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左香菱還想賴床呢,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抓到的人,翻身就朝著外面跑。
上官飛白早已等候多時,他其實上完早朝回來都有一會兒了,但是左香菱還在睡覺,便沒有去打擾,反正左香菱醒了都是會第一時間過來找他的。
見左香菱沖著自己飛奔而來,上官飛白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眼底滿是笑意。
“人呢?”
還以為上官飛白會讓秦浦澤把人直接送到王府,結果卻得知秦浦澤將人秘密關押到了一處密牢之中。
兩人顧不上早膳就直接上了馬車,看著滿滿一桌子吃的,左香菱差異的看著上官飛白。
“吃吧,吃完差不多就到了。”
說著,往左香菱的碗中放了一塊魚糕。
左香菱自是不會虧待自己,大口大口的吃著。
再出馬車之時,左香菱已經身處于某處山林之中,馬車進不去,他們只能步行,見上官飛白在前頭帶路,左香菱連忙跟了上去。
“這是你的秘密基地?”
只有這種可能了,畢竟宮里的密牢是不會設在這種地方的。
“嗯。”
這一聲讓左香菱立馬眉開眼笑,能她來這樣重要的地方,可見上官飛白是真的將她放在心里的。
不知上官飛白在哪里摸了一下了,那原本平坦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正正方方的洞口,一條樓梯蜿蜒而下,左香菱跟著上官飛白走了進去。
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點著一盞油燈,油燈不比蠟燭,照亮的范圍小了很多,上官飛白取下油燈回頭看了一眼左香菱。
等左香菱走到身側,伸手將左香菱的小手裹在了了另外一只手中。
穿過長長的密道,左香菱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亭臺樓閣,鮮花盆栽,這簡直就是一座宏偉的地宮。
側頭,左香菱用一種神思恍惚的眼神看著上官飛白。
原來上官飛白是這樣的人啊!
“看什么?不想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對你下手了?”
見左香菱呆呆的看著自己,上官飛白輕笑了一下,左香菱想的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地宮是他母后當年為幫他父皇而秘密建立的,后來有了他,便將地宮交給了他,雖然只有三歲,但是從小就聰慧過人的他,那時已經知道了這地宮意味著什么。
依附著上官飛白到了一個滿是胳膊粗的鐵籠的地方,左香菱便知道這是關押的地方了。
一路經過整齊排開的鐵籠,左香菱被那些人看得頭皮發麻,一個個兇神惡煞,看一眼就會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沒命,這樣的感覺十分的不美妙。
“別怕,他們跑不出來的。”
上官飛白伸手將左香菱攬得更緊了,腳下的步伐也快了不少。(、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進了關押劉尚跟那個男人的牢房,左香菱一眼就看見兩人各被兩根粗長的鐵鏈懸空的吊在空中,搖晃之間,那個不知姓名的男人身上的血液在地上灑出了長長的一道痕跡。
而劉尚瑟瑟發抖的偷偷打量著牢里的其他人,似乎很害怕他們在自己身上動手一般。
看著那黑袍男人身上深可見骨的傷痕,略顯凌亂的衣衫,足見是一個嘴硬的人。
“你們來了?”
秦浦澤先看了看上官飛白,再看了看左香菱,眼里有著幾乎為 不過,他們導線連那個黑衣男人的姓名都沒有問出來,至于劉尚,問出來的東西他們早在他進這里的時候就知道了,根本拿不具備任何價值。
“嗯,知道你們問不出什么,所以就來了。
說著,上官飛白將目光落到了左香菱的身上,左香菱立刻心領神會,經過賀依那件事,左香菱覺得自己上官飛白眼里絕對是一個審問專業戶了。
不過,這一次左香菱不想那么麻煩,她想直接做一個令人迷幻的白開水,上次還要人自己承認,弊端太大,也不適用于現在的情況。
燒水很快,左香菱不一會兒就端著已過白開水來了,秦浦澤下意識以為是什么好吃的,左香菱一進來就訕訕的迎了上去。
當看見只是一鍋純正得不能再純正的白開水以后,一臉錯愕的看著左香菱,感情這么遠來就是為了煮鍋白開水?
“你離遠一點,燙著你可就不好了,畢竟燒鍋水也不容易。”
左香菱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浦澤,繞過秦浦澤就將鍋放在了桌子上。
“給他們灌下去,你們想知道什么直接問就好。”
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上官飛白朝著一個帶著面具的人點了點頭,那人便用桌上喝水的碗從鍋中舀了一碗滾燙的白開水。
眼瞧著臉上被灌入那滾燙的白開水,左香菱下意識的背過了身,上官飛白側目看了一眼,并沒有說話。
慘烈的尖叫聲落下,左香菱松了一口氣。
“你們為什么要出現在那荒廢的擷芳閣,有何目的?”
此時,劉尚已經是眼神渙散了,這可不像是喝了白開水該有的樣子,簡直比喝了那貢酒還要迷離,秦浦澤禁不住對左香菱那鍋白開水充滿了好奇。
劉尚入蠕動了一下嘴唇,慢慢悠悠的說著。
“為了保護秘密,將人趕走。”
恍恍惚惚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剛剛滾燙的開水下去,原本說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現在只是沙啞異常,倒也能讓人接受。
這話一出,吊在劉尚身側的男人再也沉默不下去了,當即就晃動著身子,試圖朝著劉尚那邊靠過去,那一雙眼睛暴凸著似乎是恨不得將劉尚當場咬死一般。
可是無論他怎么動都靠近不了劉尚,更別提弄死劉尚了。
自知殺不了劉尚,男人將目光落到了左香菱的身上,一臉陰沉的表情,冰寒徹骨的眼神讓左香菱心生害怕,下意識的往上官飛白身后躲去。
她覺得要是讓這個男人跑了,她以后肯定會有大麻煩的,說不定就是殺身之禍。
“什么秘密?”
聽見有秘密,秦浦澤下意識的挑了挑眉,眉目含笑,他最喜歡秘密了,尤其是別人的秘密。x電腦端:<ahreftarget_blank
“那個院子里的井里藏著黃金,很多很多的黃金……”
劉尚說話間,渙散的瞳孔動了動,似乎是對于自己說的話十分的在意以至于身體本能的對說出這個秘密產生了抗拒。
這話一出,左香菱心里那是咯噔一下,這黃金現在出現在她的院子里,那就是她的了!
這還沒有開始營業呢,就送了她一份大禮,如何能不高興。