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顯然也注意到左香菱一直在打瞌睡,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左香菱盯著珍妃看了好一會兒,確定珍妃不會大發雷霆找自己事兒以后,才放心的枕著上官飛白的手背睡了起來。
“找到了!找到了!”
即將天明之際,終于有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解救了這個壓抑的氣氛,左香菱也被這個聲音給吵醒了。
抬眼便看見一汪溫柔的上官飛白,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一手揉著上官飛白被自己壓了一晚上的手,一邊坐起身來。
現場的場面有點尷尬,因為從大家的疲憊神態來看,昨晚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偷懶了,左香菱不由得無辜的眨了眨眼。
“赫兒有救了!”
珍妃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快請大師。”
一邊急切的上前查看管家端來的托盤,一邊吩咐著譚姑姑。
等管家走到近前,珍妃是了一個眼色,管家便掀開了托盤上面蓋著的白布。
珍妃只是看了一眼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譚姑姑趕忙將人扶到位置上坐下。
那托盤上的東西啊才得以入了大家的眼,那是一個人形的傀儡,上面扎滿了銀針,還染上了黑紅色的血跡,散發著微微的血腥味。
左香菱看得是眉頭一皺,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個傀儡而已,卻還是覺得這背后的人實在是有點惡毒了,竟然可惡到這個地步。
不過,天霸這個時候還沒有聯系她,是不是還有什么情況?
“天霸,天霸。”
左香菱在腦海中呼喚著,好一陣才傳來了一陣慵懶的聲音。
“別叫了,本大爺已經干完活兒了,不過那個人也挺慘的,那四個傀儡都是不得好死啊。”
鄙夷的話音傳來,還帶著憐憫的意味,左香菱意識一沉。
“回稟娘娘,剩下還有三個傀儡,已經在盡力取下來了。”
管家欲言又止的說道。
“什么,還有三個?!”
珍妃吃驚的同時心力交瘁,要不是坐在椅子上,這會兒該一頭栽倒了。
“碰。”
珍妃覺得只是一個傀儡就已經是不可饒恕了,竟然還有三個,這不是成心要她的兒子死嗎,她怎么也不可能眼的下這口氣的。
“查,不管是誰,統統查出來,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害皇嗣!”
珍妃已經氣氛喘不勻氣了,管家跟在場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聲大氣。
“可還有其他的情況?那個傀儡不會是和尚放的吧?”
左香菱地時間覺得有這種可能,不然,李洙赫跟秦玉身上的紅斑怎么解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自己去查一查,本大爺的訂單已經完成了,要去休息了,你自己費這個腦筋吧。”
這句話說完,左香菱再也得不到任何回音了。我愛搜讀網 卻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不然,以特別的性格可定會窮追不舍的,畢竟,自己在天霸心中是何地位,左香菱還是知道的。
但凡左香菱要是有什么危險,天霸也會受到不小的波及,這可不是一直貪生怕死的貓可以干出來的事。
“我去一下茅廁。”
左香菱小聲的對上官飛白說道,上官飛白點了點頭,請了王府的丫鬟陪著一起去,現在他也一起就顯得有點不合適了。
查這傀儡的事情可還等著他呢,這也是容不得出差錯的事情,何況,天霸還在毅王府,左香菱有危險了自然會聯系天霸的。
再者,這個時候要是對左香菱下手,不是自尋死路嗎,他覺得這幕后之人不會做出來這么不明智的事情。
左香菱對于丫鬟跟著自己的事情很是苦惱啊,但還是靜待時機,最后在毅王府的豪華茅廁之中,發現了一個剛好容一人用過的小窗戶,她便趁機從窗戶出去了。
“小樣兒,就著破地方還想困得住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左香菱帥氣的一抹鼻子,瀟灑的跑掉了。
但是卻發了愁,她不知道這個和尚住在哪里啊,又怎么知道這和尚有沒有什么貓膩呢。
原本,今日是和尚進宮跟太后禮佛的日子,現在看來是去不成了。
這下子只能讓她自己去查清楚了。
“喵嗚”
正在左香菱發愁之際,一聲貓叫從天而降,左香菱仰頭便看見了假山之上的天霸,不由得露出了諂媚的笑意。
“就知道你不會放著我不管的,嘻嘻”
面對左香菱訕訕的態度,天霸高傲的揚著脖子,回到。
“你就當本大爺心情好,突然大發善心了,回去得給本大爺好好補補啊。”
天霸才不會承認是因為會毅王府路途遙遠才想蹭車架的呢。
一人一貓摸索著就到了西廂房,在一排排的房間之中,天霸鎖定了其中的意見。
這個時候毅王府之中的人大多數都去找傀儡了,還沒有回來,而這和尚是這場法事的主持人,自是不可能缺席的。
也就給了左香菱一個很好的搜索房間的機會,偷偷摸摸的撬了鎖,兩小只就出現在了和尚的房間。
一眼望去就是一件普通的廂房,無非就是裝飾稍微華麗了一點,但是這是在王府之中,也還說得過去。
左香菱東看看西摸摸,并沒有發現異樣,不由得將目光鎖定到了天霸的身上。
“奇怪,明明就是和尚的房間,這味道都是新鮮的,怎么會什么也沒有呢?”
天霸對著左香菱搖了搖頭,眸子之中滿是不解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之中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天霸示意左香菱干凈躲起來。
左香菱左右看了看,一把抄起天霸躲到了屏風的后面。
下一秒,門外就出現了一道男聲。
“奇怪,這出家人這么心大的嗎,竟然不鎖門?!不過也好,方便了我。”
說著,便推開了門,又合上了門。
左香菱在屏風山尋了一個深色的地方,用頭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鉆了一個洞,方便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