就是豆腐啊?白嫩嫩的,看著就想吃。”

  秀看著鐘文揭開布后的豆腐,水嫩的有些讓她想吃上一塊的沖動。

  “阿娘,阿爹,一會兒我切完之后,再蓋上接著壓,阿爹,還要搬一些石頭來壓住,盡量把這水份擠干,到時候可以烘成干豆腐,水豆腐最多也只能放個一兩天,久了就壞了,做成干豆腐就可以放很久的。”

  鐘文手拿菜刀,切了一大塊豆腐出來,放進李道長給他的簍子中,嘴里一邊說著話。

  鐘木根聽后,轉身離去,去了水溝那邊,搬了幾塊石頭來,隨后蓋上重新壓制豆腐,更重的重量壓上去之后,這水豆腐的水份,自然也就會擠了出來,到時候可以烘干,弄成干豆腐了。

  “阿娘,我去觀里送豆腐去了。”

  鐘文提著簍子,準備給觀里的李道長送上第一塊水豆腐,這也是昨日與李道長說好的,必然要做到的。

  “好,小文你去吧,說話要客氣一些,要尊敬一些。”

  秀聽著自己兒子的話,出聲交待著,鐘文點頭應聲,邁起腳步往著道觀方向走去,小花卻是沒有跟著,她還在回味豆腐花的味道來的,更何況,她也不想跟著鐘文去觀里,在家里看著這些豆腐可比去觀里有意思多了。

  “娘子,小文這個法子真好,以后咱家小文也算是有了一門手藝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鐘木根在鐘文去觀里的時候,出聲向著秀說了起來。

  “夫君,小文有了這手藝,以后也就不需要我們操心了,可是小花。”

  秀看了看一直在木架邊上的小花,心里擔心著小花的未來,真要以后嫁人了,自己兒子有了這手藝,可小花卻是不能學的,雖然這事說來還挺久遠的,但這畢竟是自己的一雙兒女。

  “娘子,小文小花他們還小呢,而且小文說了,他會的東西還挺多的,到時候必然會傳一些給小花的。”

  自己的兒子要疼,女兒自然也要疼的,雖然兒子比女兒重要的多了,但還是希望小文小花他們長大成人,嫁娶之后,總要有一些技藝傍身的,當然,這得過問自己兒子才行。

  在唐朝古代人的眼中,一切的技藝,基本都是傳男不傳女,就怕這技藝給傳給外人了,而女婿本就不屬于自家人,所以都不會傳給女兒,當然,如果家中只有一女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如果族親里有男子的話,那也是不能傳給女兒的,一切以族親為重,固執的人,或許會直接兩方都不傳,這也使得古代的一些技藝,為何失傳的多,而得不到更大的發揚。

  提著簍子的鐘文,來到觀中,雖然此時已是下午時分,但修繕偏殿的人卻依然在忙著,鐘文打了聲招呼后,往著李道長他們的居所而去。

  “李道長好,這是今天我家自制的豆腐,第一時間給您送過來嘗嘗鮮。”

  鐘文過去后,正好瞧見李道長正跛著腿走出門來。

  “鐘家小娃,你真會制豆腐?嗯,不錯,是豆腐,你從何處學來的?”

  李道長瞧見鐘文過來后,看了看簍子中的豆腐,順手捏了點放進嘴中嘗了嘗。

  “李道長,這是以前我見過的一個白胡子老丈人說的,這才記下來了,要不然可就做不出這豆腐來的。”

  鐘文可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再次拉出那們白胡子爺爺過來擋一擋。

  李道長盯著鐘文看了片刻,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可依然沒有瞧出鐘文的臉上寫著,我是騙你的這五個大字。

  “你這又會獵野兔,又會制豆腐,家里最近這段時間可還好吧?雖然你們是觀里的佃戶,但還是要以農耕為本啊,不過,制些豆腐到是無事的,至于你說的話,老道我卻是不信的,以后,你要是有空了,就過來陪我這老道聊聊天,說說話吧,這豆腐我雖吃的少,但這味道卻是挺好的。”

  李道長盯著鐘文看了片刻后,這才說起了話來,至于信不信,那也只能是他的事了,鐘文可不會多說什么,話說多了,怕這李道長發現什么,還不如不說。

  “謝李道長,以后我有空了,必然會過來打擾李道長的,不過,我能不能麻煩李道長一件事啊?我家的菜刀快要用不了了,李道長能不能借把刀給我用啊?”

  當鐘文這臉皮上來之后,真是長槍都抵擋不住,昨天才過來借的石膏,今天又開始惦記著刀來。

  “給,拿著,這可是跟了老道我好些年頭的一把好刀,雖不常用,但也好在銳利。”

  李道長到也無他想法,直接從不遠處拎了把刀遞給鐘文,使得鐘文心中大為感動,誰說這李道長要收錢來的?不對,好像是我自己要的吧。

  “謝謝李道長,不過,李道長了,我想問一問,這道文經書什么的,一般都是什么字開頭啊?又是什么字結尾啊?道文經書中的道與天地自然,以及無為,都指的是什么啊?”

  鐘文終于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事了,自己研究的那篇道文,也不知道這位李道長收不收?要是不收的話,那就有些不值當了,花了自己那么大的精力和時間,這才組合完成。

  “哦?鐘家小娃,你想學道文?還是聽別人說的啊?這道與天地之間,本就是各有其物,無為……”

  李道長聽聞鐘文的問話后,到是直接向著鐘文解釋了起來。

  李道長說話有些慢且少,但字字珠璣,聽在鐘文的耳中,像是茅塞頓開一般,可依然沒弄清楚這道與天地有什么區別,更或者說是有什么相同。

  李道長說到興奮后,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把凳子,讓鐘文坐下來聽,鐘文依言而行,靜靜的聽著李道長的解惑起來。

  本來過來送豆腐的鐘文,此時卻是像個學生一樣,聽著老師的講解,解一解心中的那些疑惑。

  直至日頭掛在山頭上方時,李道長才漸漸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迷惑且微閉著眼的鐘文,心中頓時好奇,難道老道我傳道時,能使一個十歲大的小娃沉入其中?

  而此時的鐘文,腦海當中的那篇道文,卻是又重新開始排列,組成了另一篇道文,之前的排列組合方式,只能說是道文,而此次再次排列組合之后,卻是一篇難之又難,隱晦難懂的道文。

  鐘文沒有聽見李道長的說話聲,睜開眼來,卻是發現李道長那紅潤的臉龐,快要湊到自己跟前來了。

  “謝謝李道長解惑,讓小子受用無窮,眼下天色晚了些,我得回家吃飯去了,李道長,我這就回去了,謝謝李道長。”

  鐘文從凳子站了起來,向著李道長行了個禮,表示一下尊敬那是必須的,再者如果沒有李道長剛才的那一大通話,他腦袋中的那篇道文,也不可能形成另一篇道文的。

  隨后,鐘文提著放在一邊的刀,抬腿離開了,留下一臉迷惑神情的李道長,而在李道長的心中,卻是奇怪鐘家小娃剛才的那副像是入了道的狀態,但卻又不敢確定,畢竟這事,對于一個十歲的小娃來說,那是不太可能的,話也沒說,看著鐘文離去。

  回到家的鐘文,好生向著爹娘解釋自己在與李道長說話聊天,順便學說了借了把刀回來,當然,是不需要糧食置換的。

  晚飯,自然是豆腐了,豆腐燉臘兔,那味道真是沒得說了,一家四口,吃得撐腸拄腹的。

  “小文制出來的豆腐就是好啊,阿娘今天都吃撐了。”

  秀這是頭一次能吃這么飽的,以往除了稀粥就是野菜了,難得有這么一次吃飽肚子的經歷,而且那味道更是與之叫花兔可以一比了。

  “阿娘,哥做的豆腐好吃。”

  一樣吃撐的小花,不敢坐在石頭上,只能站在一邊揉著她的小肚子。

  隨后,把置放在空地上的木架,抬進灶房中,還需要到明天才能正式揭開制作成干豆腐,至于大鍋,早已送還了回去。

  夜晚降臨,一家四人,回到屋舍中,躺在茅草席上,嘴里念叨著一些話,說著豆腐如何,干豆腐又如何,豆醬是不是一樣的美味的話來,到是鐘文,此時像是睡著了一般。

  鐘文其實并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不說話而已,可這腦海之中,卻是翻騰著,一篇重新組合過的道文,與之前的道文相之對比,各有意思,各有說法。

  以前自己組合過的道文,只能算是一篇普通的經文,可今天聽了李道長的解惑之后,重新排列組合后的新道文,卻是讓鐘文心中大驚。

  這篇道文雖無名,可這開篇就讓鐘文陷入了進去,無法自拔,只需讀一讀前一小段話,就能讓自己的心神沉入其中,這使得鐘文嚴重懷疑這篇道文的來歷。

  如果只是普通的道文來說,最多也只是當書來看,可眼下,鐘文發現只需讀一小段,就能讓自己陷進去,說是道文,還不如說是有著道力的道文,能夠讓人沉入進去,更是讓人讀后,身心愉悅。

  鐘文只是讀了一段后,就發現其中的問題,雖然自己家人還在一邊說著話,可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能出竅般的出現在這屋子中,閉著眼睛的鐘文,像是能感知周圍一切一樣,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真實,又像是做夢一樣,又顯得虛幻,這才是鐘文大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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