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群集體陣亡,所以說啊,你們車速是有多快啊!新群等段時間,我這個號500人群資格用完了。)
燈光重新打開,高木尚仁將插頭重新插回自己的位置。
有些時候,高木尚仁都挺羨慕插頭的,你看,連插頭都有屬于自己的專屬位置,可高木尚仁的專屬位置在哪呢?
“尚仁,你為什么要放跑她?”
座敷童子走到高木尚仁身旁小聲問道。
“她不是個容易屈服的女人,武力是沒辦法讓他屈服的,曾經有位多智近妖的謀略家諸葛亮用過一招,叫做‘欲擒故縱’,等擒住她幾次后,她就自然會屈服了。”
“哦,原來如此,那個諸葛亮是誰?織田信長的家臣嗎?”
“不,他是三國時期的智者。”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三國這個IP在日本更火些。
不僅如此,還是火的一塌糊涂的那種,幾乎達到了神話化。
你要是問‘織田信長和曹操誰厲害?’,估計回答會出乎你的意料。
“好了,今晚就這樣了,睡覺。”
高木尚仁收拾收拾,準備休息。
但是他不知道,他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被在房間的姑獲鳥看在眼里。
雨水打濕了她的羽毛,可她一點都不在意,只要能夠看到高木尚仁,她就開心,她就快樂。
而今晚她知道了高木尚仁想要什么。
他想要一個孩子。
自己的孩子想要一個孩子。
姑獲鳥的大腦本來就不怎么靈活,像她這樣執念所化的妖怪都有點精神問題,現在也是,她有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很危險。
那當然是...
子承父業。
姑獲鳥不是唯一主動追高木尚仁的靈異存在,但絕對是最固執的一個,八尺大人、花子、伽椰子和雨女都做不到她這般偏執。
她已經達到了為了高木尚仁,什么事都愿意做的程度。
因為她覺得這是她的‘愛’。
閃電劃過夜空,姑獲鳥消失在樹上,此時的高木尚仁不知道自己被一位‘病嬌’盯上了,如果他知道,他絕對會高興地睡不著覺。
他現在也睡不著覺。
高木尚仁少有的和鈴木三月聯系了。
“哈嘍,高木君?”
“對,是我,我又見到貞子了。”高木尚仁激動地笑道。
倒是鈴木三月微微一愣。
“你為什么要說又?你到底見過幾次貞子?”
“算上這次,六次。”
董島小姐被殺那次、高木尚仁被貞子詛咒那次、高木尚仁和貞子在浴室相遇那一次、高木尚仁第二次被詛咒那次、高木尚仁在小樹林里遇到貞子小姐和丑時之女的那一次、以及剛剛發生的這一次。
不知不覺中,高木尚仁見到貞子的次數已經超過普通人三倍了。
再來一次就湊齊七次了。
“六次?你才拿到錄像帶多久啊,就見到貞子六次了,而且你竟然還活著!”
“對,我還活著。”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驚異高木尚仁見到貞子后還活著吧。
“快,快,快!”
鈴木三月翻身而起,從床頭柜里拿出筆記本和筆,激動無比地說道:“告訴我你對貞子的感受是什么。”
“嗯...身材很好。”
鈴木三月剛想在筆記本上寫下‘身材很好’,可是她突然覺得不對勁。
“身材很好和貞子有什么關系嗎?”
“因為身材太好,貞子小姐卡在電視機里了呀。”
“???”
鈴木三月聽的一臉懵逼。
貞子被卡在電視機里了?扯淡呢,到底有多好的身材才會卡在電視機里?
不對,那不是重點,貞子到底為什么會卡在電視機里?!!!
“好吧,還有呢?”
“嗯...貞子小姐其實會說話的。”
鈴木三月的三觀又一次受到了沖擊。
貞子會說話?
這也太假了吧,鈴木三月都不太相信這些。
“你確定你見到貞子了?”
“當然。”
“我有點不太相信。”
高木尚仁的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他太激動了,才想起來有些人不會相信都市傳說的存在。
不,鈴木三月應該是相信的,只是他的描述和鈴木三月記憶中的貞子截然不同。
身材很好、會說話、還會卡在電視機里的貞子。
換誰誰也不信呀,關注點完全錯了吧。
“哦,沒關系,等我回東京,咱們一起看一次錄像帶,你就相信我了。”
“一起看錄像帶?免了吧。”
鈴木三月滿臉尷尬,她可不敢看錄像帶,這卷錄像帶也是一個看過后的人交給她的,讓她千萬不要看。
那個人幾天后就死了,鈴木三月也只是把錄像帶放在社團當做裝飾品。
沒想到團員竟然偷偷拿走了。
“我相信你,哦,對了,你們的學校最近又出事了,和我想的一樣,你們學校里可能有一群無頭雕像。”
“一群?!”
“是的,警察在你們學校里發現了其他雕像的碎片,他們推測是變態殺人狂無意中留下的,但我覺得,可能是那些無頭雕像把那里當做狩獵場或者巢穴了。”
“呵,真是夠生動的描述呀。”
無頭雕像本就是屬于偽裝性的都市傳說,只要他們一動不動,任何人也看不出他們是活物。
用儀器掃描、肉眼判斷都是雕像。
而且容易被打碎。
所以裝作雕像,采取伏擊戰術也是正常的。
“你回去學校的時候要小心點,無頭雕像的數量還是蠻多的。”
“放心,沒事的。”
高木尚仁對付想要傷害自己的都市傳說,下手從來不會手軟,向來是惡必斬。
這時,房間通往緣側的推拉門突然打開了,高木尚仁看向那個方向,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熟悉身影。
雷光一閃,短暫地照亮了姑獲鳥的臉。
高木尚仁見她全身沾滿水滴,連忙對鈴木三月說道:“稍等一下,我明天打給你。”
說完,他掛斷電話,關心地上前對姑獲鳥說道:“你怎么在外面淋雨呀,快進來。”
他拿起毛巾幫姑獲鳥擦去臉上的水漬,姑獲鳥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她向前壓去,高木尚仁也因為踩到水而腳一滑。
無論是她還是高木尚仁都是順勢朝一個方向倒去,摔在被褥上。
推拉門自動關閉,預示著今晚會發生些不尋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