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后 左香菱看著遠處巍峨的山峰之上的建筑,暗暗感嘆著佛寺的宏偉壯觀,也明白了為什么太后要選在這里禮佛了。
“我們先去客棧住一晚吧,明早再上山。”
上官飛白眼神溫和的看著左香菱,為了盡快將太后迎回宮,他們走的是路,路的路況自是比不上大路的。
一路上過山爬坎,左香菱都消瘦了一圈,偏偏她還不以為意,上官飛白見了卻是十分心疼的。
“嗯嗯。”
左香菱看著邊紫霞將佛寺屋頂照得紫光熠熠,暗暗感嘆著此處的人杰地靈。
由于佛寺的緣故,上下的鎮上過往的人群不比臨安城中少,甚至還要更多。
左香菱死死拉著上官飛白的手才沒有讓兩人分開,至于馬車,已經在他們身后百米之外了。
“給我買個糖葫蘆吧。”
指著販手中的糖葫蘆串,左香菱撅著嘴眨著眼看著上官飛白。
上官飛白淺淺笑意變得更深了,從腰間掏出銅錢遞給了販。
“客官,一串糖葫蘆二十文,您這不夠啊。”
販見上官飛白兩人穿著不凡,再看看上官飛白遞來的五個銅錢,略微為難的看著兩人。
“二十文?這么貴!”
左香菱嚇了一跳,就算是物價比別處要高的臨安城也沒有這么貴的糖葫蘆啊,畢竟一個普通的肉包子也才三四文錢,最多不過八文。
這鎮上的一串糖葫蘆就得二十文,簡直是稱得上是價了。
“來兩串。”
上官飛白笑著補上了上下的銅錢,接下了販手中的糖葫蘆。
正在要接第二串的時候,左香菱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
“等等,這串還你,麻煩退我二十文。”
左香菱笑著將上官飛白手中的那串糖葫蘆推到了販面前,販看了看左香菱又看了看上官飛白,最終還是將錢退了。
等兩人走出幾步,左香菱模糊聽見那販在嘲諷他們人模狗樣,沒錢還要吃。
左香菱只是犯了幾個白眼,并沒有要計較的意思。
上官飛白問道。
“你為何只要一串?”
雖然是貴了一點,但是他們就算是買下所有的糖葫蘆也是毫無負擔的,他見左香菱那么想吃便依照臨安的物價準備買上兩串給左香菱,誰曾想連一串都買不了。
“了只要一串當然要買一串了。”
左香菱望著上官飛白的胳膊,笑著咬下鄰一個火紅的果實,然后將糖葫蘆串遞到了上官飛白的嘴邊,示意他也吃。
上官飛白輕輕的咬下了半個,左香菱剛想他怎么不一個全吃了,還沒有開口就見那剩下半個在竹簽之上搖搖欲墜,趕忙一口吃下了。
上官飛白見她這般,眸色亮了又暗了下去,喉頭微動。
“你知道嗎,就是因為有太多的人覺得不缺這二十文,才讓這種坐地起價的人活到了今。(、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x電腦端:<ahreftarget_blank
要是沒有一個人買他的東西,你看他還敢賣這么貴嗎。”
左香菱齜 牙咧嘴的,好像在對著并不存在的攤販一般。
“是嘛。”
上官飛白不想跟左香菱爭辯,只是淡笑著。
就在左香菱要吃下這最后一個裹著糖漿的山楂果實的時候,一道的身影驟然朝著她迎面撞了過來。
人群湍急,左香菱又一心都在糖葫蘆上,所以并未注意到這突如其來的人。
這孩大約五歲的樣子,由于跑的太急,直接撞到了左香菱的腹部,險些讓她把自己剛剛吃進去的糖葫蘆都給撞得吐了出來。
待腰部的痛意緩和了一點,左香菱按住了面前的孩,嚴厲的道。
“你一個孩子來這里干嘛?這么多人,不怕被拐賣嗎?”
左香菱眼睛微瞇,頗有她口中拐賣兒童的人販子模樣。
“哼,本……我才不怕呢。”
只見,一粉雕玉琢的女娃撅著嘴,趾高氣揚的,這氣場一看就是驕縱慣聊。
估摸著應該是貪玩,從家里跑出來的,亦或是跟家里人走散了。
“你為何要撞我?”
看著女孩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竹簽上僅剩的一顆糖葫蘆,便知道這孩子快要饞哭了,她就想要捉弄一下這個差點把她胃頂出來的屁孩。
“我沒有撞你,是后面的人在撞我,然后我就……”
女孩微微抑制了一下自己對于糖葫蘆的垂涎,故作高傲的你了左香菱一眼。
左香菱暗暗磨牙,緊接著一口將糖葫蘆吞了,看著女孩快要哭的神色,左香菱笑得很歡。
女孩見糖葫蘆沒有了,便不再想要跟左香菱話了,反正,糖葫蘆是討不來了。
她已經在外面待了一了,由于沒有錢,憑自己會話也討零吃食,但是卻一直沒有看見自己最愛的糖葫蘆。
這不,在遠處看見了左香菱買了糖葫蘆,跟了左香菱一路,眼看著左香菱快要吃完了,這才趕忙上前來討最后一顆。
誰曾想,左香菱竟然給吃了!
玉露簡直都快哭了。
既然都沒戲了,也沒有必要在跟左香菱話了。
眼看著玉露就要走,左香菱害怕她真的怕被拐走,便一把拉住了她。
“你要去哪里?”
玉露沒有話,固執的身手去掰左香菱抓著她后領的手,眼神中全是不滿之色。
“關你什么事。”
被玉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左香菱嘖了一聲,沒好氣的道。
“本來,你告訴我你的名字跟來歷就請你去吃糖葫蘆的,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只好算了。”
完,左香菱松開了手,雙手攤了攤,似乎很遺憾的樣子。
一聽到左香菱要請自己吃糖葫蘆,玉露眼睛都放光了。
“我們走吧。”
左香菱對著上官飛白了一句,望著上官飛白就要走,一邊走一變聲道。
“你猜,這個孩會不會跟來?”
看著左香菱臉上的壞笑跟得意,上官飛白笑意愈漸變深,左香菱的意圖,他再清楚不過了。
“會。”
剛剛女孩對于糖葫蘆的執著,上官飛白只是看在眼里,識人之術他還是有的,何況只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